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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在飛機上坐下來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那些因為沒有人時時刻刻關注著他,沒有人時時刻刻呆在他身旁而暫時離去的煩躁又捲土重來,這一次,哪怕頭等艙中誰也沒有注意他,哪怕張方只是問他要不要向空乘人員那套毛毯好休息,陸雲開的怒火也在一瞬間被點燃了!他不耐煩的說:&ldo;不用,沒事就閉嘴!&rdo;張方立刻收了聲。這一聲呵斥讓這個小範圍裡有了短暫的安靜,前後的同行客人不由回頭看了看聲音傳來的方向‐‐也就是陸雲開的位置。陸雲開抿直了嘴唇,片刻後閉起自己的眼睛。剛才被人說了,張方現在也不說話。他只是暗暗嘆氣,覺得有點說不出的惆悵,大概是因為薛盈的死亡吧,他之前並沒有想到過,就算之前兩個人什麼正經的都沒有發生,薛盈的死亡也對陸雲開影響這麼大……&tis;&tis;&tis;&tis;&tis;&tis;新春剛過,寒冷的天氣並沒有因為熱熱鬧鬧的新年而稍作收斂,有幾個下雪的晚上,每每起來,人們總能看見外頭的積雪鋪了馬路薄薄的一層,或遠或近的褐枝綠葉上,總是這邊掛上一串冰凌,那邊盛了一捧殘雪,睜大了眼睛眺望開來,好似一世界的銀裝素裹、碎瓊亂玉。江興在陸雲開這一次去外國拍攝之後,就像之前自己還在拍攝《夕陽》的後期,更經常地給陸雲開寫郵件了。本來兩人因為江興的穩定工作時間,開始定時遠距離通電話都有一段時間了,陸雲開之前還在facebook上很含蓄地曬了一下自己和國內的電話賬單;但這一回陸雲開出國,也許是因為之前停工了一個春節的關係,明顯地更加忙碌了起來,一開始江興打電話,三次裡頭有兩次陸雲開不一定接得到,就算接得到,也說沒有兩句就得掛掉;再後來,也許是考慮到每次江興打電話過來自己都不能接到,陸雲開就把電話給了張方,當江興某一天打電話,電話那頭卻傳來張方的聲音的時候,他就暫時把這個號碼撇開,轉而使用郵箱編輯郵件了。本來編輯郵件還只是電話打不通的第二選擇,但是等真正開始的時候,江興突然就發現了在這個時機編輯郵件的好處‐‐他可以更多地斟酌著自己想要說的話和對方交流,而不是在每次短短的十分鐘裡頭,絞盡腦汁地說一些浮在表面上的話或者笑話,然後得到對方乾巴巴的一聲&ldo;哦&rdo;。但‐‐不管想得再多,寫得再斟酌,如果每每投信過去都如石沉大海,江興也會覺得,也許對方不止換了個手機號碼,索性連自己的郵箱也換掉了。一個月又十天。今天晚上,江興從後期製作室回來,沒有忙著寫郵件,而是開啟了發信記錄和收信記錄分別看了一下。發信記錄一頁顯示的是三十封,他已經發了兩頁,也就是六十封左右,有時候一天的想的事情多了,或者不是一時間想的,他就會多發幾封,而不是卡死了一天一封。然後他又去看了收件箱。差不多十來封找到這裡想要親自和他談的工作郵件。差不多十封左右陸雲開的回信。江興將放在桌面上的一根菸咬進嘴裡,但沒有用打火機點著,所以他叼了片刻之後還是把煙給放了回去。他再點開自己的發件箱,看見自己發過去的郵件,都是&ldo;已被閱讀&rdo;的狀態。江興輕輕搖了一下頭。如果沒有這個狀態,他還以為對方根本沒有看,尤其是後面的幾封呢……素色的窗簾拉著,一兩絲幽暗合著冷風一起從簾子的的縫隙裡鑽進來,細細弱弱的風吹到了檯燈之前,讓燈罩下的光線也生出了一點顫抖。江興放鬆背脊靠在電腦椅上。他的雙手手腕鬆鬆地卡在鍵盤位的活動抽屜上,十指輕放在白色的鍵盤上。他在郵件中敲了幾個字,又按backspace鍵一一刪除。當他刪除之後再想繼續的時候,從縫隙裡吹進來的寒風猛一下變大了,穿著家居服的江興打了個寒噤,他從位置上站起來,幾步走到書房的窗戶位置,將拉上的窗簾拉開來。直上直下的玻璃落地窗之外,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飄起了細白的雪。那像是小動物身上最貼著皮毛的一層絨,軟軟的,小小的,紛紛揚揚地飄在漆黑的天空上邊。那很美。可也冷。江興在落地窗前看了一會就轉過身往回走,沒走兩步,就撞見了那個屹立在書房中的樓梯。他順著樓梯,抬頭看了一眼。小木門關得好好的。相隔一個海洋的距離,日月輪替半周。在國內深夜的時候,國外的日頭還高掛在天空,陸雲開坐在由自己公司租住的宿舍之中,宿舍的東面角落擺放著大提琴,周圍散落有雜亂的塗畫痕跡很嚴重的音樂手稿。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陸雲開面前的小圓桌上。圓桌上有三樣東西:一串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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