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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自己的車位上,政申直接走到副駕駛座那頭,然後直接拋鑰匙給他:「不是說你開嗎。」辰鋒這時平靜地看著他,好脾氣的樣子,然後笑盈盈地乖乖上車。一坐進駕駛座,辰鋒突然一把攬住他的頭貼向自己,額頭相抵時,激起驚悸的心眺。「洪政申,我們在一起吧。」政申眼睛沒有直視對方,只是有些鬱悶地反問:「你是要這樣糾纏多久才甘心?」「不甘心,不試一下,怎麼會甘心?」「你要什麼感覺?」政申猛地捧住辰鋒的臉,將嘴覆上他的,漸漸的,再也分不清是誰的氣息,當雙唇深抵舌尖吸吮,引爆層層硝煙,掀動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是‐‐這種嗎?」這一刻,感覺變得真實。辰鋒突然瘋狂,政申的唇是最令他難以抗拒的部分,柔軟而執意,帶著不知名的情愫,那探索中的纏綿,一個吻就似重溫熱望,恍惚而狂放的妖豔。他抱住他,腦中的畫面與慾火焚身的現狀重疊,將強有力的掌心輕撫他的腰身,指端一滑突然探進他的腿間‐‐政申激喘一聲,驚醒了陶醉的兩人,辰鋒被他一把推開,然後直接調開眼光,看向前方,狼狽地輕咳一聲催促道:「開車。」辰鋒失落地嘆笑,滿眼都是情慾,卻也規矩地繫上安全帶上了路。開到紅綠訊號燈時,車子一停下來,辰鋒隨口問道:「你之前有來過廣宇吧?都沒有看過你。」「你不是知道我和冰琴有過一段嗎。她雖然嘴上說不在意了,但心裡難免還是會有疙瘩吧。」「你有時候就是太在意別人的想法,都已經過去了。」辰鋒內心還是有些認同政申的說法的,數年來蔣冰琴從未漏過口風,能將此等勁爆內幕掩藏得那麼深,可見她還是很在意舊事的。車內就這樣自動靜默,雙方都猶自陷入沉思中,連訊號燈變綠都沒有及時發現,直到後面的司機按車喇叭抗議,辰鋒才動起來。「老實說,我恐怕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再讓你驚訝一把了。倒是你,我有時候真看不懂你。你的存在對我來說,就像是一種……不明朗的威脅。」辰鋒一聽此言,也不敢怠慢了,神情不由地放柔,語氣也充滿了安撫意味:「我是那麼一個叫你不安的人嗎?」「你現在對我瞭如指掌,我卻根本不知道你是誰。」「我會讓你知道的。」辰鋒的眼直直看向前路,但政申卻接收到了他的誠意。「你凡事都那麼有行動力‐‐」政申疲倦而傷感地一笑,「只恐怕你會有一日後悔現在的決定。況且有的事,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腦子轉得太快也未必是好事。誰能看得到未來?此時此刻,我只想同你在一起。」「我也只是想說:如果你哪天后悔,可以離開。」辰鋒不但沒有不快,反而笑著扣發道:「不用遊說我了,你知道的,熱戀中的人是聽不進規勸的。」「當年的冰琴,幾乎已經下定決心嫁給一個男人,今時今日,怕是有慶幸曾逃過一劫。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冰琴從來沒有接受不了你,是你最終沒有接受她,你選擇了自己。我認識的蔣冰琴,一直認為你就是世上最乾淨的男人,所以有事情要託付時,首先會想到你。」「包括把你丟給我嗎?」政申苦笑,「再聰明的女人,也有看錯人的時候,」「我不會告你誘拐的,我這種狀況頂多是得了stockhol syndro(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車子駛到展覽中心門口時,政申交代:「音樂會是八點場,我要在這兒待兩個鐘頭,你開車隨便去哪兒,出來再給你電話。」辰鋒放低聲音曖昧地問:「我現在算是你的……男朋友嘍?」政申故意板起臉,一言不發地下車甩上車門揚長而去。還真是開不起玩笑,他怎麼會喜歡上這麼個無趣冷硬的男人,可為什麼就會覺得這樣的他會讓自己放不開了呢。愛上男人的感覺還真是激烈到詭異啊,好像全身心都要被燃盡掏空似的,讓他漸漸脫離了正常的思慮。讓辰鋒真正動情的誘因是因為知道對方也不會比他感覺得輕鬆,那種被蛛網束縛卻越掙扎越緊,漸漸失去抵抗的知覺,竟是比自己預料的還要刺激數倍。那晚他們沒有一起吃晚飯,但還是結伴來到音樂會現場。此次是耀日參與的一場賑災活動,小交響樂團與各路藝人都紛紛登臺,場面很有些煽情。作為贊助方老大之一,政申卻只低調地要了靠後的嘉賓預留位,待到童聲演唱時,他將手臂擱在座位扶手上凝神傾聽,辰鋒正好在這時扭頭朝他看去,卻意外發現專注時的洪政申有多誘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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