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糟糕,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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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啦——”
君呈松鐵鑄般的大腿破開碎裂的床板,如一柄鋒利的刀,邁著長腿一步一步往沈舒面前走來。
沈青鸞站在沈舒身後,瘋狂地衝著他使眼色。
君呈松看到她的視線,下意識腳步頓了頓,嘴角用力往上拉,試圖表現得和善一點。
然而他許是習慣凶神惡煞地震懾旁人,並不怎麼知道該如何表露和善。
笑起來眼尾透著兇光,唇角僵硬地上揚,看起來更兇了。
他帶著一身木屑走到兩人面前,衝著沈舒彎腰拱手行禮:“呈松見過沈大人。”
揚手時,木屑洋洋灑灑掉了一地,就連沈舒衣袍上都沾了不少。
……
不過沈舒倒並未立即發作。
君呈松雖然年輕,可官位卻比沈舒要高,又是襲了侯爵的勳貴。
按規矩來說,應該是沈舒向他行禮。
但他卻主動拱手為禮,又謙遜地自稱名字以示恭敬。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沈家人又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加之沈舒方才口出惡言君呈松也並未爭鋒相對地回應。
心裡頭的暴怒散去些許,沈舒面色稍微好看了點,卻依然沉著臉道:
“鎮遠侯若是深夜拜訪,也該走正門才是。”
君呈松一板一眼道:“今日青鸞受了傷,我心中放心不下,特來探視。”
沈舒剛剛散去的那絲怒氣,頓時又凝聚起來。
夜半私闖沈府,和他的女兒孤男寡女相處。
他礙著女兒的名聲和顏面,不好當面指責他無恥孟浪,這才略微遮掩換了個說法。
這個鎮遠侯倒好,不知道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臉皮太厚,居然明目張膽地說來探視青鸞。
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就好像極為自然天經地義一般。
而站在他身後的沈青鸞,神經早已經緊繃到極致,眼神又氣又怒地瞪著君呈松。
君呈松眼睛還是瞪得炯炯有神,嘴唇卻下意識抿緊了。
他他他,他又說錯話了?
他已經盡力在表現得禮貌了……
沈青鸞忽然就從他看似鎮定的臉上,看出一絲可憐巴巴的意味。
輕咳了一聲,拉了下沈舒的袖子,“今日在瓊林宴,被毒蟲追趕命懸一線的時候,是侯爺出手救了我和妹妹。
還有之前在鎮遠侯府,欲要合離之時也是侯爺出手相助。”
聽她為自己說話,君呈松配合地點頭,又綻出一個有些彆扭的笑。
沈舒將她的話聽在耳中,心頭閃過一絲怪異。
忽然扭頭,沉著臉問沈青鸞:“青鸞,你老實告訴我,和君鴻白合離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偏生是在鎮遠侯回京之後就合離,該不會起因是……”
說著,眼光在君呈松身上飄來飄去,滿是隱怒和懷疑。
沈青鸞心頭一突,心知父親想岔了,不敢再有什麼僥倖的心思,忙解釋道:
“父親誤會了,我和君鴻白合離,只是因為他為人虛偽刻薄,屢屢踐踏沈氏門楣。
我和侯爺的相識實在是意外,此後相識相交,也並無任何愈舉。”
說這話時,她腦海裡不受控制地閃過日間在水面下,那一觸即分的親吻。
不,那並不能算是親吻,只是命懸一線時的權宜之計而已。
沈青鸞滿身的血液冷靜下來,聲音愈緩:“我受父親教導,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和侯爺相交,他助我良多,我亦感激他良多。
可我也知道我的姓氏代表著什麼,揹負著什麼,青鸞此生,絕不會再因一己之私而讓父親母親蒙羞。”
她的聲音滿是堅決和破釜沉舟的篤定,揹負的,絕非是這個年紀的姑娘該有的沉重。
沈舒怔了怔,隨即卻是百感交集齊上心頭。
當初沈青鸞在鎮遠侯府三年,一直委曲求全,被人百般羞辱都不肯找父母傾訴。
每每想起那段時間青鸞或許遭遇的一切,沈舒只覺心如刀割。
這樣的女兒,他怎能懷疑她。
沈舒面露愧色,緩和了聲音嘆道:“乖孩子,方才是爹說錯話了,爹不該誤會你。”
沈青鸞垂著眉眼,讓人辨不清神色:“是女兒舉止失當,怪不了父親。”
她冷眼看著君呈松,“我很感謝侯爺對我的幫助,可我已經在鎮遠侯府蹉跎三年,更累得我一生負重難消,侯爺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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