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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頭埋進被子裡,和&ldo;未來&rdo;一樣叮囑:&ldo;路上小心。&rdo;然後合上眼,嘗試著找回丟失的睡意。莫凡的語氣一如往常,霍勁也沒聽出異樣。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霍勁確實有了喜人的轉變,可他畢竟還是霍勁,要他眨眼間就變得體貼入微、處處為人著想,簡直是天方夜譚!兩個人要走到真正契合的那一步,還遠著呢。霍勁當然不知道自己的情路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一帆風順,他就著月色走出一行人落足的地點。南國的月光看起來分外迷濛,整座城市都籠罩在一片銀亮之中,這時候的天還是湛明的,透著幽邃的藍、透著點點的星,霍勁幾乎想要立刻折返,把莫凡叫下來,在這南國的春夜裡並肩漫步。可惜還不是時候。霍勁壓抑著心頭泛起的燥意,他必須自己去見一見何健飛,白天的&ldo;偶遇&rdo;看起來並不像偶然,莫凡是不知道何健飛在南方的居所離這邊有多遠,霍勁卻是知道的。何健飛怎麼可能在這邊和他&ldo;偶遇&rdo;?而後何健飛應對莫凡時的表現更是印證霍勁的猜測:何健飛是衝著他們來的。他心裡有個更讓人難以接受的猜測:何健飛似乎隱隱約約也&ldo;預知&rdo;了未來。這樣才能解釋這兩年本應在首都做最後掙扎的何健飛‐‐那個和自己齊名的、驕傲到不允許任何失敗出現的何家太子‐‐怎麼會孤零零地呆在南邊養病。對於何健飛的&ldo;到來&rdo;,霍勁實在不怎麼歡迎。他不是蠢人,&ldo;未來&rdo;他只在一件事上犯過蠢,那就是逼莫凡逼得太緊,強迫接受多於彼此交心。等他把自己從&ldo;未來&rdo;的一切抽離出來,很容易就發現自己的破綻出在哪裡,又是誰有機會抓住這個破綻‐‐思來想去,只有莫凡身邊的張習遠那夥人是他從未設防的。至於這夥人裡面的異類是誰?何健飛。何健飛動機一項滿值、能力一項滿值、時機一項同樣滿值!很多事情只要找到了線索,整個事件的輪廓就會清晰起來。既然有人會為了所謂的感情不顧一切,自然也有人會為了無法實現理想、無法一展抱負而挑起國內外動亂‐‐在這種人的思維裡家國天下統統是笑話,只要實現自己的慾念才是最重要的!無論那種慾念是被冠以愛情的名義、還是被冠以理想的噱頭,都讓人無法接受。&ldo;未來&rdo;霍勁已經無法改變,但&ldo;現在&rdo;是他和莫凡新生的時空,他並不希望再出現這麼一個人。他走過花香馥郁的林蔭小道,來到臨湖花園邊的長椅上。這時候已經有一個人坐在那兒了,年紀也不過十歲左右,大概是久病纏身,身材變得有些削瘦,膚色也透出一種不健康的白,正是白天見過一面的何健飛。春天的夜裡還是有點涼的,他很惜命地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連脖子都包著厚厚的圍巾。見霍勁依約而來,而且身邊並沒有莫凡,何健飛笑了:&ldo;霍少還是沒變啊。&rdo;這聲霍少喊得有點諷刺,那眉梢透出來的一丁點兒促狹也洩露了他並不完全是這個時空的&ldo;何健飛&rdo;這個事實。霍勁沒有深究何健飛話裡的意思,也沒打算和他兜圈子:&ldo;你想和我談什麼?&rdo;何健飛沉默下來。他安靜得像尊雕塑,目光停在不遠處平靜無波的湖面上,看著那細細的風拂過岸邊的柳,看著那細細的柳葉落下、泛起圈圈的漣漪,看著黑黢黢的灌木叢,似乎想找出吱吱亂叫的春蟲躲在哪兒。過了很久,他才仰起頭,用並不寬大的手掌捂住雙眼。霍勁看到泛著光的淚水從他的臉頰滑落。良久,何健飛一抹臉,放下雙手時臉上的神情已經變得很平靜。他居然笑了起來:&ldo;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背家叛國,出賣過很多人,也害死了很多人,其中包括我的朋友。我以為那樣就能得到我想要的,我以為那就能讓踩在我頭上的那些人正視我,匍匐在我腳下向我乞求……&rdo;霍勁挑眉:&ldo;結果呢?&rdo;何健飛說:&ldo;結果就是一場夢,一醒了,就消失了。&rdo;霍勁&ldo;哦&rdo;地一聲,目光同樣也轉到湖面,不打算開口。&ldo;它本來就是場夢。&rdo;何健飛說:&ldo;它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現在才1992年,沒錯吧?&rdo;&ldo;沒錯。&rdo;對於他的自欺欺人,霍勁沒有絲毫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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