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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或許根本就不曾對他動過情。是他……太天真。遊歷在外行醫,為的是懸壺濟世。揭了為皇后治病的皇榜,也因此見到了天子真顏。這一見,是孽不是緣。發生了太多事,太多太多事。他被誣為遼國的探子,卻百口莫辯。那人失望和震怒的眼神刺得他渾身冰冷,他卻心痛得連一句辯解也說不出來。那人,從來不曾相信他吧……即使說了喜歡他,卻不曾相信他。在他眼裡,每個人都可能背叛,何況只是個認識幾個月的遊醫。死牢裡深重的寒氣侵蝕了少年的知覺。少年緩緩挪動僵硬的手臂,一點點挪到嘴邊。細細的手腕上滿是咬痕,還有捆綁過的瘀痕。少年找準了經脈的位置,努力張嘴咬,一口一口,鮮血瘋狂地湧了出來,濺在他臉上,汙了他唯一還乾淨的臉。少年在血汙中挽起了嘴角,連帶著那雙彎彎的鳳眼都帶笑。他不想再等了。夠了,他只想,結束了。身體的疼痛,精神的疲倦,還有……絕望。沒想到他這一生竟然是結束在這裡,任人蹂躪之後像是壞掉的玩物被丟棄在角落裡,任由他孤零零死去。渾身都是瘀傷和令人作嘔的精液,永遠都洗不乾淨的骯髒。眼淚忽然掉了下來,他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手腕上啃咬出來的傷口深可見骨,血沿著他染紅了他的嘴,染紅了蓋在他身上的囚衣,也染紅了囚衣下傷痕累累的胴體。用血,也洗不乾淨了吧。可至少,這血腥的味道能夠掩蓋他身上精液的腥檀。他已經……無可救藥、無可救贖了。強撐著的眼簾漸漸垂了下來,少年眼中最後的光彩也漸漸消散了。夠了,這輩子遇上你,我認了。你不信我,我認了。你不愛我,我認了。你不來救我,我也認了。一切的痛苦都是我自找的。我是愛你,可是從此以後,再也與你,不相干。‐‐‐‐虐麼?虐麼?不會寫虐文的銀羞澀飄過,&ldo;師傅從良了?&rdo;眼見著自家師傅和教主濃情蜜意了好幾天,太醫還合不攏嘴,堅決不相信自家師傅居然……從良了。&ldo;我寧願相信全國的青樓都倒閉了。&rdo;神醫抽搐著嘴角說道。回應他們的是教主和他小師叔兩人相偎依你儂我儂餵飯喂酒喂葡萄的身影。酸倒一片人。反應最激烈的左護法,當晚就內牛滿面跑去砸教主的房間門,哭著大喊他要叛出魔教,這日子沒法過了。房門一開,出來的面色紅潤色如春花的小師叔,披著件褻衣,身上還紅痕點點。小師叔微笑:來人。右護法不知從哪冒了出來,難得沒懷攬美少年。小師叔一指左護法:這麼久還沒搞定,我都替你覺得丟臉。右護法訕笑:循序漸進嘛,循序漸進。小師叔白眼:循序漸進?這種事難道不該撲上去先壓倒再表白,生米煮熟飯?右護法抽搐笑:這個……個人有個人的方法,我這麼直接上了他會彆扭得堅決不同意的。小師叔恨鐵不成鋼:你就不能上到他同意嗎?!原來我以為需要春藥的他,原來需要春藥的是你!乾脆把你們餵了春藥直接關小黑屋算了!外面倆人臉爆紅。左護法呆愣了幾秒,捂著內牛滿面的臉逃走了。小師叔看著呆愣在那裡的右護法嘆氣道:原來以為你是個風流種子,原來只是個假風流的二愣子。右護法還處於呆滯狀態,小師叔看不下去,直接給了右護法挺翹的屁股一腳:還不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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