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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正好也口渴了,點點頭,就把畢立祺放在桌上的白開水端了一杯起來,咕嚕咕嚕喝下肚。「唉,你喝得那麼快,就不好玩了!」畢立褀說。「啊,為什麼?」小路抬起頭,覺得畢立褀說話莫名其妙,他因為戴著黑框眼鏡,又是一副襯衫牛仔褲的老實人打扮,劉海也因為沒梳好翹了兩撮起來,模樣顯得有些可愛又有些呆。畢立褀收起腳,靠近桌子,用低沉而詭異的語氣說:「因為我在開水裡放了自白劑……」小路的嘴角抽了抽:「……你說笑的吧……」「誰和你說笑。」畢立褀低聲地說著,他微笑地看著小路,覺得好想用力地擰一擰這少年粉嫩嫩的臉頰,感受那陣彈性。而後他也做了,伸手一擰,回饋力道果然和他心裡想的一樣。然而小路被突如其來地襲擊,左臉頰整個紅了一大塊,眼眶裡也充滿了淚水。「痛死了,你幹什麼!這是違法、侵犯人權,自白劑你說假的吧,怎麼可以讓人喝摻了自白劑的水!那問出來的完全不算數,我要打電話、我要找律師!」畢立褀看了看手腕上的古董表,說道:「找律師當然可以,半個小時後我就讓你打電話找律師。但是……」畢立褀突然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在這半個小時之內,你是屬於我的……哼哼哼……有最簡單的方式,當然要從最簡單的方式來,詢問拷問那一套,今年不流行了……」自白劑的藥效發作得很快,幾乎在下一刻顧小路便發覺自己的思緒開始混亂,動作也遲鈍了起來。他想著:「這究竟是什麼爛警察局,怎麼會有這種神經病警察,怎麼會有這種亂七八糟的偵訊方式……」然而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嘴裡頭也忍不住將話說了出來。畢立褀放開小路的臉頰,他繞過桌子要走到小路身邊,但小路卻在畢立祺一動的時候,身上所有的細胞就像在同時感受到危險一樣,猛地便往後跳,要奪門而出。畢立褀的動作比小路快,身後的手銬一拿出來,「喀嚓」兩聲就把小路的手腕銬住了。「你又銬我、你又銬我!」小路喊著。畢立棋將小路的手腕壓在門板上面,任小路掙扎著,而一條腿則插進小路腿間,用力將小路兩條纖細的長腿分了開來。被手銬扣住的手腕十分不舒服,自白劑的藥效讓小路頭昏眼花思心兼想吐,這時畢立祺靠近小路耳邊,輕聲問著:「來,告訴我,二月二十五那天,你人在哪裡?」畢立祺邊說著,舌頭還擦過小路的耳廓,接著狠狠咬了小路的耳垂一下。小路猛地一抖,腰竟軟了下來,心裡想著耳朵好痛,一定被這變態傢伙咬到流血了。畢立褀笑著將小路的手腕扣在門板上,單手將他壓得更緊,但是頂著小路鼠蹊部的膝蓋卻磨蹭著小路,另一手也慢慢解開小路襯衫的扣子,像在觀賞著什麼喜愛的東西一樣,慢慢輕撫著。自白劑有著迷幻的效果,讓小路在疼痛中感受到一種從未接觸過的愉悅。輕撫的手指溫柔地在身上游移,就像愛人親密的愛撫一樣,帶來甜美的感受;夾雜著的痛楚不但沒有熄滅那不知從何而來漸漸燃燒起來的烈火,反而像助長了火勢,讓火苗緩緩地燒了起來。小路死抿著嘴唇,無論如何就是堅守著最後一片清明,不開口。畢立褀那對漆黑的雙眼深深地凝視著小路,小路也不甘示弱地瞪著他。只是小路底氣還是有些不足,溼潤的眼眶像是在討饒哭泣一般,抿著的嘴又性感得有些兒個撅,那像邀吻似的唇形最終令得畢立褀忍不住親了上去。小路一個驚嚇,深吸了一口氣,畢立褀便趁機撬開小路的齒列,攻城掠地一般,強硬地捲住小路的舌頭,吸吮親吻粗暴地咬住他。就像要被又深又暗的大海吞沒一樣,小路嗚噎地發出求救一般的微弱聲音。但那只是更刺激畢立褀的獸性,撕扯著的襯衫迸開了幾個釦子,牛仔褲的扣子被解開,拉鍊拉下的聲音顯得淫靡,小路單方面完全無法招架畢立褀的侵犯,只能任發作的藥性將他拖入這個叫做畢立褀的深海里,帶著些微的恐懼與從未接觸過的顫慄,在這個人觸碰到他雙膝間從沒有人撫摸過的地方時,無力地呻吟出來。「……可愛的小路……你怎麼這麼敏感……難道你還是處男嗎?」畢立褀聲音壓抑而邪魅,像黑暗中挑逗人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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