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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有什麼不對的？&rdo;卓立反駁他&ldo;他找到父母了，當然跟父母住在一起，還來飯店，是暫時沒有其他事情做吧，而且，他念著你的好，想不幹也不會這麼快。你就是關心則亂。再說，你怎麼知道不是小安想跟過去的一切說白白。&rdo;程世搖搖頭&ldo;找時間我問問他。&rdo;卓立審視了他一陣，終於嘆口氣&ldo;隨便你。&rdo;晚上，程世跟大哥和父母視訊通話，問了一下他們最近的生活狀況，大哥已經是某大學的教授，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實驗室，他意氣風發地說，如果你有時間可以去我的網站看看。程世對父母跟著大哥的狀態很是滿意，大哥問他有沒有考慮過過去一起生活，程世始終給他否定的答案，他過去幹嘛？大哥其實早就發過來過他的網站，以前也沒想過要去看，現在他提醒了，索性點開了連結，滿目英文，程世頭疼，只有來回翻著照片看，看著照片裡許久不見的大哥，看著他各個時期的狀態，程世難免有些思潮洶湧。裡面有一類照片都是他們學校的一些活動的照片，程世一邊翻著，一邊跟大哥聊天，忽然，他的目光定住了。他問大哥，這照片裡的人是誰？大哥弄清了他指的是哪張照片，回覆說，他是我們學校金融系的高材生啊，好像叫jo lee。程世神經一緊。大哥後面的話更讓他驚詫，他好像回國了，據說是某國家單位呢。程世等著卓立回來的時侯，在理清自己的思路，卓立因為老錢進來，做bc，然後和各個部門理順關係，他經常走訪在他們之間瞭解情況，他曾經提到那個隱秘的酒店，包括他曾經跟他說的那些話，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麼，但他希望那不是真的。卓立進來的時侯，程世的電腦螢幕上，還是卓立和他大哥的合影，那裡的卓立洋溢著自信的微笑，和現在的一樣。電腦是衝著裡面的，所以卓立看不到，他只是看到面對著他的程世。&ldo;幹嘛哪？&rdo;卓立笑著問。程世微微一笑，隨便看看。&ldo;你說過&rdo;卓立說&ldo;你大哥和父母都在國外？&rdo;&ldo;是啊。&rdo;程世繼續微笑&ldo;美國。我大哥在美國一個大學裡任教。對了，你說你是哪個大學來著？&rdo;卓立說出了一個名字，那是程世記憶中的，丁大偉嘴中經常提及的名字，但是，那不是大哥所在的學校。&ldo;你怎麼不考慮過去？&rdo;卓立問。&ldo;沒這個打算。&rdo;&ldo;既然想退出，這邊不好處理的話，出國肯定是沒問題的。再說，可以出去一段，看看情況，喜歡的話，可以再回來啊。&rdo;程世一直瞅著他，他很想直接問他，為什麼要隱瞞學校狀況？因為那裡有他被國家機關錄用的背景？那麼，他現在在為國家機關工作？卓立瞟著他，&ldo;有沒有跟小安聯絡啊？&rdo;&ldo;沒有。&rdo;&ldo;怎麼了？&rdo;卓立問，直覺上，他覺得程世不大對勁。程世說出了一個學校的名字，那是他大哥任教的學校。卓立楞了一下。&ldo;你認識jas cheng麼？不認識的話，也沒有關係，這裡有你和他的合影。&rdo;程世把電腦螢幕扭轉過來對著他。卓立盯著電腦螢幕。&ldo;僱用你的國家單位是哪裡？安全域性？海關？還是紀檢？&rdo;程世繼續問。卓立只緩了一下，便笑著說&ldo;我回來直接就給丁大偉幹了，之前的offer太低，我沒有去。&rdo;程世沉默地看著他，卓立慢慢地坐下來，第一次覺得沒有那麼得心應手。&ldo;你給丁大偉的資料，都是假的吧？&rdo;程世慢慢問。卓立沒有答覆他。程世突然看著他笑&ldo;我知道你厲害，沒想到這麼厲害。&rdo;&ldo;程世！&rdo;卓立猛地站起來&ldo;我必須這麼做。&rdo;程世默默地注視著卓立，胸腹間充斥著一種壓抑地難受，他搞不清楚這難受的根源在哪裡，似乎不是因為卓立的身份，而是其他的，其他的，他更加在意的東西。這個幾乎每天跟他生活在一起的人，他們到底因為什麼走在一起的？他向外走去，卓立一把拉住他&ldo;程世，別走！&rdo;程世甩開他，再被他拉住。&ldo;我是你行動的一部分麼？&rdo;程世突然問。&ldo;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