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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林還賣我幾分面子，我盡力吧。&rdo;我悶道：&ldo;謝謝章姐。&rdo;她甩甩手：&ldo;既然答應幫了，我自然會幫到底。&rdo;她突然走到我跟前笑道，&ldo;我救你，你要怎麼報答？&rdo;臉上浮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ldo;章姐，大不了我再上臺。&rdo;&ldo;這是你說的噢？客人們至今可還對那一晚的帥哥念念不忘啊。&rdo;她滿意地拍拍我的肩，&ldo;現在你還不方便露臉，這件事平息了，再問你討。對了，你應該知道程晉這個月底就會回本部了吧？再過來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rdo;他要走？！他要走？他要走。我居然不知道！那傢伙居然提都沒跟我提過，還裝出一副情深義重、覆湯蹈火的樣子，原來早就另有打算。我很火，我真的很火，但表面還是裝得很冷靜，我不想讓章桐看出我對這個&ldo;好朋友&rdo;十分、相當、極端不滿。我不瞭解他，從頭到尾都不瞭解，章桐似乎比我瞭解他的多得多，但我問不出口。&ldo;好了，酒吧樓上的房間，大隱隱於市，你暫且先留這兒。&rdo;我悶聲不響地回巢穴躲起來，真是覺得衰到不能再衰。在酒吧呆了四天，樓下的酒保讓我接電話，我懶懶地拾起連線電話，平時鈴響我都不會接。&ldo;邵振安，你怎麼樣？&rdo;我坐起來，用手指撥亂頭髮，滿口不耐：&ldo;還活著。&rdo;&ldo;章姐可能也罩不住了。&rdo;我心驚，皺一下眉：&ldo;姓林的不肯放過我？&rdo;他避而不答，反而說：&ldo;大魚落網了，我的任務結束，你房子裡的人都撤出去了，我近幾天要回本部彙報，你老實在酒吧坐著，我會幫你想辦法。&rdo;&ldo;你別他媽說的好聽了，程晉。&rdo;我氣得跳起來，&ldo;你煩我了是不是？我告訴你，這點骨氣我邵振安還是有的，我絕對不會拖你後腿連累你！要走是吧？你儘管走，我的事再也不用你插手！&rdo;&ldo;你發什麼瘋？&rdo;他沉悶地低斥，&ldo;你別搞不清楚狀況亂吼！你有不爽，還沒資格甩我頭上。下午我過來找你，你要再他媽發狠找茬，我對你可不會客氣！你最好老實點，要再出問題，神仙都保不了你。&rdo;&ldo;你保得了我，啊？你是哪根蔥？！&rdo;&ldo;你別給我不識好歹啊你，我的忍耐有限度。&rdo;&ldo;忍不了就別忍，我不稀罕你幫！&rdo;我！一聲擱掉電話，那叫一個氣啊，氣到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我躺床上抽菸，眼皮都沒力氣抬，我悲苦地想：那個意氣風發、無風起浪、風流倜儻、英俊無儔的邵振安，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步，真是失策兼走狗屎運。不知道幾點，門被人推開，眼前出現那張我討厭的臉，輕輕瞟了他一眼，他已經走到床邊低頭盯著我：&ldo;你確定你還活著？&rdo;我伸食指對著他：&ldo;你別惹我啊你。&rdo;他坐在床沿動手來摸我下巴，我避了避，沒成功：&ldo;呵，還好，你有刮鬍子，懂得保持儀容說明你尚沒有消沉到要自毀的地步。&rdo;我自嘲地哼笑：&ldo;你趕一趟，除了道別，就是專程來挖苦我是不是？你是不是閒得慌？難道還有人能比我還閒？&rdo;&ldo;嘿。&rdo;他突然俯下身，攬住我的腰，低頭就是一個深吻，我口中的菸草味和他口裡的檸檬口香糖味攪拌在一起，製造出奇異的眩暈，人不受控地顫慄，腦部開始缺氧，我們相互惡劣地追逐著對方的舌，緊緊吮吸糾纏，直到他再也受不了似地放開我。他用手背輕擦一下我的嘴角，露出一個詭笑：&ldo;呼……你的嘴可真壞。&rdo;&ldo;程晉……&rdo;我癱在床上呼呼喘著，&ldo;你到底是誰？告訴我。&rdo;&ldo;我是誰，你不是很清楚嗎？&rdo;&ldo;不，我完全不清楚。&rdo;&ldo;我是……&rdo;他整個人壓上來，埋下頭舔吻我的脖子，在我吞嚥的時候他又咬住我的喉結，&ldo;我是你的。&rdo;&ldo;你不是警察。&rdo;&ldo;我是警察，邵振安。&rdo;&ldo;不，你是黑社會的。&rdo;&ldo;我哪裡一點像混黑道的？&rdo;&ldo;都像。啊！&rdo;他居然就這麼咬下去了，我大叫，&ldo;你想謀殺啊？&rdo;他沉沉地笑：&ldo;我是混黑道的你怕了？怕我把你打包賣給索羅幫？你覺得你能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