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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水流聲停止了,季遲拿著一個蘋果從廚房裡出來,一邊哼著歌一邊坐到客廳的飯桌之前。飯桌被收拾得乾乾淨淨的,上面並沒有碗筷,但有一張已經裁剪好塗上了顏色的摺紙安靜攤在桌子的正中央,被黑色的漿糊罐子壓在底下。季遲將剛剛拿出來的那個紅蘋果放在自己的正對面,並稍微調整了一下精確的位置。然後他拿起漿糊罐,將摺紙的每一個粘黏部分都塗好漿糊,再接著一一折起粘好,一隻小巧可愛的兔子就出現在了眼前。但還有一些小小的問題。這隻兔子沒有眼睛。任何沒有眼睛的生物,總讓人感覺如同死物。所以季遲又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對特別訂做的軟軟的藍色眼珠,貼上在兔子的臉上。深邃而又清澈的藍色這就出現了。一切完工。季遲隨後拿出單反換了好幾個角度拍照,挑一張最漂亮的上傳到朋友圈之中。一切都這麼完美。他還是哼著開頭就在哼的小調。這是一首國外的鄉間調子,輕快而悠揚,悠揚而活潑。他的每一個調子,都伴著長長短短的節拍踩在準確的音符上。如此完美。桌子上的紅蘋果,當然也一樣完美。 雙生時間再一次回到了三個月後的那個清晨。酒店的房間門口。站在外面的一個人和站在屋子裡的兩個人相互對視。那一道門檻,像是楚漢河界,涇渭分明。 令人窒息的沉寂大約持續了幾秒鐘的時間,陳浮很快清醒過來,接過季遲手中的訂婚戒指,然後一步踏出房門之外,第一句話就是重點:&ldo;昨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喝醉了,記憶有些斷片。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呆在那裡。&rdo;方麒暫時沒有說話。他之前揚起的嘴唇已經落下,手中拿著的薰衣草雖然還拿在原位,但方才那種鮮豔的紫色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似乎已經黯淡。最初的疑惑過後,他的目光中開始流露出審視。審視的眼神在最初是停留在陳浮臉上的,但這樣的停留不過一觸即分,很快就轉移到了季遲的身上,尤其停留在對方裸露胸膛的痕跡上。方麒說:&ldo;就算我相信你的話……那他的身上的痕跡‐‐是怎麼回事?&rdo;&ldo;不是我乾的,我管它怎麼回事?&rdo;陳浮回答,乾脆利落到近乎冷漠。接著他並不迴避方麒,甚至直視方麒,&ldo;我暫時不能拿出證據證明這一點,但既然我沒幹過這回事,我就總能夠找到證明我沒幹這一件事的證據。你相信嗎?&rdo;方麒:&ldo;……&rdo;他失笑起來:&ldo;我當然相信啊。我就算不信你的人品也要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你真要跟我分我們自己鬧就夠了,你不至於髒了我又髒了你自己。&rdo;&ldo;既然不是你‐‐&rdo;&ldo;操你媽的!&rdo;方麒突然狠狠罵了一句,接著他一大步越過陳浮,一拳就照著季遲的臉把人直接揍了上去!沉悶的拳頭與骨頭相撞擊的聲音,季遲一聲不吭,摔倒在地上。這當然不是結束。方麒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他直接抄起放在椅子,劈頭蓋臉地就像季遲砸去:&ldo;你他媽賤不賤,耍手段敢耍到我頭上,你信不信我開車撞死‐‐&rdo;&ldo;行了!&rdo;陳浮快速插進來打斷方麒將要說出口的那句話,他抬手攔了攔已經砸斷一條椅子腿的人,說,&ldo;事情到底怎麼樣回去我會調查清楚,現在‐‐&rdo;哪怕有厚重地毯的吸收,匆匆的腳步聲也已經從走廊的前段傳來。來自走廊天花板上的攝像頭顯然讓酒店的保安發現了這邊的爭執,正在向這裡趕來。陳浮拿下方麒手中的椅子,替對方整理了一下亂掉的衣服和頭髮:&ldo;有人過來了。&rdo;方麒的神色已經變得冰冷。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季遲,一句話也沒和陳浮說,掉頭就走。陳浮落後了一步。他同樣看了一眼季遲,目光中充滿了評估,評估著倒在地上蜷縮身體,微微呻吟的人……但他什麼也沒說,正如他在整理資料的時候從不因為單獨的一份資料或者一個結果而下結論。他轉身離開,他當然會得到關於昨天晚上的答案。但現在,他先一步追上方麒,並且不顧對方大動作的甩手,半強硬地帶著人一起回到別墅。昨天的別墅和今天的別墅毫無差別,又天差地別。八個小時之前,方麒才從別墅中離開,細心地鎖了門窗,覺得這裡的一草一木都體貼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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