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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了,靳朔雲決定還是檢查一番。他太喜歡這些傢伙了,從進入軍營的第一天,他就夢想著擁有自己的戰馬。廣闊的漠北草原,只有千里駿馬方能馳騁得來。靳朔雲挨著個兒的察看這些戰士,由於準備得當,馬廄已然鋪上了厚厚的草墊。受到優待的良駒各個怡然自得,悠哉地享受著眼前的美味糧草。只有一匹馬兒例外。它沒有名字,因為只有兩歲大,還沒有正式服役,是李將軍帶來的戰馬中唯一一匹母馬在第一年產下的幼仔。靳朔雲親見了它的出生,成長。成長是件很奇妙的事,你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時候變化的,可當你發現時,它已經不一樣了。長高,變壯,毛色更純淨,蹄子更有力,已隱約有了千里馬的風範。靳朔雲很喜歡雲兒,是的,雲兒是這個小傢伙給那個小傢伙偷偷起的小名兒,和自己一樣,不安分的渴望奔跑的雲兒。除了和自己一樣小,靳朔雲叫它雲兒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小傢伙是純白色的。那色澤太漂亮了,就像大草原最湛藍天空下的雲朵,乾淨而美麗。雲兒在躁動,靳朔雲不用走近便已經感覺到了。待走近,那感覺便更強烈。雲兒既不看豐美的飼料,也不臥溫暖的稻草,只一個勁兒用蹄子刨地,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鼻子裡噴出陣陣粗氣,口中不時發出不耐的嘶叫。靳朔雲樂了,自己在大雪天被阿爹禁止出帳子時也是這般焦躁,雲兒跟那時候的自己完全一個樣兒!放不放它出來呢?靳朔雲猶豫了。放是鐵定猶豫的,可不放,雲兒那聲聲嘶吼都像紮在自己心上。那種無法釋放的困懣難耐他太清楚了。靳朔雲一咬牙,幾步爬上馬廄的木樑,腳下一蹬,縱身一躍,藉著這個高度直直的落到雲兒的背上。雲兒哪受過這個,瞬間劇烈的跳動起來,幾乎將靳朔雲甩出去。靳朔雲死死地摟住雲兒的脖子,任憑它怎麼甩也不下去。終於,雲兒有些累了,動作也不再那麼猛烈,靳朔雲彎下身子貼進它的耳朵:&ldo;咱們出發!&rdo;話音未落,靳朔雲已然挑開鎖廄的木閂。雲兒似乎聽懂了什麼,歡快地嘶叫著,箭一般的衝了出去!靳朔雲激動極了,那是怎樣一種心情啊,他終於馳騁在了漠北草原上,在他最愛的時節裡!雪更大了,漫天銀白,辨不清方向。雲兒也不用辨清方向,它只想要奔跑,縱情的毫無顧忌的恣意奔跑在白茫茫的曠野上,用如風的速度將純白的自己也融進這雪色草原。就這樣不知奔跑了多久,雲兒累了,靳朔雲也累了,兩個小傢伙停在一棵擋不住什麼風的大樹下,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可小憩過後,又各自發出愉悅的笑聲與叫聲。頑皮的小鬼呵。風雪似乎有減弱的趨勢,調皮的雪花倒不再漫天狂舞,而是乖乖地飄灑,落下,溫婉起來。靳朔雲這才驚覺,該回營了。可是,營帳在哪呢?貪圖放縱的小傢伙,要開始承擔不聽話的後果了。靳朔雲倒不害怕,他只是有些著急,回去晚了,營裡的人肯定會擔心自己。小傢伙四下打量,企圖找尋回家之路,雲兒還在歡叫,絲毫不體諒背上人的心情。有人!靳朔雲忽然警覺起來。他猛地回頭,來人騎著棗紅色的駿馬就停在自己身後,僅兩丈!貂錦裘衣,卓然而立於馬上。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的臉龐,如刀雕斧鑿般的深邃五官,俊然而冷冽。記憶的柵籠猛然開啟,靳朔雲認出了那匹馬,更認出了那雙眼睛!那個讓他掌心至盡還留有傷疤的夜晚,三年過去竟仍如此清晰。&ldo;查哈爾……&rdo;靳朔雲喊出了他的姓氏。不知道名字,可他記住了那個強悍而殘忍的部落。&ldo;查哈爾赫琪,&rdo;棗紅馬的主人有些奇怪地看著靳朔雲,&ldo;你不認識我。&rdo;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冷刀出鞘,寒光乍現。待靳朔雲反應過來時,查哈爾赫琪腰間的佩刀已橫在了他的面前。&ldo;來吧,讓我聽聽一個外族人於大風雪天出現在查哈爾部落的理由。&rdo;第五回瀚海闌干百丈冰愁雲慘淡萬里凝查哈爾赫琪覺得很有意思。本來今天的一切都讓他不快,討厭的陰冷天氣,討厭的漫天風雪,討厭的巡視任務,討厭的平靜邊陲,上午還被父王訓斥不可在邊境輕易滋事。他的胳膊腿都快鏽住了。可現在,一個愣小子帶著點神秘的意味闖入了他的地盤。終於來點有趣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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