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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馬車正往前方千歲林的方向走去。千歲林後有還有一個渡口,叫做蛙口渡。蛙口渡渡的就是津江,津江正是劃分中原南北的一條長江大流!這一行人只要過了津江,就算是從南方到了北方,這樣再一連走上十數日的功夫,也就他們最終的目的地,可以將車上的所有貨物都卸下來了。行路的中途因為一些意外,原計劃中午到達的千歲林在真正到達的時候已是黃昏,領隊的人站在幽幽暗暗的林子錢踟躕了片刻,還是謹記&ldo;逢林莫入&rdo;的警示,不再趕著最後的時間前往蛙口渡,而是調轉馬頭,偏轉方向,又向旁行了約二三里的地,來到千歲林不遠處的一間廟裡。這是一間已經荒廢了的寺廟,或許是因為經常被旅人當作臨時停留地點的緣故,裡頭倒還算乾淨,正中間也有架好的已熄滅的火堆留存。領頭之人從馬車上下來,指揮著車隊眾人準備紮營之後,親自來到一輛馬車前,剛剛按下了自己的腰,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馬車的簾子就被一隻修長的手自內挑起,而後手的主人一步邁出,下了馬車。這時那迎上來的人方才彎下自己的腰,恭敬的聲音也隨著溢位喉嚨:&ldo;殿下,深夜入林不夠安全。今日且在這裡休息一晚,明日天光大亮之時我們再入千歲林,渡過蛙口渡,如此就進了北方的地界,各州府的護衛也能及時聯絡起來……&rdo;自馬車下來的人轉過了臉。其高眉深目,懸鼻薄唇,正是本該留在京師的蕭見深!在蕭見深之後,又有另外一人自馬車中下來,這一人做書生打扮,容貌俊秀,眉宇間一股朗朗正氣,乃是之前曾與蕭見深面對面交談的方謙心。而親自趕車帶隊的人自不用說,當然是一力看好方謙心,將方謙心引薦給蕭見深的駱守寧。這三人先後走進寺廟之中,在收拾出的一塊地方席地而坐,正在低聲交談。四野空曠,反而叫那有心之人無法偷窺。在寺廟不遠處的千歲林中,屬於蕭見深的面孔甫一出現,埋伏這裡的人群中就有一人縮了縮瞳孔。這人所站的位置正是領頭之位,他方才因吃驚而有所表現,身旁的人就悄聲道:&ldo;樓主,太子的出現並不在我們的計劃之中,這一次我們是否繼續‐‐&rdo;太陽落了山,萬千瑞絲也被隨之抽走。天沉沉地罩下來,連帶著傅聽歡的臉色也有些陰晴不定。他緩緩說:&ldo;蕭見深武藝高深,出世人之預料;他驟然出現於此地,事情確實有些棘手了……&rdo;但這樣的沉寂不過一兩息,他的聲音很快平復下去,就像剛才的煩惱並不曾出現一樣,&ldo;原計劃不做改變。蕭見深由我來處理。子夜時分,即刻動手!&rdo;這是今夜最後的安寧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吃完了晚飯的眾人已一個個搭好鋪蓋在廟中休息,連拉車的馬也站著閉上了眼睛,似乎正在小憩。這時夜風中送來了一絲寒涼的味道,那不是天氣的冰冷,而是刀鋒的森冷。在盤膝坐於地上的蕭見深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轟隆一聲巨響,破廟的天頂被巨力轟開,黑衣人與霹靂彈一同自天空落之廟中。霹靂彈還在半空的時候就滾出濃濃灰煙,駱守寧的冷喝在濃煙中同時響起:&ldo;閉氣!保護太子!&rdo;這滿屋子的人中若有真有一個不需要保護的,那毫無疑問正是蕭見深。在濃煙滾滾而起的時候,他已經閉上了眼睛,於是傳入耳中的聲音就在此瞬間以成倍的結果放大。他默默數著跳進廟中的敵人。從上空來的並不多,三個;從正門來的,四個;從窗戶進入的,兩個。一柄古樸的長劍正懸於蕭見深的腰際。這乃是蕭破天賴以成名,有號一劍可破日月的逐日劍。但這一次蕭見深似乎沒有動用這柄劍的打算。他在濃煙與漆黑之中腳踏乾坤之步,並指如劍,如同揮毫潑墨一般寫意的一旋身一抬臂,便是其中黑暗中一個敵人的倒下!沒有人是他一合之敵。自天獨聶齊光死後,江湖中再難找出能叫浪子腳步稍停之輩。他不緊不慢地踏著八極乾坤步,身形如霧似影般在廟中騰轉,默數道:一、二、三……而此時不過一個呼吸之間。在三六這一點由劍鋒所帶來的寒涼自心底升起,如同數次以來他所接觸的傅聽歡柔軟的唇。然而這樣的相似不過一剎。一剎之後,寒涼在心頭倏忽炸裂,於是疼痛如浪潮席捲而來,可這樣的浪潮也僅僅是個開始,間不容髮將手裡劍刺入蕭見深胸口的傅聽歡同時毫不猶豫地將這柄劍狠狠拔出,在拔出的這一瞬間,他已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那本厚重得完全讓人無法忽視,已被蕭見深之心頭血染紅了一塊表皮的《山河冊》!兩人的目光在黑暗與濃煙中相對。蕭見深看見那一雙眼睛亮得驚人,像漫長前路里僅有的兩盞燈。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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