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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她問我在醫院乖不乖，你一定要說我很乖哦。&rdo;&ldo;啊‐‐啊‐‐啊！&rdo;淒厲的叫聲打斷了談話，這叫聲當然不會是零發出的，也不是正嘻嘻笑著的小鬼。零一抬頭，不遠處的女孩正滿臉蒼白地注視著這裡，如同看到了什麼惡鬼般，面目扭曲。好眼熟……零仔細地想了想，終於記起，這個女孩正是蘇然甦醒那天，病房中那對男女中的女孩，當時她一直用一種恐懼夾雜著憎惡的眼神注視著她，就像此刻一般。&ldo;小謙，離她遠點！&rdo;女孩衝上來拉開小鬼，將他塞到自己的身後，而後蒼白地、顫抖地站在零的面前，咬牙切齒道，&ldo;蘇然，你有什麼仇怨就盡情地衝我來，小謙是無辜的。對一個孩子下手，你不覺得無恥嗎？&rdo;&ldo;無恥？&rdo;零看著她，有些疑惑，&ldo;那是什麼？&rdo;這句話如同在火山上澆下了一盆油，女孩瞬間憤怒：&ldo;你怎麼能、怎麼能！做了那麼多卑鄙的事，你還敢這麼說！蘇然，你實在是太無恥了！&rdo;&ldo;無恥到底是什麼？&rdo;無恥？零思考了片刻，那就是女孩憤怒的原因麼？現在的她的表現是叫憤怒吧，嗯，應該沒錯。&ldo;蘇然！&rdo;又是一陣叫聲，只不過，這回叫的是個男人。很巧合地，他正是那天病房中的男人，也是&ldo;蘇然&rdo;記憶中出現最多的人。&ldo;我喜歡你……&rdo;&ldo;我從她的身邊將你奪走，用了那麼多的陰謀詭計，只因為我愛你！&rdo;&ldo;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愛我？&rdo;&ldo;我恨你！&rdo;&ldo;去死吧，和我一起去死吧！&rdo;一切，都因他而生……男人衝上前將女孩從零面前拉開，塞到自己的身後，他的臉色蒼白扭曲，和剛才的女孩如出一轍。&ldo;蘇然，你這個瘋子，我警告你，離沐炎遠點！&rdo;&ldo;是她自己跑過來的。&rdo;&ldo;你！&rdo;&ldo;卓凡，卓凡……&rdo;名喚沐炎的女孩一連聲地叫著，淚水瞬間墜落，哭得惹人憐愛，&ldo;你終於來了，剛才我好害怕……&rdo;&ldo;炎炎，別怕，我在你身邊……&rdo;男人抬起女孩的下巴，他的視線追逐著她的，女孩終於破涕而笑。零看得津津有味‐‐原來人的表情可以這麼豐富，可以變化地這麼迅速，什麼時候她也能做到這樣呢？想到這裡，她不由試探性地勾起了嘴角，而後又撇了撇嘴，這是她目前最擅長的兩個表情。她的遊戲卻帶來了嚴重的後果，男人瞬間出離憤怒了，他推開懷中的女孩，一把揪住零的領口，上下搖晃著：&ldo;你在笑什麼！你又在想什麼！你還想對我們做什麼！你說啊！說啊！啊啊啊啊！&rdo;零的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一晃一晃，慢慢地走了神，男人的臉孔朦朧了起來，聲音遠遠近近地如同是從天邊傳來‐‐有種在坐車的感覺。很不巧，零有些暈車，所以她切實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像律教給她的那樣，抬起手，一拳砸在了男人的額頭上。&ldo;咚！&rdo;&ldo;卓凡！你對他做什麼？卓凡！&rdo;&ldo;炎炎，你放心，我沒事……&rdo;&ldo;卓凡，你不能有事，否則我……&rdo;&ldo;放心吧，為了你，我也不會有事的。&rdo;&ldo;卓凡……&rdo;&ldo;炎炎……&rdo;零繼續津津有味地圍觀著：&ldo;剛才他做的叫什麼？&rdo;&ldo;那叫做咆哮。&rdo;律說道，從沐炎走近主人的瞬間，他就已隱藏在了香樟樹的陰影中，只是礙於主人的命令，一直忍耐到了現在。&ldo;咆哮？&rdo;零回頭看著律，想了想，&ldo;我在好奇！&rdo;&ldo;想試試嗎？&rdo;&ldo;嗯！&rdo;律微笑，隨即上前，一把拎起男人，將他按在零的輪椅前。卓凡驚愕地發現，自己居然連動都動不了。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不知名東西，將他壓在地上，他拼命反抗，卻只能無力地趴到在地，以最卑微最屈辱的姿勢。零伸出手，學著剛才男人的樣子，揪住他的領口，然後拼命晃了起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