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能夠呆在安全舒適的地方當然很好，只是方卓更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那個輔王在知道他名字之後，會一下子轉變這麼多。他似乎是以前就認得他的。方卓暗自想著。可是如果他真的以前就認得他，那麼在希爾的那一次，風冽他……方卓抿了唇。……在騙他？&ldo;好點了沒有？&rdo;帝堂絕的聲音突然傳來。方卓驀然直起身，這才發覺帝堂絕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進來。&ldo;我之前出聲了，你大概沒有聽見。&rdo;帝堂絕淡淡說。方卓應了一聲，不知道說什麼，半天才記得先讓龍坐下。帝堂絕沒有依言坐下，而是走到方卓身旁，伸手按著他的額頭，再對他臉上那消不去的紅痕皺眉：&ldo;有沒有覺得不舒服？&rdo;&ldo;沒事。&rdo;方卓搖頭，&ldo;都治好了。&rdo;話音剛落，方卓就知道自己又說了一句多餘的話‐‐帝堂絕的神色又沉了下來。為什麼自己在對方面前甚至不能把話好好說完？方卓簡直苦大仇深了，他極力試圖挽回：&ldo;我的意思是早就不痛了‐‐昨天晚上就不痛了，其實本來就沒怎麼樣。&rdo;&ldo;沒怎麼樣的！&rdo;方卓一氣說完，好歹有些理智沒說出&lso;我習慣&rso;三個字，只說，&ldo;而且都過去了，加上說起來也是我自己暈了頭……&rdo;確實是他暈了頭。說道這裡方卓倒暗自想著，如果不是暈了頭他怎麼也不會什麼準備都沒有就摸進來，也就不可能見到帝堂絕，更不可能被關起來打一頓，也就不會……不會認識到，風冽可能騙他？&ldo;你有點發熱。&rdo;一句話打斷了方卓的沉思。方卓這回真的錯愣了：&ldo;……我自己都沒感覺。&rdo;他說著，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額頭。帝堂絕握住了方卓的手。溫熱的感覺頓時順著接觸的面板傳來，方卓沒防備手一抖，差點把龍甩開。帝堂絕發現了。他略一沉默，繼而就鬆了手：&ldo;我讓龍進來給你看看。&rdo;說著，帝堂絕也不等方卓回答，轉身便出去叫龍。而方卓，自然只能坐在原位，等著龍進來，順便慢慢體會剛才兩者接觸的奇怪感覺‐‐有點彆扭，有點……安心？他想起來小樹人跑出來的那一夜。其實也只是前天而已。他那時候拒絕了風冽，一方面是接受不了那麼隨便的發生關係，一方面是覺得不對‐‐對方似乎不是自己想要的。但自己想要的是誰？……帝堂絕嗎？風冽他……方卓沉默著，他看著一個一個龍上來給自己檢查，心裡明白這些龍並不是真在治療他什麼傷口，而是看他的臉，詢問他的記憶。這次，方卓都照實回答了。事情似乎已經很清楚了。種種跡象串聯起來，都在指證著一個事實，那就是風冽在欺騙他，他曾經的懷疑是真的，他後來的相信，反而是錯的。那麼，該有什麼反應呢？憤怒嗎？方卓覺得自己應該憤怒，因為正常人都會憤怒。可是事實上，他現在只是茫然，很茫然。幾個月的時間並不算長，可是昨晚之前，他一直以為，以為他們就算不是家人，也能算是好朋友。真正地朋友。&ldo;閣下，我們很抱歉。&rdo;這是最後一個精通心靈記憶魔法的大魔法師向帝堂絕致歉。帝堂絕緘默無言。一旁的曼迪便上前一步，代為送魔法師離去後，再轉回來，就見帝堂絕依舊坐在原位，甚至連姿勢都不曾變動。曼迪低聲說：&ldo;閣下。&rdo;&ldo;嗯。&rdo;帝堂絕應了，片刻後伸手按著額際，&ldo;我沒事。&rdo;說著，便轉身走進方卓所在的帳篷。這一次，方卓看見帝堂絕了，他打破沉默：&ldo;我們……之前認識？&rdo;&ldo;你是我的孩子。&rdo;帝堂絕如此回答。如果帝堂絕再年長一點，如果昨夜他沒有那樣子對著他說&lso;對不起&rso;，甚至如果再有點鋪墊，方卓都不會有太多的不適應，但現在什麼都沒有，方卓只是問，帝堂絕也只是回答，所以方卓一下子就看見了雷電閃耀。他裡焦外嫩了：&ldo;你，你的……孩子！？&rdo;&ldo;……&rdo;帝堂絕沉默，然後他忽然莞爾了，&ldo;就算到了現在，你也是這麼沒有常識。&rdo;方卓保持著驚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