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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都與你無關,反正我已經不喜歡你了!」玉璃說著。「口是心非!」「你這人真煩,都讓你滾了,還死賴在這裡喋喋不休。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離開?」玉璃被笙的態度弄得有些心浮氣躁。他只愛運籌帷幄,將一切掌控手掌心中,笙的出現太礙眼,活生生地打亂了他所熟悉的事物,叫他莫名其妙地失了方向,在迷宮裡兜著圈子走不出來。「我知壽待你極好,也知你是那種人施點滴恩惠便泉湧以報的性格。但壽對你的好只是種企圖,他希冀你命格相助以成他業圖。一直以來他都在利用你,你又何苦執迷不悟留在他身邊?」慍色留不了多久,思及玉璃如今危殆的處境,笙一顆心便又悄然軟了下來。「他想利用我,也得我心甘情願受他利用才行。我與他原本就是互取所需,這點你管不著。」「朝歌將來會如何沒人能預料,壽非真心,更不顧及你的安危將你拖入這場紛爭裡。我是怕將來有何意外,第一個出事的可能就是你。」依玉璃的固執,要勸退他離開朝歌可是件難事。「朝歌會滅!」玉璃銀眸中有寒光乍放,他一字一句地說著:「壽看見了,最遲二十年,朝歌會覆滅!」「他看見了?」莫非破軍並非凡身,而是帶著上古異能降世。難怪壽那雙眼眸總凝視著遠方,深邃而幽遠。而這或許也能解釋為何壽能快他一步,在渺漫無際的牧野沼澤當中尋得潛匿其中的玉璃身影。這不成,壽雖受命於天下凡滅商,但他卻也教會玉璃殺人。壽完全沒顧及到玉璃特殊的身分,玉璃仍是妖,他若嗜殺成性罪業纏身,到時任誰也救不回他!「而我,會陪他到最後一刻!」玉璃篤定地說著。「我最後問你一次,隨不隨我離開朝歌!」笙閉起了眸,總希望事情還不會要到那麼糟的地步。「你別急著做決定,我給你時間考慮。」「我已經不喜歡你了,笙!」他以這句話代替所有回答,絲毫沒有猶豫。「你抽身離去吧,別在出現我眼前了!」著眼當下,似乎壽在他心頭佔了更重的位置。也許笙會這樣以為,就連他也想……這樣以為……「我做不到!」笙慘然一笑。「這事再簡單不過。」「不可能的!」笙說:「我對你的愛,比你想像中的深多了……」隔天,他招來伯邑考,將姬昌的木盒交給了他。伯邑考立刻開啟盒蓋,讀起放於盒中的絹子。「國之將亡,必有妖孽;魔君降世,殃及蒼生。任重道遠,切勿心軟;此患不除,禍害無窮。」他臉色一片慘然,不敢置信。絹上染著暗紅枯涸的血漬,看得人觸目驚心。父親姬昌從來不是輕易屈服之人,今日千里迢迢將這信函送至他手中,不啻是已陷入困境,而命在旦夕了。「是誰來的信?」笙漠然問道。「家裡人!」伯邑考將絹子小心翼翼地收納入懷,他神色略慌,卻硬是故作鎮定。「是嗎?」笙顯不出平日一貫和善的模樣,他神色黯淡,眼眉間也有些怪異的訊息醞釀而生。「對了,你幾次上朝有見著紂王嗎?」伯邑考言語中有些急,他擔心著父親的安危。「他在摘星樓待著。」笙語淺,並無多做反應。「我得見他,阻止他再這麼錯下去了!」伯邑考喃喃念著算著打量著,而就在思索頃刻後,他終於說出了一句話:「相爺,你可有辦法讓我見他!」伯邑考是繞著蜿蜒遠路闖關入內的,絲毫無驚動到朝歌守軍,就著麼安安靜靜地入城而來。一路上的寧謐靜悄得令人不安,這般的順遂就宛若有雙手在他背後推著,將他推入了這魔都朝歌來。笙的頭有些低,目光視著蒙塵的地,覺得這石地就如同他此刻的心境般汙穢不堪,已無法再澄明透徹。「相爺,還煩勞你安排!若能救得父親安然回至西岐,你的這份恩惠,伯邑考另日自當厚禮以報!」伯邑考見笙沈默不語,連忙地又利益相誘。當前之急,還是他西岐鴻圖大業最為首要。父親忍辱吞聲的七年,就是為取得紂王信任,他絕不能出任何差錯,因這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不只是西岐封地,而是大商上上下下所有子民。他們有著救黎民於水火的重責大任,猶如父親姬昌信中隱喻,必先滅了魔君,才得讓所有人脫離無邊苦海。是啊,他是姬昌的長子,這責任早扛在肩上卸不掉的。相較於翻覆商朝,什麼事看在他眼裡都成了可捨棄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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