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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為他喜歡小孩子吧。&rdo;老會長苦笑著說。那傢伙的脾氣就是這樣,說不再畫就不再畫,說不再寫就不再寫,多少人重金相求都不為所動。倒是回到鄉間後誰都不認識他,見村裡的小孩都沒大人帶著,只能每天上山下河到處亂躥,他卻再次拿起了畫筆,給小孩子們畫了不少風箏。小孩子們知道那傢伙脾氣好,整天笑呵呵的,每次見那傢伙回去都圍著那傢伙說話,那傢伙越活越年輕,越來越像個老小孩。可惜歲月不饒人,一眨眼那傢伙帶著沒解開的遺憾與心結溘然長逝。老會長拿起一邊的柺杖:&ldo;我帶你過去看看,你看了就知道了,即使是再普通不過的風箏,經他的手一畫也變得完全不同。&rdo;外賓欣然跟著老會長前往展廳。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老會長推開展廳門走進去,心情一瞬間就又酸又澀,也顧不得向外賓介紹什麼,自顧自地走上前,隔著防護玻璃撫觸著展位上已有些破舊的風箏。其實從一開始,那人都沒想著當個畫家或書法家,他的字鏗鏘有力,透著股蓬勃的生意;他的畫不是藝術品,是可以融入到生活中每一樣東西里、給每一樣東西賦予生命的寶貝。就像葉文清刻的硯臺,有了他的畫就活了。也正因如此,老會長才會覺得自己遠遠沒有走到頂峰。藝術不應該是脫離生活的。老會長帶著外賓轉了一圈,拄著杖走出展廳,臉上有著少見的沉鬱。這時全國青少年書法比賽的負責人走了過來,臉上滿是急切:&ldo;會長!&rdo;老會長定了定神,抬眼看向負責人:&ldo;怎麼了?多大的人了,還毛毛躁躁的。&rdo;負責人不好意思地笑笑,說的話卻頗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味道:&ldo;我就是這德行,改不了了。&rdo;他往前邁了一步,向外賓問了好,才說,&ldo;會長,我剛才仔細看了看今天那些孩子們的參賽作品,發現其中一個作品很有您最推崇的薛老先生的味道。您要不要去看看?&rdo;老會長繃起臉,想拒絕,卻又想到負責人是自己的學生,眼力不會太差,負責人說的像肯定不是虛有其形。正猶豫著,旁邊的外賓已經替他做決定:&ldo;參賽作品?是你們華國的孩子們寫的嗎?那我算是來得巧了,可以一起去看看。&rdo;外賓都這麼說了,老會長只能讓負責人帶路。負責人領著老會長兩人到擺放參賽作品的地方,都是當天寫的書法作品,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淡淡的墨水味道。沒等負責人把他們領過去,老會長的目光已經落在那一幅幅參賽作品上。參賽者年紀都不大,練字時間不長,讓人眼前一亮的作品不多。老會長掃了半圈,也就覺得其中一幅很不錯,一看落款,原來是某個老友的愛徒,正正經經練了好些年的。老會長再往剩下的一半看去,目光驀然被其中一幅字給吸引住了。看到後半句,他不由得跟著唸了出來:&ldo;時人不識凌雲木,直待凌雲始道高!&rdo;明明這只是字,不是畫,那一個個字眼卻像是化為了一棵棵卯足勁鑽出蓬蒿從中的小松‐‐強烈的熟悉感讓老會長心臟劇跳。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明明是字,卻像是活了一樣,彷彿能讓人看見字的背後藏著的東西。若是單純從水平去評價,這遠遠比不過剛才他那位老友的愛徒,力道不夠,技巧不圓熟,可是這麼一眼看去,就是打心裡覺得好‐‐瑕不掩瑜!&ldo;我覺得這孩子該是第一。&rdo;負責人由衷說道。反正這幅字他越看越喜歡。&ldo;老張徒弟那幅也不錯。&rdo;老會長客觀評價。剛才那幅作品不管是技巧還是意境都已經小有所成,在同齡人之中說是鶴立雞群也不為過。&ldo;是不錯,就是跟張老先生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rdo;負責人嘴巴努了努,顯然不太喜歡,&ldo;沒點自己的東西。&rdo;&ldo;你啊,別拿那麼高的標準來要求小孩。就算是成年人,作品裡又有幾個能有自己的東西?&rdo;老會長語重心長。負責人頓時來勁了:&ldo;您知道寫這首《小松》的孩子幾歲嗎?&rdo;老會長微訝:&ldo;就算是初一,也該是十二三歲了吧,難道還能更小?&rdo;&ldo;更小!&rdo;負責人的聲音簡直擲地有聲,&ldo;九歲,三年級!&rdo;他向老會長說起比賽時發生的事,&ldo;初賽時就挺有爭議,不過那時這孩子的作品還缺了點什麼,只堪堪踩中入圍線。老實說,我剛看到這孩子時也挺懷疑他是不是被人塞進來拿獎鍍金的。沒想到我就是多看了這孩子幾眼,這孩子就繃著小臉認認真真地寫了起來,走過去一看,寫的就是這首《小松》。嘿,這是在刺我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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