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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陽羽看著他，&ldo;應該都沒問題。&rdo;白崇給他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在碗裡，&ldo;別隻顧著說話，吃菜吧。&rdo;白陽羽點頭，&ldo;謝謝。&rdo;白崇又說道：&ldo;今年在這邊過年，抽空還是去看看你舅舅他們，幫我帶點禮物過去給他們拜年。&rdo;白陽羽說：&ldo;他們今年春節要出去旅遊。&rdo;&ldo;這麼早就去了？&rdo;白崇問道。白陽羽就著菜扒了一口飯，才說道：&ldo;我表弟放假他們就去了，要去海南住一個月。&rdo;白崇點一下頭，&ldo;那等他們回來了再說。&rdo;白子期聽著他們對話覺得心煩，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往嘴裡扒飯。他吃得太快，白崇轉過頭來看他，說：&ldo;吃那麼快做什麼？不怕噎著？&rdo;白子期嘴裡的飯還沒嚥下去，就衝白崇說道：&ldo;關你什麼事？&rdo;白崇放下飯碗，正要說他，結果他自己就真的噎著了，白崇伸手幫他拍後背，保姆連忙去廚房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出來。白子期拿起水杯就朝嘴裡灌水，結果灌得太急，水嗆進了器官裡，開始痛苦地咳嗽起來。他一個人在那裡折騰，白崇一直幫他拍背，白陽羽也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看著他。等到白子期終於順過氣來，覺得丟盡了面子，把碗筷一推，說：&ldo;我不吃了。&rdo;站起來便朝著飯廳外面走去。白陽羽看向白崇，&ldo;要去勸他嗎？&rdo;白崇說：&ldo;不用管他，一頓飯少吃點不會餓死，我們繼續吃吧。&rdo;白子期中午飯沒有吃飽，又漲了一肚子氣，回去樓上房間之後乾脆就趴在床上睡了個午覺。白陽羽吃完午飯之後，白崇帶著他上去二樓房間，先把行李放下來。白崇帶他去的是之前文倩住過的房間，粉紅色的卡通床單已經被換下來了，換成了一套天藍色的卡通床單。白陽羽看一眼花哨的床單，蹲下來默默整理自己的箱子。白崇站在門口，對他說：&ldo;你覺得缺了什麼或者還需要什麼，都可以跟我說。&rdo;房間裡面簡單整潔，白陽羽掃了一眼，說：&ldo;應該不缺什麼。&rdo;白崇點點頭，&ldo;那你要不要睡個午覺？我幫你把門關上。&rdo;&ldo;不用了，&rdo;白陽羽說，&ldo;沒有睡午覺的習慣。&rdo;白崇雙臂抱在胸前，倚靠著門框，&ldo;書房沒有鎖，裡面有電腦還有專業書，你有需要可以自己進去看看。我今天下午不上班，有什麼事隨時告訴我。&rdo;白陽羽站起身，對他說：&ldo;好的，謝謝。&rdo;在白崇離開之後，白陽羽默默把自己的衣服掛進衣櫃，洗漱用品拿到了衛生間裡。收拾好了，他站在窗戶前面朝外面望，卻看到白崇一個人坐在樓下院子的鞦韆椅上看書。院子裡除了鞦韆椅、一副石桌凳，還有一個裝在院牆上的簡易籃球筐，白陽羽看到隨意丟在牆邊的籃球，轉身朝著房門走去。他從二樓下來走到院子裡。白崇抬頭看他只穿了件毛衣，說：&ldo;把外套穿上。&rdo;白陽羽抬起手臂活動一下，&ldo;我打會兒球就不冷了。&rdo;他走過去撿起籃球拍了幾下。白崇把書放在一邊，站起身對他說：&ldo;要我陪你打嗎？&rdo;白陽羽回頭看他，有點詫異地說道：&ldo;您會？&rdo;白崇笑了笑，他抬手慢慢解開厚外套的扣子，把外套脫下來丟在鞦韆椅上，只穿著襯衣朝籃筐下面走過去，他說：&ldo;讀高中時候我還是校隊的，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你肯定打不過我。&rdo;白陽羽其實對籃球沒什麼勝負心，只是聽白崇這麼說了，便將籃球在手裡拋了拋，說：&ldo;來試試吧。&rdo;他們兩個1v1，白陽羽進攻，白崇防守，幾個回合之後，白陽羽發現白崇確實有些厲害，不要說面對二十多歲的白崇，就算是現在，他也始終沒能進到一個球。當然，他自己對於籃球也不算擅長。打了十多分鐘，兩個人都出了些細汗。白陽羽站在原地一邊拍球一邊休息，突然聽白崇問道：&ldo;溫文耀怎麼樣？&rdo;他愣了一下，手上的節奏頓時亂了，籃球砸在他的腳背上，然後滾到一邊。他走過去把籃球撿起來，儘量平靜地問道：&ldo;什麼怎麼樣？&rdo;白崇說：&ldo;他是我教過的學生裡面最聰明的，作為一個醫生，專業技術自然沒話說，但是我不知道他作為一個老師究竟是不是合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