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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只是幾句閒話而已。&rdo;方卓皺著臉道。雪清秋看著方卓卻沒有說話，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撓了撓頭，方卓想想後，再補充了一段話：&ldo;說兩句，或者起一點小衝突，這些都很正常，每個龍都會有遇到。並且遇到了也沒什麼，因為新的一天會照常來到。但這樣的，&rdo;方卓指了指面前的屍體，&ldo;如果他成功了，明天還能來到麼？&rdo;雪清秋靜靜地聽了一會，看了依舊手上不停的方卓一會，他忽而道：&ldo;只有這個，你無法容忍？&rdo;吭哧吭哧地挖了大半個坑的方卓沒想到雪清秋還再提起這個話題，一怔之後便用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珠，繼而斷然道：&ldo;只有這個！&rdo;‐‐只有這個，我無法容忍半分！‐‐因為生命值得敬畏。雪清秋不再說話了，方卓也沒多出聲，只抓緊把手上的坑給挖完了，然後，他把黃眸黑龍的屍體拖進坑裡，重新埋上土壓實了，又細細檢查一遍周圍，確定再沒有遺漏什麼之後，才重新直起身。雪清秋開口了：&ldo;其實不必這麼麻煩，龍界裡早有規定，黑龍之間的任何爭端所引出的任何後果，都不受龍律制約。&rdo;方卓心說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就是這樣，才更該顧忌‐‐至少律法還能考慮證據和未成年，而私人復仇哪管什麼成年不成年證據不證據？這一句話方卓只在心中想想，並沒有說出來的打算，卻不想說完了前一句話的雪清秋想了想，又接著道：&ldo;不過你的顧忌也有道理，如果跟他有關係的人從屍體上查出來了什麼，對你也是個威脅。&rdo;方卓至此完全囧然，他自己有這一系列的考量並不奇怪，至少活了二十來年了。可是面前的小龍……好吧，他早該知道，這世界的小龍和地球上的成年人是完全一樣的！完全一樣！&ldo;方卓。&rdo;並不知道方卓心中所想的雪清秋出聲叫了方卓的名字。殺完人，再處理好了屍體之後，兇手還該繼續做什麼？‐‐當然是逃離現場！方卓已經準備離開了，一邊走，他一邊回應雪清秋：&ldo;怎麼？&rdo;&ldo;我早上的時候對你說過一句話，&lso;你的脾氣未免太好了&rso;。&rdo;雪清秋道。方卓記得，他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ldo;沒錯，然後現在覺得說錯了？&rdo;雪清秋淡淡地看了方卓一眼，然後，他繼續道：&ldo;我依舊這麼覺得。&rdo;&ldo;‐‐你的脾氣，不錯。&rdo;離開森林之後，兩人誰也沒再提森林中的事情，當然，反正遲到了，他們也就並不再急著趕回諾亞學院，而是在方卓建議雪清秋預設之後，回到了蒙丹城內，找了一處小酒吧裡，點了兩杯酒，再要了一個小包廂待著。第一次喝龍界的酒，方卓頗為好奇地點了一個較貴的據說挺好挺烈的酒嚐了嚐，剛沾了唇就差點吐出來，發覺果然比地球上的酒烈上許多……是因為這裡龍的身體素質比地球好上了許多？抹著嘴巴的方卓暗自猜測。而相較於方卓為對比兩個世界點的烈酒，雪清秋點的就正常許多了‐‐他只要了一杯和幼龍身份相符的果酒，酒色金黃暖紅。剛剛處理了個屍體，不要說親自動手殺人的方卓，就是光光只看著的雪清秋，也覺得頗為疲憊。所以一開始，兩人都沒有說話，只各自坐著，安安靜靜地休息。不太經心地端著杯子啜果酒，雪清秋似乎在想別的什麼事情，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ldo;我那時候在練習一個隱身魔法。&rdo;一怔之後，方卓恍然：所以自己當時才沒有發現麼？不過……隱身魔法？方卓苦笑著暗想還好自己取了巧，否則真該是對方埋他的屍體了。&ldo;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想要殺你？&rdo;雪清秋隨口詢問。方卓想了想：&ldo;不太確定，但是有想法。&rdo;雪清看了方卓一眼。&ldo;怎麼？&rdo;方卓微奇。&ldo;我以為你會再敷衍。&rdo;雪清秋道。方卓唔了一聲：&ldo;你都和我一起埋過屍了……&rdo;雪清秋的臉頰微微一抽搐。方卓倒是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前朋友常說的一句笑話：&ldo;我們那常說一句話，友誼的產生就是殺人、喝酒、玩女人，而如果這三樣一起做了，那就可以燒香磕頭拜把子了‐‐現在我們做了兩樣，勉強也差不多了。&rdo;雪清秋點了點頭，他聽懂了方卓的大概意思，但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