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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又是今天出門忘了看黃曆,遭報應了。「阿僅,你沒事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表情不自覺地就淡漠疏離了,這令娜娜呆了一下。「你忘了衣服。」「噢。」他又機械似地轉身過來取,心不在焉地說了句,「我們里約見。」其實陳僅心裡可沒有半絲責怪娜娜,對於短短數日建立起來的階級友誼,他可不會由於對方的失誤而無故遷怒。像娜娜這種豪爽的女子,她想要什麼會勇敢去爭取,其實也沒什麼不對。看著這個一貫樂觀頑強的男人,第一次約會她,卻由於一個外人的出現,而選擇沮喪地離開,那高大而落寞的背影,令娜娜內心充滿了酸楚的不甘。原來也有些人是得不到的,無論你多麼自信。只是那時候的娜娜並不知道,這個她眼中的「外人」對陳僅來說,卻可能是這世上極少數可以擺佈他喜怒哀樂的人。費因斯回到車裡,秘書諾曼將手機遞到上司面前:「他……的電話。」費因斯猶豫了一下,剛伸手去接,諾曼卻先一步提醒道,「剛剛波佐部長急電,說羅馬的會議提前三小時,我們現在啟程還來得及,真的不能再耽誤了。」費因斯的動作一僵,緊接著又恢復了慣常的平靜神情,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臂,然後點頭示意:「回機場吧。」諾曼看著費因斯緩緩將頭轉向車窗那邊,英俊的側臉被一抹傷感的陰影覆蓋,不由得輕聲嘆喟:早知道會這樣不快,怎麼都不應該讓飛機轉道。那天晚上,陳僅喝了不少朗姆酒,他以為自己足可以醉得東倒西歪,但當他離開酒吧時,熱風襲面,突然又清醒過來。原來自己也有害怕的時候,那種不確定和模糊的煩心,還真是亂沒有真實感的。雖然很在乎自己在豪門中地位,這幾乎是男人競爭事業的本能。但也有想過,如果像當然的崔鳴龍那樣被流放,自己會不會更輕鬆些呢?兩人之間的關係總是若即若離跌宕未卜,還真是鬧心呀,為他傷懷,為他激動,為他買醉,但其實,他跟費因斯到底算什麼呢?現在的陳僅可不會再覺得自己是被慾望附身才甘心被一個男人上了,但是多餘的渴望卻是他們之間的障礙和禁忌。暫時,雙方都不能要求更多了。就在他瞎想的時候,一股猛力的衝擊從後背襲來,因為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抗,於是被直接壓在小巷的磚牆上,一支疑似槍管的東西頂到他的腰上。還嫌他不夠衰嗎?在聖保羅街頭遇到劫匪可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那些混蛋專門劫婦孺、醉鬼和外國人,不過算這傢伙今天不走運,他可沒有醉到不能打架。老子正好有一肚子火沒處撒呢,來了個現成的人肉沙包,豈不是天賜良機?那個一身臭汗的男人掏走了他口袋裡剩餘的現金,然後一步一步後退:「滾吧。」「這句話不是應該我說的嗎?」陳僅用他夾生的西班牙語回答他。那人微微一驚,眼中流露出兇狠的恐慌,但他握槍的手沒有抖,看得出是老手了。自己只要稍稍手軟,就可能會被窮兇極惡地直接幹掉呢。下一秒,對方的槍管已經被陳僅握住,爭奪抗衡之間,搶匪本能地扣動扳機,炸響聲在整條巷子裡迴旋,空氣中也彷彿燃氣一股燒焦的味道,因為動靜太大,巷子外的人開始四下避散。輪到陳僅將那大漢壓到牆上,強按住他握槍的那隻手,直接對準他自己的下巴,那人眼中的恐慌更濃更滿了。陳僅用力地將他的另一隻手摺到後背,然後冷笑著問:「還玩嗎?」聽到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吵鬧,知道是有人報警了,對手開始冒冷汗,這個勾當也幹了半年多了,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不要命的。看時機不對,壯漢掙扎了一下討饒:「放了我吧。」「放了你?好讓你搶下一個嗎?」「槍會走火的。」陳僅用英語說:「是哎,我前兩天差點被走火的槍射到。子彈穿過下顎的聲音,噗哧‐‐你一定沒有聽過吧?」雖然不是很明白陳僅的這句威脅,但是他已經預感到今天是遇上瘋子了,反抗的意識也變得尤為迫切,但礙於槍管直直抵著他,又實在不敢輕舉妄動。陳僅突然想起娜娜胡說的那句:你幫得了幾個?是啊,從這個人的眼睛裡,你可以看透他是個怎樣的人‐‐白天做著一份苦力,又嗜賭,想要錢來得快,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他不會改變,就算今天抓了,再放出來,還是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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