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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了一下嘴。他說，我家不遠，走吧。我突然不想去了。我這是在幹嗎啊？！他過來拉我，我說：&ldo;算了吧，我今天還有別的事兒呢。&rdo;&ldo;那你又約我？&rdo;他忽地離我很近，身體突然頂我。我往後一閃叫：&ldo;你幹嗎呢！&rdo;&ldo;你說我幹嗎？你來還不知道要幹嗎嗎？&rdo;&ldo;唐小椽？&rdo;一個熟悉地聲音傳過來。我一轉頭，&ldo;徐也？&rdo;徐也瞅著我不說話，我突然就羞愧了。我對亡命追蹤說：&ldo;不好意思，我不該約你。&rdo;亡命追蹤瞪了我一眼說：&ldo;神經病！&rdo;然後他就走了。我站在原地。徐也說，&ldo;還想喝酒嗎？&rdo;我搖了搖頭。他又說：&ldo;那去酒吧隨便喝點什麼吧？反正來了。反正我也一人兒。&rdo;我說：&ldo;我今天……那個人……&rdo;他說：&ldo;我明白。反正這麼巧遇見了，一塊兒吧。&rdo;我只有說，好吧。燈紅酒綠的酒吧，我和徐也坐在靠窗的位置。我們桌上已經擺了幾瓶克羅娜，有人過來和他打招呼，他好像是在這裡工作的樣子，和徐也寒暄，看來徐也經常來這裡。他們站起身說話，酒吧裡又吵，我聽不見他們說啥，只是那個穿著黑色馬甲的男孩多看了我幾眼。我喝著低酒精的飲料。眼睛望向當中的小舞臺，依稀就回到了幾年以前，那時，舞臺上有幾個黑衣人，他們自信而目空一切，頹廢而超然，粗獷不羈卻帶出那麼動人的旋律。&ldo;想什麼呢？&rdo;徐也的臉突然出現在面前。&ldo;沒什麼。&rdo;&ldo;時顏？&rdo;他問。&ldo;噢。&rdo;&ldo;為什麼捱揍？那次？&rdo;我還是跟他說了。他聽了，若有所思。我說：&ldo;其實，我和柯加最大的失敗，是喜歡了喜歡女人的男人。&rdo;徐也瞅著我說&ldo;就那麼忘不了？他給你什麼了？看看我能不能給？&rdo;我嚇了一跳&ldo;啊？&rdo;他笑。在昏暗燈光下，眼睛似乎閃閃發亮。&ldo;那麼驚異？會考慮嗎？&rdo;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ldo;過來……&rdo;他突然站起來，指了一下一個角落。&ldo;有話說，這裡聽不到。&rdo;我跟他走過去。他忽然靠近了我的臉，我靠在牆上，他幾乎&lso;覆蓋&rso;著我，我聞到他的酒氣&ldo;知道這是什麼地方？&rdo;他問。&ldo;不知。&rdo;&ldo;gay bar&rdo;他回頭環視一下&ldo;知道他們來這裡做什麼？&rdo;&ldo;聊天吧？&rdo;我四周看去，發現他們可不是聊天這麼簡單，大多數都身體接觸著。&ldo;你是吧？&rdo;&ldo;什麼？&rdo;&ldo;是gay吧？&rdo;&ldo;……&rdo;在我感到氣氛不對的時候，他的嘴突然間就貼在了我的嘴上，我趕緊掙扎，他的兩隻手揪著我的兩隻，我只有拼命扭動身體，我想說：&ldo;徐也，放開，放開我！&rdo;可我什麼也說不出來。我可以隨便找一個什麼人，卻不應該是徐也，我是這麼想的。&ldo;反正你也想解決自己的事情，和我不好嗎？&rdo;徐也像是看穿了我的思想。我剛要說話，他的嘴又糊上了我的嘴，他的舌頭撬著我的牙齒，我緊緊地咬著牙。&ldo;你也太給做gay的丟臉了，這麼多年，還這麼放不開。我看你八成連床都沒上過吧？&rdo;徐也停止了進攻，手支在牆上說。徐也？他怎麼突然間這樣？鬼上身了？還有，我就不明白，為什麼我長高了，也結實了，還要受他的制。難道因為他吃了幾年牛肉嗎？&ldo;小椽。&rdo;他聲音突然就溫柔了&ldo;要不要試試，我做你的第一個吧？&rdo;&ldo;不。&rdo;&ldo;真的沒試過？&rdo;他似乎很驚奇。&ldo;徐也？你是不是喝多了？&rdo;&ldo;誰說的？根本沒有。&rdo;他搖搖晃晃地走回座位。還說他不是喝多，走路都飄了。&ldo;小椽，我給你開個竅吧？&rdo;我攙扶著他，我說：&ldo;你還是早點回家吧。&rdo;看不出，白天他人模狗樣的，晚上在這裡醉酒。&ldo;開竅開竅！&rdo;他叫囂。我把他塞上了計程車，他還行，知道自己住哪兒。後面有人叫，我才想起還沒結帳呢。我回去結了帳，那酒可夠貴，幸虧我帶夠了錢。再出去的時候，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