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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再問王媽媽,王媽媽就只是哭了,她哭的那麼傷心,問她她又不回答,王父就有些惱了,說:&ldo;你倒是說話,光哭有什麼用,有什麼話說清楚再哭也不晚!&rdo;&ldo;說了又有什麼用!&rdo;王媽媽突然吼了出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說:&ldo;我丟不起這個人,你也丟不起這個人,你們老王家更丟不起這個人……你對王東那麼好,有什麼用,到頭來背後戳你一刀子的,不還是他?!我對王語好又有什麼用,到頭來戳我一刀子的,還不是我自己的親生兒子……他們倆搞到一塊去的時候,壓根就沒有考慮過咱們的感受,倆忘恩負義的東西,都該死在外頭,一輩子別回來!&rdo;王父愣住了,旁邊的王麗也震驚了,王媽媽雖然哭著說的,說的也不清不楚,可大概意思,兩個人卻都聽出來了,王父眉頭緊緊一皺,拉著王媽媽站了起來:&ldo;去臥室說。&rdo;王麗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一時消化不了自己所聽到的資訊,她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可是看王媽媽的樣子,又想想她剛才說的話,她又覺得自己沒有聽錯,她驚愕地站在那裡,心裡撲通撲通直跳。王父卻將王媽媽拉了起來,王媽媽踉蹌著哭著,說:&ldo;我不如死了算了,老王,我對不起你……我不該……&rdo;她淚眼婆裟,顯然已經沒有什麼理智了,臉上的妝都花了,王父把她拽進臥室裡頭:&ldo;說,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決裂王媽媽哽咽著一直哭,王父突然拔高了聲音:&ldo;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倒是說句話啊。&rdo;他的聲音很大,連外頭客廳裡的王麗都聽見了,她猶豫著要不要去偷偷聽一下,快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忽然又停住了,猶豫了一會,扭頭又走了回去。她在客廳裡呆呆地站著,聽見王媽媽的哭聲時大時小,就慢慢地,猶豫著往外頭走。王媽媽就一直哭,王父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說:&ldo;你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我問你,什麼叫東子跟王語搞到一塊了,他們倆又怎麼了?&rdo;王媽媽噙著眼淚抬起頭來,卻看見王父的一張臉都沒了血色,結婚這麼多年了,她還從來沒有在王父的臉上見到過這種神情,她知道王父這時候只是心裡頭有了疑團,在等著她的回答來確定。她突然發現,這個事實太殘忍了,如果她就這麼說出來,最接受不了的可能就是王父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打擊,他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來自兒子和侄子的背叛。這算得上是滅頂之災了,她無法想象最後會是個什麼樣。她還不能讓王父知道,她還不能就這麼說實話,她還沒有做自己最後的努力。於是她抹了一把眼睛,說:&ldo;其實這事兒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沒打算告訴你,我以為自己就能處理好……可是如今看起來,我高估了我自己,&rdo;王媽媽的情緒微微平復了一下,眼睛裡的光卻顯得異常陰冷:&ldo;王語不是喜歡上了一個姑娘麼,那不是個姑娘,更確切來說,是個有夫之婦,所以我才這麼反對他……&rdo; &ldo;你是說王語跟……那你……那你剛才在客廳裡,怎麼扯到了……扯到了東子,我……&rdo;王父欲言又止,顯然無法將自己剛才幾乎稱得上荒唐的猜測說出口來。&ldo;就是王東在裡頭摻和的!你說咱們夫妻倆,對王東不說像親兒子一樣,可對他也算不錯了吧,王語喜歡上這麼一個女人,我肯定不同意,你也肯定不同意,這誰都知道,可是王東是怎麼做的,他跟王語一塊,聯合起來哄騙我!他不說幫著勸王語,他反而在那瞎起鬨,最可氣的,我都找他談過,可他……可他……&rdo;王媽媽對王東的恨意,再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了,她紅了眼,說:&ldo;王語是我的兒子,我自己的兒子我知道,要不是王東在背後攛掇,他不敢這樣!&rdo;她說著看向王父:&ldo;你整天王東長王東短,把他捧上天,替他調動工作,給他籌劃未來,可是你看看他是怎麼對咱們家的??他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rdo;王父皺了皺眉頭,說:&ldo;你搞清楚狀況了麼,你就一肚子氣全都往東子身上撒,他……&rdo;&ldo;你還護著他!&rdo;王媽媽突然變得無比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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