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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鼎言說:&ldo;這種事你張大哥倒是做得順手。&rdo;謝則安說:&ldo;當年張大哥一家也是因為饑荒流落到京城,大德還因此而入了宮,所以張大哥總不忍心看到人忍飢挨餓。&rdo;姚鼎言誇了一句:&ldo;你認得的都是這樣的人。&rdo;姚鼎言上前詢問老翁因何事來京。老翁又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知姚鼎言,在他說話間,那一文一武兩位官員已走上前來,靜候在旁等著姚鼎言問話。謝則安敏銳地感覺出這兩人對姚鼎言並不像對自己那樣恭敬。他微微皺起眉頭。老翁不知道眼前的人正是傳言中的&ldo;惡相&rdo;,原原本本地把土地被吞的過程說了出來。旁邊的難民們聽到傷心處,忍不住張口罵道:&ldo;都是那個姚丞相招來的禍端!自從有了青苗錢,縣裡的牛鬼蛇神越來越多!日子根本過不下去了!&rdo;姚鼎言本來還仔細聽著,聽到這話後臉色一變。更要命的是,這句罵聲一出,周圍的難民紛紛應和起來。姚鼎言臉色難看至極。站在謝則安身側那文官彷彿嫌亂子不夠大,上前一步說:&ldo;住口!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眼前站著的是誰?他就是姚相!&rdo;塞外風急,耶律衍打馬而行,進了城,回了府,便命人把候在屋外的人喊進來。來人十分伶俐,一進門立刻向耶律衍稟報南邊的情況。大慶人在西夏行了那等陰損的算計,耶律衍都看在眼裡。大慶並非鐵板一塊,他派細作依葫蘆畫瓢地照辦,還真挺管用,這不,大慶裡頭亂象顯了。那位謝三郎,手段還真是了得。若非抓了人嚴刑拷問,誰會想到當初只有十六歲之齡的&ldo;小駙馬&rdo;,居然能把整個西夏玩弄於股掌之中?細細看來,那位謝三郎其實沒做什麼。只是讓有貪念的人貪念放得更大,讓有野心的人野心養得更肥,引導著西夏一步步全盤潰敗。這種居廟堂之中輕鬆贏得西夏之戰的人,實在是個極大的威脅。如果說從前耶律衍想除掉&ldo;謝三郎&rdo;只是因為端王的話,那現在他是正正經經地把&ldo;謝三郎&rdo;擺在&ldo;勁敵&rdo;的位置上。放任這樣的人繼續成長,北狄岌岌可危。耶律衍毫不猶豫地下令讓人尋機刺殺&ldo;謝三郎&rdo;。任何一個榮寵滿身的人都是招人恨的,耶律衍很快找到不少想對&ldo;謝三郎&rdo;揮刀相向的人。除掉&ldo;謝三郎&rdo;的計劃指日可待。耶律衍邊在大慶境內煽風點火,邊處理叛亂的附族。冬天來了,糧食已經耗盡,牧草又統統枯萎,草原人該怎麼過冬?往年這個時候,他們都到大慶邊境搶掠一番,熬過這艱難的冬日。從前幾年開始,這個方法越來越不好使。大慶邊軍似乎出了個了不得的人物,有他在邊境周旋,不少被北狄人殺得心寒的附族居然在那邊定居,自發組織族人建築城池,成為大慶邊境最外圍的防線。這些人有著草原人的兇橫和強悍,卻又像被南人馴服了一樣,南人指哪他們就打哪。比如去年他想揮兵南下,結果卻在這些人手底下損兵折將,沒討到半點好處。這些人手裡拿著的武器比北狄要好很多,據說是大慶朝廷給配的。傍著大慶邊軍,那些附族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最近叛亂貧乏,正是因為不少附族準備越過北狄投奔大慶。這些附族從來都沒什麼歸屬感,誰給他們兵器和糧食他們就跟著誰。說是稱臣拜服,實際上誰的話他們都不聽,光吃好處!耶律衍冷笑一聲。大慶百姓還有一大批餓死凍死的,他到要看看大慶邊軍能支撐多久。附族去得多也好,正好可以把北狄的眼線安插下去,到時裡應外合一配合,大慶邊境還不是輕鬆易手?先讓他們得意得意!耶律衍心中這樣想著,思緒卻總不太安寧。他坐在水榭之中,靠在端王在時常坐的椅子上,閉起眼睛回想那張清逸出塵的臉。國主病重,他負責監國,接任國主之位是遲早的事。總有一日,他會與端王揮戈相向。不知道重逢之日,他能不能朝端王舉起劍?想到那樣的可能性,耶律衍的手微微抖了抖。耶律衍命人退下,合上眼休息。草原上用劍的人其實不多,他們都喜歡刀和弓箭,他的劍法是端王教的……那時候端王還小,身體弱得很,不適合練武。端王幼時不喜與人往來,唯一的喜好是倚在窗邊看書,什麼書都看一點,經史、兵法、武術、琴棋……幾乎每一天、每一個時辰,他手裡拿著的書都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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