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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立刻端著茶盞走進霧氣,來到他面前,頷首道:“九皇子認錯人了,奴才怎會是駙馬呢?”
沈嶠感到恍惚地端過他遞來的茶,皺眉道:“這香的味道……和阿晏身上的一模一樣……”
陳最輕笑:“九皇子喜歡這香嗎?是奴才特意燃給九皇子的。”
沈嶠深深嗅著香氣,端起茶盞,不自覺地喝了下去,低頭看向杯底,殘餘幾片百合,是在這一瞬間,他彷彿回到了大火漫天的那夜。
宴席之間熱絡喧鬧,公主府裡,衣香鬢影,貴客們吃喝談笑,三輪酒局過後,下首的座位已經稀稀落落,是位高權重的貴客提早回去了。沈嶠在座上尋找起晏景的身影,不過是剛喝了幾杯,就不見他的去向,他心有擔憂,便趕忙起身去尋晏景。
“我——我是怕他又與我三姐起了爭執。”沈嶠的語氣悵然,他回想著那一晚發生的事情,眼神幽幽然的,並有些語無倫次:“我三姐從小就十分任性,因她母妃背景強勢,在朝中都有幾分話語權,她自然也受寵慣了,又依仗著美貌蠻橫待人……”
許是這香,許是這茶,總之,陳最的心思沒有白費,沈嶠果然同他說起了自己想要知曉的事情,也不忘枉費他圍在他身邊轉了小半日。
“那——”陳最壯起膽子,試探著詢問:“九皇子是對三公主有不同的想法,還是對駙馬呢?”
沈嶠微蹙了眉,“不同的想法?”
陳最故作為難的樣子,“奴才雖出身卑微,但也曾聽人說起過舊朝皇室的一些孟浪典故,講的是舊朝皇子眾多,某一位皇子喜好男色。可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違人道——”
話未說完,就被沈嶠的笑聲打斷。是呵,他聽得的確是覺得有趣,笑了好長一陣子,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他才醉醺醺地回道:“你說的這些我倒是聽過數次了,都是用來影射我與晏景的。”
陳最心中帶著戒備,不知道這皇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看上去與世無爭,卻也是知道旁人怎樣評價他的,竟還能這般不以為然,難道他早知道自己是來探他口風的?
但看他的態度,以及方才的坦露,實在不像是心機過重的樣子。
陳最漸漸也就放鬆了,又覺得不能錯過這唯一的時機,就耐著性子引導他說出更為關鍵的線索:“旁人眼拙,俗不可耐,自然只會看到淺顯的表面,九皇子與駙馬關係密切,也許,只是知己罷了,又怎會逾越人倫呢?那些胡亂造謠的人,真該株連九族才是。九皇子……你覺得奴才說的,對麼?”
沈嶠側過身子,手肘支撐在床榻上的小圓桌案,醉得深了,睏倦得很,眼皮時不時地合上,嘴裡還在唸叨著:“我倒是的確……很在意阿晏的事情。從他與我三姐成婚後,他總是悶悶不樂的,不僅是那天晚上,之前好多次了,他都不習慣公主府的日子……所以,那夜——那夜我就離開了宴席,去他房中尋他。”
陳最緊盯著沈嶠的臉,心道這便與曉靈說的一致了。
曉靈口中的小韻便是在駙馬房中見到沈嶠的,可見沈嶠當夜的確是與晏景在一起。
曉靈還說——
“那下毒的人在最後偽裝成了刺客逃之夭夭,但我看見他臂膀上有一處鮮明的燒傷,還很新。”
陳最的目光落在沈嶠的左臂上,只要撩起他的衣袖,就能檢視是否有燒傷。
於是,陳最緩緩起身,坐到沈嶠的榻邊,語氣輕緩地詢問:“九皇子那夜尋到駙馬了麼?”
沈嶠恍惚地點點頭,眼神就逐漸變得複雜,他想起了那夜見到的事情——也許是因為酒意,也許是無人訴說令他感到壓抑。
總之,在陳最的誘導下,他終於嘆息著說出了當時所見的真相:“那天晚上,我見駙馬許久不來加入宴席,就去尋他了。可是到了廂房門口,卻聽到裡面傳來詭異的聲響。”
沈嶠心中奇怪,就悄悄地走進廂房門旁,由於木門是虛掩著的,他用手指輕輕推開,露出足夠觀察房內的縫隙後,他看見一抹身影從屏風前頭鑽進了後方。
他認得那衣裙,是先皇的凜貴妃,算是不請自來到三公主府上參宴的。
要說三姐與她的關係可不算好,她甚至比三姐還要小上一歲。這年紀做貴妃實在是少見,奈何皇帝生前寵愛她,破格提了她的頭銜,也不顧滿朝文武反對,當真有幾分烽火戲諸侯的意思了。
這個凜貴妃是不簡單的,沈嶠雖不清楚她的為人,但總見她笑臉盈盈,實在難以參透她心思。尤其是這會兒,作為客,不該在主人的廂房裡悠悠盪盪,沈嶠皺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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