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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光明正大的卑劣,蔡子言看起來有些無奈:&ldo;世子想做什麼?&rdo;我將摺扇一合,說:&ldo;你在這偶爾砸點東西,等我回來就好。&rdo;那日我將蔡子言的事在百官面前說了,蔡老御史不得不同意他的婚事。不過若這也能算是人情,我以後該多做些才是的,用不著瞻前顧後步步為營。不過這回歪打正著,有他這個冤家對頭作證,將來有人汙衊我私會太子,也多一條後路。我沒有自己的耳目,卻不代表我沒有暗自經營,長天居跟晨風閣只是其一。尋常人都不會注意到長天居跟晨風閣看起來相隔一條街,實則相靠而建。長天居內室連通晨風居,這是京城裡眾多秘密之一。我走到密道前忽然又止步,心疼地囑咐道:&ldo;別砸太貴的!&rdo;在蔡子言錯愕之際,我已消失在檀木壁櫃後,由狹窄的密道慢慢走到另一端。 背道(上)澄江如練,湯湯春水在餘暉裡東流而去,晨風閣如此地勢,可謂得天獨厚。不過周圍高樓林立,倒也不引人注目。太子自然不可能在這麼張揚的雅間,我隨意地從櫃中找出套衣物,跟尋常富家子弟相差無幾。待我換好裝,有人側身從門外滑了進來,時機之準讓我懷疑他是不是一直在暗處看著。這人叫藍栩,是我跟景桓年前遇上的遊俠,我們陰差陽錯地救了他一命,他念著這恩就聽憑我們差使。景桓對江湖人士沒怎麼放在心上,全由我接手。恰好他上京是來投靠晨風閣閣主的,我便把他安排在此處。遊俠的脾氣都有些古怪,藍栩卻很穩重溫和,但我不忍他這樣的人向我見禮,搶先吩咐道:&ldo;你在這守著,不要讓人靠近,我跟隔壁的大人有些事要說。&rdo;房間與房間之間亦有連通的門,只不過平時不多開。我推開門,又回望了藍栩一眼。待他轉身消失在外頭,再無可能見到屋內之人時,我才安步踱入。門嘎然關上,這房間是特別修築的,旁人根本聽不見裡面的動靜。不是我不信藍栩,而是在京城根本不能信任何人,哪怕對方是至親的手足知己,何況藍栩於我還沒有那麼親密。琉璃屏風巧妙地將窗外的視線掩去,透過琉璃的夕輝更加光芒璀璨。原本未到約定時間,卻已有人坐在屏風前,一雙眼鎖住我方才進入的方向。月前太子在宮宴上的下馬威讓我記憶深刻,忍不住思索起太子的為人。太子為儲君這麼些年,跟陛下共治天下,溫良謙恭,連蔡老御史底下那幹正直過頭的言官們都無話可說。太子見到了我,竟有些詫異,鳳目微眯。我心裡轉了好幾回,忽然明白紕漏在哪裡,當即拱手行禮:&ldo;見過太子殿下。&rdo;太子竟意外有些沉怒:&ldo;趙將軍所說之人竟是你!&rdo;太子的慍怒出乎我的意料,轉念想到他對我的厭惡,又明瞭了幾分。我屈膝跪了下去,正正經經地拜見:&ldo;臣,見過太子殿下。&rdo;他冷下臉:&ldo;你這是何意?&rdo;即使知道接下來的話會讓太子更厭惡我,但我還是平靜地說了出來:&ldo;臣願拜太子門下,保我武侯府上下平安。&rdo;我卻比誰都明白,此話一出,有些東西再也無法回頭,即使我願意再做景桓門下走狗,他也只會恨我入骨,永難再回到當初。太子捧著茶的指節有些泛白,素來平和的臉因慍怒而顯得可怕,我坦然抬頭,接著說:&ldo;景王殿下密謀不軌之事,臣望太子念臣首告有功,不記武侯府之過。&rdo;太子怒極反笑:&ldo;你倒是說說有何不軌之事,武侯亦有參與?&rdo;我理了理思路,才答道:&ldo;景王私聚前相府舊人,借吾父念舊之情密與風州亂賊韓淵謀商,韓淵已被趙將軍扣下,而猶有幾人在景王府中。況且景王結交士子,又妄圖經過韓淵拉攏武生,其心叵測。&rdo;太子臉色一變,竟有些失神。若追根究底,太子其實也是受教於前丞相的。只不過生在天家,又沒有正式行拜師之禮,所以那年藩王之亂雖然有人藉故要改立景桓為太子,他卻還是撐了過來。那事之後他還能對景桓心無芥蒂,已經算寬仁了。太子不愧是經歷了多年風雨的儲君,很快反唇相譏:&ldo;皇弟他連這個都告訴你,可見待你之誠,你今日做出這等背信棄義之事,猶敢叫我信你麼?&rdo;我毫無愧色,朗聲道:&ldo;不盼太子重用,只願保武侯府平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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