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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上顯示著做出來的效果,伴隨著一點點背景音樂,慢螢幕是飄落的雨滴,然後,我看見鏡頭裡,有個門被開啟,然後是猛地從裡面回頭的樊宇,他怔了一下,然後對著鏡頭笑,笑得很純真,他對著鏡頭吐了一下舌頭,然後慫了一下鼻子。然後是,樊宇在廚房做飯,樊宇在在收拾房間,樊宇在電腦前面上網,樊宇蹲在地上和東東的合影,話外音是:東東和哥哥小宇。鏡頭裡的樊宇,一如既往地純真和孩子氣,他在床上和攝像的人說話時,像個小孩子,抱著墊子,翻來覆去。那是我沒有見過的樊宇的一面,快樂,開心,無憂無慮。忽然想起了川哥的話。這樣的生活的樊宇,仍不能得到滿足嗎?那些開心的笑臉,還不能完全充斥他的生活。那個深愛他的人,仍不能讓他停下去往另一個方向的腳步。樊宇樊宇,為什麼你要這樣!盤的最後,我看到了那個男的的正常的臉,他對著鏡頭說&ldo;樊宇!你給我老實點!&rdo;張橋是個有著有魅力臉孔的男人。鏡頭開始抖動,然後畫面消失,只聽到樊宇的聲音&ldo;橋哥,你想吃什麼呀!&rdo;螢幕恢復了一個大大的dvd品牌的字樣。我盯著那個螢幕。直到聽到東東的叫聲,走到院子裡,東東跑過來。我過去呼嚕著它的毛。我說&ldo;東東。你會恨樊宇嗎?&rdo;不知道為什麼,那次談話以後,川哥和我親近了不少,他們晚上一般都是不急著回家的,於是,常常去呂秋那個酒吧喝酒聊天。他開始叫我了。駱淇也常常在那裡。我們一般就是坐在那裡,聽著秋姐酒吧裡的爵士樂,聊天。呂秋的酒吧人並不是太多,每個晚上,都坐不滿,我都擔心她怎麼經營下去。我原來曾經聽於格格說,秋姐喜歡一個男人,特別喜歡,追她的人不少,她卻誰也沒靠,自己經營著這個酒吧。這點,她值得我尊重。她也經常陪我們坐著,聊。川哥很愛和她說話,可傳說中喜歡她的駱淇,卻倒並不熱忱。他常常自己坐在那裡喝酒,不時接幾句,多數的時候,他喜歡在角落裡,陰暗燈光下,顯得特別羅羅寡歡。我才知道,駱淇有個外號,叫憂鬱王子。秋姐有時這麼叫他。樊宇已經一週沒有訊息了。秋姐拿來一小箱荔枝,說是別人空運來的,特別新鮮。我吃了一個,果然又甜又嫩。秋姐看著我說&ldo;展暉,最近怎麼沒和格格在一起?&rdo;我笑了一下。她也笑了一下。她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她又剝了個荔枝給我,往我嘴裡塞,我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她眼睛裡是像大姐一樣的目光,我吃了,汁真多,順著我的嘴角滑下,她離開抽了張餐巾紙遞過來。我接過來擦了下嘴。她看著我&ldo;有人說你眼睛特別好看了麼?&rdo;我楞了一下。她笑&ldo;真的,特好看。&rdo;她的表情相當真誠,我回應說&ldo;還好吧。&rdo;她笑。點了根細細的煙。她又看了我一下,然後說&ldo;說出來,你別見怪,你讓我想起一個老朋友。不是長相,是那股勁兒。&rdo;&ldo;呵呵&rdo;我笑&ldo;那是我的榮幸啊,秋姐的老朋友啊。&rdo;她假嗔地瞪了我一眼,我感激說&ldo;我錯了,是呂秋,呂秋。&rdo;她笑。然後站起身走了。呂秋其實也並不是很大,大概27,8吧,跟川哥差不多。川哥有一次特別認真地看著我,我被看得發毛,問他幹嗎,他說&ldo;呂秋說你像張橋。&rdo;&ldo;啊?&rdo;我嚇了一跳。樊宇還是沒有訊息。確切地說,我不知道哪裡才能得到他的訊息。東東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了,它喜歡亂叫,很多時候,我制止不了。有時,我會看那些碟。我看見樊宇在裡面的一舉一動,很懷念。他總是在那裡面笑得很歡。可是,這一次,他哭了,眼淚從眼眶裡落下,攝影機裡很快只看到他和張橋的兩條腿,張橋問他&ldo;怎麼了,小宇?&rdo;樊宇說&ldo;我想我媽和我姐。&rdo;聲音是哽咽的。張橋好像摟住他,說&ldo;哭什麼呀,哪天回去看看她們不就得了。&rdo;&ldo;我要賺錢,我要把她們接來,我要讓她們在我身邊,讓我看著,天天看,不想在這兒猜,我媽是不是又頂著大太陽下地幹活去了,我姐是不是又瘦瘦地還要那麼勞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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