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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想要知曉他們究竟在密謀何事,三公主必須假裝對他們的對話毫不知情,她一定要想方設法地從哥舒岐口中得知這“密謀”的真相才行。
三公主打量著他,似在尋找機會,見他用綢布擦拭的方式很容易弄傷自己,走進幾步提點了一句,他抬眼望來,忽然側過劍身,寒光刺痛三公主的眼,她皺眉,當即抬手去擋,結果這一抬手,就被他在半空中抓住了手腕。
“你的手指真細,又白,像是花蕊。”他一臉正經地說。
三公主聞言,心中一沉,知曉他已經在開始進攻了。
畢竟,“拿下她”可是他父親的命令。
儘管三公主並不清楚自己在他們的棋盤是何等價值的一枚棋子。
對於哥舒岐的“調戲”,她根本不打算表現出含羞女子的怯態,反而給他甜頭般的湊近一點,以至於彼此的呼吸都能夠溫熱地傾吐在臉頰上,她才以一種誘惑性的聲音說:“若我的手是花蕊,那身子在你看來,必定就是玉白的蓮藕了。”
哥舒岐怔了怔,竟緩緩地放開了三公主的手,好似招架不住她,眼底竟閃現一絲窘迫。
三公主也不打算刁難他,只道:“你現在還太年輕,再長大幾歲,姐姐才會考慮你。”說罷,便轉身往自己的帳篷走去。
身後的哥舒岐問道:“我這段時間都要留宿在阿史那部落,明日要與騎射兵一起去場內練箭,你也一同去吧?”
三公主沒有回話,留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便掀起簾子進了帳內。
等到進了帳內,三公主才敢抬手去擦拭自己額角的冷汗。
她不敢承認的是,自己心中已經開始隱隱地懼怕起了那年輕的葉護。
倘若他是為了製造陷阱而來,那她無疑是他眼中的獵物,更為令她擔憂的是,他們口中提到的貴妃與沈戮二人的下落……思及此,三公主緊緊地握住了手,她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再置身事外。
必要把此事告知平畫才是。
另一邊的容妤亦不知昏迷了幾日。
期間也曾醒來過幾次,但又餓又累,到底還是體力不支的再度暈死。
這會兒終於重新醒來,她吃力地睜開雙眼,逐漸清晰在眼前的是漆黑、封閉的暗房,門窗都是上了鎖的,她發覺自己的雙腳、雙手都被繩索緊緊地捆綁著,已經勒出了深深的青紫色淤痕。
容妤試圖掙了掙,不過是徒勞。
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有些認命似的靠在身後的乾草堆上。
好在這時房門被從外面開啟了,走進來的是一名端著木盤的年輕姑娘。她的衣著充滿異域風情,雙腕上繫著銀鈴,走起來路相互碰撞,發出清脆動聽的聲響。
可她打量容妤的眼神卻極不友善,將木盤上的食物放到容妤的面前後便轉身要走。
容妤喊住她:“留步!”
她回過頭來,眼神冰冷,容妤試著問她道:“這裡是何處?”
她嘰裡咕嚕地說了些什麼,是異族語言,容妤一句都聽不懂。
“你……不會說中原話嗎?”容妤鎖緊了眉頭,盯著她的衣衫問了句,“你是蠻夷?”
哪知這話卻惹惱了她,她猛地將擺在容妤面前的飯碗都踢翻,米粥、湯菜濺滿了容妤身上,她一把抓住容妤的衣襟怒喝起來,即便容妤聽不懂她的話,可從她憤怒的表情裡卻可以看出她對自己的仇恨。
不,並不只是對容妤,而是對所有的中原人。
她罵著罵著,就流下了眼淚,不甘心地以袖子擦拭了眼角,她摸索著自己腰間的物件,抽出一把短刀後,就以刀刃比在了容妤的臉上。
容妤錯愕地盯著那刀尖,微微的刺痛令容妤皺起眉,竟是刀尖刺破了臉頰,滴落了幾顆血珠。
她咬牙切齒地瞪著容妤,想要再用力揮出手中刀刃時,房外卻傳來腳步聲。很快便出現了三道身影,走在最前面的人,便是哥舒亭了。
一見到哥舒亭,她當即嚇得跌落了手裡的匕首,忙起身行禮,連問候的聲音都顫抖不已。
哥舒亭瞥見容妤身上沾著的米湯,還有臉頰上的傷痕,他驀地沉下眼,吩咐身後的來者,要他們把侍女拖出去。
那侍女惶恐萬分,哀呼著懇求,可哥舒亭不為所動。
待到那淒厲的聲音漸漸遠去,哥舒亭才重新看向容妤。
他面容冷漠,眼神如冰,淡淡一句:“你現在該知道我哥舒一族有多恨你們沈家了吧?”
容妤臉頰上流下的血珠滑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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