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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弄！」李樂旬擋開成港捏他臉的手。「徐樂貝這丫頭聖誕還惹事兒？！真是節假日都不休啊她！」成港不忿兒，正好有兩小女孩從外面走過，剛要進來，生生被嚇出去了。成港趕緊換了個親切的笑臉「小姑娘，進來啊，哥哥這兒好多新到的衣服呢，都從日本剛運到的。」兩小姑娘其中一個膽兒大的說「原來那個胖胖的姑娘哪兒去了？」「咳！誰不一樣啊？我是老闆，我更能做主，來來進來。」說罷就往旁讓，差點踩著飯盒。李樂旬眼明手快地撿起吃的差不多地飯盒，扔到旁邊垃圾桶裡。「哎！」成港遞給李樂旬一個大袋子「把這個給樂貝。她上次在服裝雜誌上看見的，叫著說喜歡。」李樂旬接過來，衝裡面看了一眼「怎麼又帶毛的？你還覺得她不像野獸？」「這可真的是韓國的啊？」成港認真地說。李樂旬穿著骷髏t恤仰在旁邊的衣服摞著的地方，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你們這些賣衣服的，一點即使含量也沒有！」仰在衣服上昏昏欲睡，成港對著進來的客人說「小心點兒，那有人睡覺，別碾著他。」過了兩點，成港也不行了，拉了簾子，也拿了一摞衣服躺那兒了。四周本來不靜，成港忽然聽到旁邊有人說話「成港，我今天看見帕傑羅了。」「什麼帕傑羅？」成港歪頭問。分明看見李樂旬閉著眼睛。「啊…你以前的…男友？」「他換車了。寶馬，3系。」「呦呵，更發達了啊。」李樂旬沒再說話，成港說了好幾句他也不理，莫非他剛才說夢話？徐樂貝和小寶還有10幾個人嘻嘻哈哈地在ktv裡狂歡。離開的時候，看見有人在大廳裡鬧事，大概是因為少送了一個果盤，藉機賴帳。圍了不少人。徐樂貝最喜歡看熱鬧，衝過去，看見他們吵得口沫橫飛，自己不亦樂乎。小寶拉著她走，她甩手「要走你走！」小寶只好陪在一邊。鬧事的仗著人多勢眾，開始蠻橫起來「告訴你，把老子惹急了，老子把店砸嘍！」服務人員有點犯怵。這時有人從旁邊說「為了個果盤，你砸我的店，值不值得啊？」眾人看過去，是個高大帶著溫和笑容的人。「你誰啊！找老闆，不找老闆，誰說也沒用！」「我就是老闆。」那人說「姜程。」「老闆啊…」鬧事者在組織自己的語言，以他的經驗，老闆並不是像表面上那麼好脾氣。「大聖誕夜的，何必弄得這麼不愉快。這麼著，我加量送你點東西，你呢，把帳給我結了。要不然，反正不遠兒就是分局，咱們上那兒說去。」「拿分局嚇唬什麼人啊。」鬧事者還強裝強勢。「要嚇唬你的話…」姜程頓了一下「就不是分局了…」那人有點慌。「小黃…」姜程對著一個人說「到後面那個大西瓜給這位先生，讓他帶走。」人群中有人笑。「你他媽的耍人哪！」鬧事的人被訕笑得急了姜程貼近他輕輕說「西瓜刀我就不奉送了，我還得留著防身。遇到不知好歹的人，也用的著。」鬧事者罵罵咧咧地甩下錢走了。徐樂貝還站在原地，這個老闆真他媽的太帥了！小寶卻忽然在旁邊叫「程哥。這是你的ktv啊？」姜程轉過頭，看見小寶，也挺開朗「小寶？你來這兒玩兒啊？你哥怎麼樣？」「挺好的，在山東呢。」「那不是算回老家了？」「可不是。」「剛來？」「不是，要走了。」姜程衝著櫃檯喊「把他帳免了。」又衝小寶說「以後多上我這兒玩兒。免單。」「好咧！」小寶興高采烈地說。「你認識那個老闆啊？」徐樂貝問小寶。「恩，是我哥的鐵哥們兒。以前老去我們家。以後，咱們唱歌都免單了，哈哈…」徐樂貝回頭看了看，正看見姜程在和人說話微笑著的側影。心裡不知怎麼有點突突跳。李樂旬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店裡的小姑娘看著他的眼光還有點怪怪的。脫下棉衣，露出那件骷髏t恤，對著她們晃了晃，走進裡面去。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昨天的那個人可能和李樂旬有什麼過節，才會做出那種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