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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縱然再次見面,卻又能如何?若還是從前,二十年的糾纏,恨也罷愛也罷,總有一些東西留下。然而現今‐‐現今,除了還留存在他腦海之中的一些記憶之外,卻是什麼都沒有的。不見過去,亦不會有將來。姬容的喉嚨突然有些難受。他低咳了幾聲,面上神色轉淡,腳步卻是不停,甚至懶於聽那一聲再平板不過的尊稱。而不願多花心思的姬容當然沒有看見‐‐沒有看見楚飛在見到慕容非時那一瞬的錯愣和嫌惡。自然,這一幕,姬容還是沒有看見的好。姬容既沒有停下的意思,楚飛當然不會主動開口。站在原地,待姬容的身影消失在身後的轉角時,楚飛才繼續向前‐‐前頭,有人在等他。寬敞青石街道的盡頭,一位男子正站在硃紅的牆下。男子穿著一襲白衫,和硃紅的牆壁形成鮮明的對比,也讓他顯得更加瘦弱。男子的樣貌倒是俊俏,但襯著那白中泛青的臉色,卻是沒有半分風采了。男子看上去年紀並不太大,臉上還帶著些稚嫩,但就是這張看著還稚嫩的臉,卻讓每一個看見他的人都不自覺以為他已經病入膏肓藥石罔顧了。看見男子,楚飛臉色更沉了些:&ldo;妳讓我來這裡做什麼?‐‐妳説會有事發生,便是這件事?&rdo;男子笑了笑,他開口,語速和赫連皓一樣緩慢,但赫連皓的緩慢只是因為聲帶受損,聽久了甚至帶些奇特的魅力,而眼下男子的緩慢,卻只讓人覺得暮色沉沉,有氣無力得讓人不想多聽:&ldo;楚大人現在可信了?&rdo;&ldo;信瞭如何,不信如何?&rdo;楚飛道,面上依舊有些不虞。&ldo;其實都不如何。&rdo;男子輕聲説了一句。楚飛的面上已經有了些惱怒。男子笑起來,是一個帶著疲倦的笑容。他道:&ldo;多謝大人帶在下一程。作為回報,在下便告訴大人一件事吧‐‐炎國已有異動,邊關不日便要打戰。這次的戰爭牽動極廣……大人還是莫要摻和的好。&rdo;説罷,男子朝著楚飛一拱手,便要離開。&ldo;妳要去哪裡?&rdo;楚飛略略抬高了聲音。&ldo;邊關。&rdo;男子道。&ldo;妳剛剛才千里迢迢從邊關趕來,現在又要立刻回去?&rdo;楚飛皺眉問。男子沒有回答。望著漸漸遠去的背影,楚飛最後衝對方問了一句:&ldo;妳叫什麼?&rdo;離去的腳步頓了頓,男子開口,聲音極低,似乎只是説給自己聽:&ldo;複姓慕容,雙字振庭……慕容振庭。&rdo;離開了楚飛,慕容振庭並沒有直接向外城走去‐‐他確實要在今天離開帝都,奔赴邊關。但在那之前,他還要去一個地方‐‐鎮遠侯府。坐落在帝都內城西側的鎮遠侯府早在數日前的那一夜便被封了起來。侯府內的侍女下人早被遣散了大半,一眼看去只見冷清。門前的兩尊石獅子積了灰,沉默著不復往常威武。就連那高掛半空的匾額,也只流露出無聲的淒涼。鎮遠侯府的周圍沒什麼人。雖説鎮遠侯坐實了叛國的罪名,但他的女兒畢竟是姬輝白的正妃,兼之又懷了孩子,故此,羽國皇帝顧全著天家和功臣的面子,也沒讓人明刀明槍的圍著鎮遠侯府,只私下令了鎮遠侯在家中&lso;休息&rso;。慕容振庭正站在這樣的鎮遠侯府面前。他的臉色較之方才更差了些,似乎真的身染重疾。站在鎮遠侯府的正門前,慕容振庭靜靜的看了好一會,才在引起別人注意之前向旁邊走去。他走得並不快,也無法走快。從鎮遠侯府的正門開始,順著那一溜硃紅的牆壁,慕容振庭沒有多久便開始咳嗽,一開始還是低低的,但不多長時間,咳嗽聲就漸漸變大,而等好不容易順著牆壁走過大半個鎮遠侯府時,他已經彎下腰,開始搜肝抖肺的咳起來了。興許是慕容振庭咳得實在太過厲害,不時經過的路人都對他投去詫異同情的一瞥,個別心腸好的,還會上前詢問是否要帶他去看大夫。慕容振庭一一拒絕了。好半晌,終於止了咳的慕容振庭繼續往下走‐‐再下邊,便是一處不會有人路過的死巷子了。走到巷子裡頭,慕容振庭站定。他又看了硃紅院牆裡頭的鎮遠侯府半晌,才嘆了一口氣。幾近無聲的嘆息溢位喉嚨,散在空中。風,在不知何時颳了起來,而慕容振庭的身影,也在這不大的風中逐漸變淡,直至如波紋般無聲息的消失。鎮遠侯府中,鎮遠侯正呆在書房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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