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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大爺的，你幫著別人搧我是嗎？&rdo;王總顯然有點hold不住了。我沉默。他瞅著我&ldo;趙長春是個變態你知道嗎？&rdo;&ldo;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rdo;&ldo;值得嗎？&rdo;&ldo;不知道。&rdo;我低眉順眼的&ldo;反正結果還行。&rdo;&ldo;……&rdo;他聽了這話，沒說話，有好久，我也低著頭，看著那碗瘦肉粥。過了一會兒，我抬起頭來看他，他皺著眉頭，似乎在想什麼。我衝他笑了一下&ldo;王總，您是做事兒的人，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這背後什麼情況，您知道，咱們的關係雖然鬧得沸沸揚揚的，其實不是在演戲嗎。趙長春沒搧著您，他自作聰明瞭。咱也歪打正著了。反正不管怎麼著吧，您出來了，這不是有句話嘛：若為自由故，什麼都可以拋嘛，是吧。而且，您出來了，憑您的本事，報仇抱冤的不是跟玩兒似的麼，黃力奇說您是一時大意中了招兒了，要是您警惕起來，誰是您的對手。而且而且……您和司令的父子情那也是經過大考驗的了，您真的沒啥不爽的了哈。&rdo;他聽著我說，一直沒有插話，沒有表情，只在某個細微的瞬間，輕皺一下眉頭，可能是不認同。等我說完了，他忽然問&ldo;那你呢，你得到什麼了？&rdo;&ldo;我？&rdo;我直了直身子&ldo;我現在有房有車，我哥還開了超市，我雖然曇花一現，但也是有頭銜的，東京影帝啊。我還圖什麼呢我，您說是吧。&rdo;&ldo;你要的就是這些？&rdo;&ldo;嗯。您忘了我當時跟您說過，我就要這些嘛。&rdo;他冷笑了一下&ldo;如果你只要這些，你早就有了，犯不著做趙長春這件事。&rdo;可能說了太多話了，我有點頭暈了，我知道我做的這件事也許讓他難堪到我不能想象的地步，所以，他才一直這麼糾結，他本來是個特別痛快的人，一是一二是二的。可能真的不需要我這麼做，他也可以大搖大擺的出來，現在，到顯得有點猥瑣了。我可能是幫了倒忙吧。我只能說&ldo;對不住您了，我沒搞清楚狀況，自以為是了。&rdo;他瞪起眼睛&ldo;孟驍，我問你，你到底要什麼，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想的什麼，就說出來！&rdo;我搖頭。&ldo;你想不想好好跟我在一起？&rdo;我搖頭。&ldo;什麼？&rdo;他出乎意料。&ldo;王總，如果我真的有這個念想，我絕對不會去和趙長春怎麼樣的。&rdo;他愣了一下。&ldo;因為咱們其實不是，我才能坦然地做這事兒。如果我們真的是那種關係，死我也不會答應的。您明白嗎？&rdo;我看著王晁&ldo;您明白的……&rdo;王晁難以置信地看著我。&ldo;您跟我說過，您不是gay，我一直都記得。我們說好了這是演戲，我不會拔不出來的，怎麼說我也是影帝嘛。您給我的報酬已經很好了，我來個加場，也算報答您一下。雖然可能演過了，不是您要的，您就擔待一下吧。&rdo;王晁顯然沒想到是這樣，他的臉色陰晴圓缺的。我覺得有什麼堵在胸口，眼前有點冒金星。我慢慢靠在後面，我閉上眼睛，慢慢說&ldo;散場了，王總。&rdo;我感覺到他仍舊坐在那裡，但是一動不動。然後，他好像猛地站起身，走出了房間，接著我聽到了門響。他出去了。我慢慢睜開眼睛，呆滯了一會兒，拿起碗，開始喝粥，嗯，能吃出肉味了。我把小桌子放在一邊，下了床，腿腳還是軟綿綿的，我走到客廳裡，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和景色，恍惚著眼睛。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找了一個綜藝頻道，正好在演一個脫口秀節目，一堆觀眾笑呵呵的，我也跟著笑，笑得挺開心。好像忘了好多事。然後，我給孟昭打電話，聲討他也不來看我。結果老人家半個小時就到了，一進門滿頭大汗地說&ldo;瞧你挑著節骨眼，我正進貨呢，你不知道忙成什麼樣了。&rdo;他打量我&ldo;你好了？&rdo;&ldo;好多了。&rdo;我滿面春風。他往四處瞄了瞄&ldo;王晁呢。&rdo;&ldo;他不在。&rdo;&ldo;他上哪兒了？我讓他好好看著你的。&rdo;&ldo;我這不好了麼，他就走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