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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形容許多人只敢藏在心底,真敢說出來的人不是很有骨氣,就是很有底氣,當然,還有一種是不知死活的。&ldo;這麼多人,真的像狗在搶骨頭一樣啊……&rdo;朗朗的聲音,在夜晚的雪地裡分外清晰,少年從輦上慢慢踱出來,十八九歲的模樣,黑瞳炙亮,明明是平凡的眉眼,卻有點含情的味道。他用扇子敲著掌心,臉上含笑,心裡卻想著怎麼帝京這群官員別的不行,巴結人倒是無師自通。那些人聽到他的調侃,臉上卻像沒事人似的。不是他們不在乎,而是他們不能跟這少年較真。這少年可是帝京的傳奇,七歲前不能言語,人人都說他的弟弟很可能取代他世子的地位。偏偏他七歲那年又能開口說話了,而且漸漸跟臨帝最寵愛的三皇子好了起來。他像狗一樣跟在三皇子後面狐假虎威,讓大家以為他已經坐穩世子位置,將來又是一個紈絝侯爺時,他居然出人意料地倒向太子。本來這樣的倒戈也很常見,出奇的是他在陰差陽錯之下立了奇功,因此頗得臨帝賞識,這兩年來進宮的次數比景王這個皇子還多。瞧瞧他剛剛回來時的方向,不正是那常人眼中遙不可及的皇城嗎?所以一干官員即使被指著鼻子罵了,也敢怒不敢言。少年仰頭看看自己題字的牌匾,忍不住嘆息:&ldo;水至清而無魚,我這幼軍統領就是太清廉了些,所以才門可羅雀,無人往來啊。&rdo;身後眾人:&ldo;……&rdo;縱使他們為官多年,此刻卻還是忍不住由衷讚歎: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啊!分明是他這人反覆無常,背信棄義,當下說的事情說不定第二天就被當成情報賣給政敵,誰敢跟他往來?少年卻只是隨口說說,沒有在意那些官員有什麼反應。他現在聖寵正隆,除了臨帝,誰都可以不買賬。前些時候還從太子那裡為幼軍討了一批賞銀,足夠讓最近手頭緊的太子殿下咬牙切齒了。看門的張福遠遠就迎了上來,一張極有福氣的臉佈滿笑容,今年是他在張府做事的第三年。外邊的人怎麼說自家大人,他們這些下人不是沒聽說過,但作為東家,這位大人的確是厚道人,雖然年紀小小的,府裡的事務卻理得井井有條,賞罰都是一碗水端平,沒有偏袒過誰。他們這些混口飯吃的,沒有不討好這種東家的道理。少年見到家僕時也變得和顏悅色,跟他一起走進府邸後,問道:&ldo;張福,今天可有松山來的信?&rdo;武侯以幼子年幼在外為由,上表舉家遷到松山,武侯成了個閒散的教書匠,日子倒也過得輕鬆。他從前是個懦弱的人,連侄子上門求助都不敢見,的確不適合呆在帝京這雲譎波詭的權力漩渦。他雖然已經不是武侯世子,卻還是暗中派人關注著他們。張福想到這個便有些替他心酸,每年他都關心松山那邊能不能買足年貨,又放他們回家跟親人團聚,自己卻總是一個人過。但這些達官貴人的事畢竟不是他們這種小人物能插手的,他喏喏應道:&ldo;有的,厚厚的一疊吶!&rdo;說罷就拖著兩條短蘿蔔般胖胖的腿跑進門房裡頭,果真拿出一封厚重的信。君閒邊往主屋裡走,邊拆開封口,細細地看起上面的條目來。從前在侯府,武侯夫人常常會遺漏一些東西,因此每次都要找他核對一遍。他當然不知道這只是武侯夫人為了接近他而找的藉口。君閒看完那疊信後,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天寒地凍,撥出的氣都變成了白霜。他將信放進炭火裡燒得乾乾淨淨,心裡有些失落:&ldo;今年也沒有錯啊……&rdo;這時張福帶著個身穿幼軍服飾,腰帶青龍刀的人走過來,園中的家僕都詫異地瞪大眼,交頭接耳:&ldo;什麼時候幼軍招收三十歲以上的將士了?&rdo;&ldo;什麼三十歲,我看都四十了吧!&rdo;&ldo;小常,他看起來跟你爹差不多大唷。&rdo;&ldo;胡說,我爹比他年輕多了!&rdo;張福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眼角餘光掃見身邊的錢伯顏沒有生氣,這才放下心來。錢伯顏暗暗提袖拭乾了眼角的淚光,不斷安慰自己:&ldo;我都習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rdo;可是他真的才二十歲……照常自怨自艾了半天,他也想起了這次來找自己統領的目的。為了維護幼軍的和諧統一,他決定捨命來問一問,最近統領為什麼跟景王越發水火不容,統領前腳剛到,景王前腳就走。w&oga;w奇qisuu書網雖說在其他軍中督軍都是不討喜的存在,但幼軍不同!在他錢伯顏心裡,幼軍就像個友愛的大家庭……嗚嗚,怎麼可以起內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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