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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略顯溫柔地看了他一眼:「那裡,還痛嗎?」切!這小子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再次吸氣呼氣,好一一待確保暴動的情緒得以安穩,才勉強擠出一個笑:「我、很、好。」費因斯也覺得這個男人嘴硬時很有生趣,但也僅止於輕掻誘逗,絕對不能玩過頭,不然他報復起來可是不會心慈手軟的,當下機智地轉換話題。「集眾會前,可能會派你們去巴西,但里約,最好避開。」陳僅一聽這句,立即就像打了雞血似地直起身子盯住了費因斯,後者卻依然保持著一副淡定持重置身事外的無辜表情,好像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不經意間抖落了一個驚天大內幕。嘖嘖,裝得還真像。陳僅邪惡地勾起嘴角:「你這可是作弊噢。看在我們的交情上,就不去中東組舉報你了,我姑且就當沒聽見嘍。」費因斯淡談一笑,他知道陳僅粗中帶細,卻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快,這也是他最擔心的,偶爾行動快過腦子,對於刀口舔血的豪門中人來說有可能是致命的。「我只是想告訴你,里約不是人們想像中的旅遊勝地。」陳僅也聽出他語氣中難得的鄭重,頗有些詫異,不禁沉下心來:「我可能會動身去秘魯一趟,集會前夕,派里奧通常會單獨給各分部下初級指令,我想就算是要去巴西,到哪個城市,也不是我們分部能說了算的吧。」「你知道那裡的情形嗎?」「略有耳聞,那幾片貧民窟都被土皇帝佔著。」費因斯接道:「現在接管的那些頭目越來越年輕,他們不講章法的,也很戒備生人,隨時會請路人吃子彈。」「你不想我太輕率,我有分寸。」陳僅聽出他言語中的關切也有些動容:「你好像很有經驗嘛,在海軍陸戰隊的時候,是不是協助cia組織過突擊行動?」「在陸戰師帶過一個偵察營,去巴基斯坦邊境清剿基地成員,交火時……有死傷。這是我不願意你親上火線冒險的原因。米高是很出色的狙擊手,你在南美執行任務期間,我會把他調過來給你做後援。」陳僅挑了下眉:「你是說木魚臉啊?厚,那他槍口可得端穩一點,我怕他對我積怨太深,趁亂下毒手啊。」鼎鼎大名的「風知了」米高,要是聽到有人如此置疑他的槍法和氣度,還真得噴出一口黑血,但如果誹謗他的對像是陳僅的話,那他會選擇翻白眼後自動無視。只有費因斯對陳式笑話免疫,也是唯一一個不會被他的沒心沒肺打擊到的人:「通開里約,記著我的話。」「如果這次集會不是為了晃點我們,那你不希望我被選中,就代表新任務確實很危險吧?」他走近他,直到鼻尖只剩一公分的距離,「可如果怕這個,就不是我陳僅了。我也有一句話要提醒你:有的事,不要干涉不要插手會比較好,要服眾,就不可以先破壞規矩。」「呵,我看起來是需要別人提醒的人嗎?」陳僅有些挑釁地看著他:「我其實還蠻樂意時常提醒你的。」費因斯從他手中奪過酒杯,然後將杯中酒一仰而盡,正當陳僅產生一絲疑惑時,費因斯已驀地攬住他的後頸,就著他的口將酒精哺入他因驚訝而略略張開的雙唇之中。液體有小部分溢位,自唇瓣對接處沿著陳僅堅毅的下巴輪廓滴下,再自鎖骨滑入襟前半敞的袍子裡。「唔……」陳僅好不客易掙了一下才得以喘息,卻不料費因斯又沿著酒液走向一路舔吻而下。陳僅腦內和胸腔警鐘齊鳴,下禁低聲哀號:「不會吧……又來!」又半小時之後,陳僅重新趴睡到床上,浴袍散亂地掛在手肘上,只掩蓋住了腰下半截,整個人已經累得不想說話。如果他還剩一點體力,哪怕只有一點,他也會毫不猶豫選擇將那個縱慾的禽獸一腳踢出門去。他暗自慶幸要後天才出發去南美,要是明天,他還真不一定可以強打起精神來應付那幫總部派下來的精明老鬼。費因斯繫好靴子,在陳僅額上親了一記,未能多作停留就朝門外走去,他怕自己一猶豫又走不掉了。可到了拐角處卻又忍不住回過頭來,望向床上那個能令他傾倒,偶爾也束手無策的情人,略有些霸道地說了句:「為了你,我可不怕破壞什麼規矩。」陳僅胸口一暖,但面上還是痞痞地回了句:「滾吧你。」他們都儘量在重聚時控制著自己的感情,在分別時也避免有拖泥帶水的情節,貌似若無其事,卻要不斷整理內心深處的複雜動盪,那種無法言說的衝動,那種一分開便開始想念的焦躁感,很多情緒,都在彼此背對背時被暫時淹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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