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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事已至此,你還想挽回什麼?阿黎的濫情放縱不過是自欺欺人。他一直放不開三年前那個冷心冷面冷血冷情的謝家暉。從第一次見面,便是如此。我看不慣他那樣,一把奪過酒瓶:&ldo;嗎的!他和你散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麼久過去了,你就不能再出息點?&rdo;他跳起來:&ldo;出息?我是沒出息!我沒用!還在想他的背叛會不會別有隱情‐‐阿祁,你現在可以站著講話不腰疼是因為蕭峰還沒甩了你!你要到了我這地步,你也會這麼沒出息!&rdo;動靜太大,整個pub裡的人全部看了過來。我咬緊牙關,硬是當作沒聽見他最後的一句話,一把拉過他:&ldo;出來!&rdo;幸好王毅他們回去了否則非露餡了不可!黎燁被唬的一怔,酒醒了大半,自知失言,耷拉著腦袋被我拽出門去。我到對面的便利店買了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就兜頭從他腦門上澆下去:&ldo;醒了沒?&rdo;我冷冷地看他,又吼了一句,&ldo;我問你醒了沒!&rdo;黎燁任水流淋漓而下,掩過他的眉眼,到達他緊抿著的嘴唇,一言不吭。我啪地甩開空瓶子:&ldo;你這麼糟蹋自己有p用?你能怎樣?你想怎樣?算了,阿黎‐‐那兔崽子值得你這麼想他念他?&rdo;阿黎緩緩地蹲下,靠在牆邊:&ldo;我知道我都知道,再見他我也沒個活路……可是‐‐阿祁,我真的想他,他怎麼對我我還是想他,我只想他好好和我說話,他有老婆他騙我我都不在乎了‐‐可是他怎麼能用那樣陌生的眼神看我……&rdo;我沉默著陪他一起坐在牆角,夜風吹過,入秋了,終究有些寒意。阿黎倚在我的肩上,無聲地抽泣了很久。展覽持續了一個月,到快撤的時候人數一下子暴增,看展的人也跟著多起來,到後來幾個志願的吃不消了,說凡是有畫入選的,每人輪流看展一天,鬱悶的我差點想把參賽作品拿回來‐‐我最討厭做這種麻煩事,還傻冒似的呆一整天哪都不能去。看展的那天,我百無聊賴地聽歌,p3裡的幾十首歌我都能倒著背上來,直到我看見一個人對著我那副《婺原印象》直楞楞地看了十分鐘。其實來參觀的,大部分都是附庸風雅,要不就是看個虛熱鬧,誰會沒事對一副畫看上十幾分鍾?我好奇心大起,也跟過去,一直站在他身後。那男人察覺之後回頭,溫文一笑:&ldo;你是美院的學生吧?這是誰畫的?&rdo;我沒回答:&ldo;你覺得怎麼樣?&rdo;他一怔,瞭然一笑:&ldo;你就是作者?&rdo;他笑的時候,眉眼都化做一潭春水,點點滴滴都是溫潤清雅。我對他不由地起了好感,笑著點了點頭:&ldo;你也是校內的老師吧?這個展,一般就校內的人來看‐‐&rdo;他頷首:&ldo;我教中文的,這個麼,算是興趣,平日也略有涉獵,不過只在國畫。油畫倒是不大懂,難得你這畫裡沒那些誇張的什麼印象表現主義,倒有些水墨意境,難得啊。&rdo;看來還真有些門道,我對他的好感又多了幾分,不由地又詳談了幾句,這時候突然有人在後喊了一句:&ldo;謝教授?&rdo;男人回首,得體地點頭微笑:&ldo;你們也來看展覽啊。&rdo;我如遭電擊,把他的面容身量再仔細一打量,回想起阿黎的話,手心裡都微微滲出了汗:&ldo;老師姓謝?&rdo;他有些驚訝,隨即點頭笑道:&ldo;謝家暉。&rdo;一時間黎燁的面容在我腦海裡閃現了無數次,我抿起嘴角,好久才說道:&ldo;謝教授,您家裡一定有很多國畫方面的書吧?我想向您借些參考一下可以嗎?&rdo;他愣了一下,依然是無懈可擊的風度翩翩:&ldo;可以啊,以後有空‐‐&rdo;&ldo;明天早上,我在這等。&rdo;我緊逼一步,他無法拒絕,一臉狐疑。我遠遠地看著謝家暉被幾個學生簇擁著出了展廳,迎面走來幾個滿抱油畫框的同學,他連忙上前幫著卸下一大半,親自送進倉庫裡去,一來二往,渾然不覺自己一身筆挺西裝已髒了一大塊。我聽見周圍幾個學生暗暗的讚歎之聲,說這才叫為人師表。我回頭打了個電話給黎燁,什麼也沒說,只叫他明天到院裡來找我,黎燁這時候還做著春秋大夢呢,咕嚕道去個p啊!進那地方我渾身不舒坦。我吼了一句你要不來兄弟就沒的做了。他迷糊中被嚇醒,連忙安撫別別,我去我去‐‐你又要幹嗎?不會又叫我做人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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