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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全心中咯噔一下。羽國皇帝卻已經微笑起來:&ldo;福全,妳去把尚書司的人叫進來,朕要擬一份聖旨,內容麼,就是……&rdo;彎下腰,福全恭敬的聽著,低垂的臉上漸漸的有了驚訝。同樣是夜,在帝都的一處客棧內,也有一個人正看著姬容寫的奏摺。早春的晚上更涼,坐在桌案後的人穿得卻不多,只披一件緗色外衣,散著發,指尖不時輕敲桌案。片刻,專注於奏摺的人抬頭,面貌清俊,卻正是被姬容恨之入骨的耶律熙:&ldo;雉雄,妳是在奚水長大的,奚水和濁江的地勢相差不大,妳覺得這份奏摺寫得如何?&rdo;靜立在一旁的黝黑男子想了想,道:&ldo;小人覺得,如果當初有這種治水的方法,小人家鄉就未必會死這麼多人了。&rdo;耶律熙緩緩點頭,他看著奏摺上面那最近研究得再熟悉不過的筆跡,突而笑道:&ldo;這份摺子應該花了鳳王不少功夫吧?若他知曉被我們這麼輕易得到……&rdo;雉雄沉穩的搖頭:&ldo;那個人是我們早十年前就安下了的棋子,鳳王不可能知曉。&rdo;稍頓一下,他有了些猶疑:&ldo;就是不清楚鳳王為什麼會把這樣的摺子交給那個人。&rdo;耶律熙沒有接話。漫不經心的看著摺子上那一個個端正沉凝、又藏有鋒芒的字型,他敲了敲桌子,唇邊隱約露出了一抹笑。鳳王……姬容。 結成網燭火燃盡了。一旁伺候的侍女屏息靜氣的換了蠟燭,唯恐驚擾桌案那邊正沉思的人。片刻,門外傳來了衣裳摩擦的響動。順著聲音看過去,侍女只見這個府中的總管正垂首恭立:&ldo;鳳王,進宮的時候到了。&rdo;終於回過神,姬容擱了筆,站起身,對著旁邊伺候的人説:&ldo;更衣吧。&rdo;換了正式的服裝,再配上一應飾物,一刻鐘後,姬容走出了鳳王府。而府外,正等著一個人。&ldo;皇兄。&rdo;聽見聲音,坐在十二人儀仗馬車上的姬輝白抬起頭,微微一笑,恰如一朵幽蓮在月下獨自開放,靜謐而聖潔。姬容有一瞬的驚豔。但幾乎立刻,他就收攝心神,微笑開口:&ldo;皇弟既來了,怎麼不吩咐下人進去通報?&rdo;&ldo;臣弟也是剛到。&rdo;姬輝白道,他眼中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ldo;臣弟出來的時候見時間尚早,便想來皇兄這裡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見皇兄,倒沒想到時間那麼恰好,剛一到就見了皇兄的馬車停在外面。&rdo;説到這裡,姬輝白稍頓一下:&ldo;皇兄,不若一起走一段?&rdo;姬容自然點頭。示意自己的馬車先行一步,姬容上了姬輝白的馬車。車內早已沏了茶。茶是南地出產的白毫銀針,倒不太珍貴,卻是姬容喜歡喝的。只聞到空中的氣味,上了車的姬容就笑道:&ldo;白毫銀針?皇弟的口味變了?&rdo;姬輝白替姬容倒茶的動作一頓:&ldo;這些日子下面的人剛好送上,臣弟見還算漂亮,便讓人拿來試試了。&rdo;姬容隨意點頭,本不是因在意而開口的他當然不會多留心姬輝白正常的回答姬輝白也有些心不在焉。執了彩瓷茶杯,姬輝白的嘴唇輕印上瓷杯口,卻並不喝杯中醇和的茶水,也不拿開杯子,而是就這麼端著,似在走神。一杯品過,姬容看向姬輝白。幾乎沒有瑕疵的五官,從來淡雅的氣質,以及怎麼也抹不去的高貴,是真正&lso;秋水為神玉為骨&rso;,讓人不得不讚嘆。&ldo;皇弟可是有什麼事要説?&rdo;放下茶杯,姬容開口。&ldo;臣弟……&rdo;姬輝白剛剛開口,就感覺馬車一停。外頭也跟著傳來了駕車人的聲音:&ldo;瑾王,鎮遠侯的車子在對面。&rdo;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個紅著臉説要陪自己的女子,姬容撩了車簾,看向外頭。注意到姬容的舉動,姬輝白的眼神微微一冷,但隨即便隱了去。沒有多看,只留意了一眼,姬容便收回視線,繼續剛才的話題:&ldo;皇弟?&rdo;姬輝白唇角含笑:&ldo;臣弟並無什麼事,只是想和皇兄坐一坐。&rdo;短暫的停頓之後,馬車微微一震,又平穩的向前駛去‐‐鎮遠侯的車子已經讓道。有些訝異,姬容倒不再多問,只和姬輝白談些無關痛癢的話題。而姬輝白,也始終含著笑,認真傾聽。羽國皇族中,每年有三種宴會是一定會舉行的。分別為賞春宴、百官宴、祭祖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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