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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在金花身旁,金花伏身跪著,柳長月似乎正在和他說話。為什麼說是似乎?因為韓寒發現一件很糟糕的事情,繼自己莫名其妙被毒啞後,耳朵也有了狀況。他如今只能斷斷續續聽見微弱的聲音,不過這也夠他聽清楚柳長月和金花的對話了。金花發現他已醒,可動也不動地。柳長月繼續道:「我還以為你這回爭氣,敢在爺的眼皮下搶人姓命。可怎麼不但沒幹得乾脆利落些,讓人活了還半殘不廢地成了啞巴!你若再果決點補他一刀斷他姓命說不準爺還會高興點,但,卻又幾次都沒下得了手。這般拖拖拉拉怎會是我清明閣第一殺手該有的?怎麼,莫非我閣內殺手也學外人那樣,相處久了來個日久生情,對獵物心軟了?」柳長月語調輕軟,卻是聽得金花一臉慘白。「屬下知錯,請主上責罰。」柳長月面上一派淡然,甚至還掛著笑。「知道錯了就自己去刑堂領罰。」「是。」金花根本連掙扎也沒掙扎,便順從地起身往外走去。關門的聲響讓韓寒回過神來。他還是有些不習慣這在外頭冷傲淡漠誰都不理會的水月樓頭牌會是清明閣的殺手,而且一到柳長月跟前便乖順得像只沒了爪子的小貓似。柳長月玩味地捻著手中一抹泛著淺紫光芒的鮮血。「色見花、寒地蟾,你身上竟會有這兩味百年罕見的藥物?若不是這兩味藥淡了九霄五靈散的毒姓,你早在睡夢中被封各種知覺,睡著睡著就見閻王去了。」韓寒知道柳長月發現他醒了,便盤膝坐了起來。他無聲地咳了幾聲,將目光放至這笑起來看似人畜無害,手中卻不知沾染多少血腥的男子身上。他本以為柳長月那日說的是笑話,把他扔進水月樓以後就將自己這個人給忘了,誰知道這人卻還是緊盯著他與金花的一舉一動,並沒有打算放了他。若柳長月連金花對自己下毒、這段時間他屢找金花挑釁比試而金花卻老是放他一馬也知道,那還會有什麼事情是這人無法掌控手中的。『這是我與金花的恩怨,你不該插手!』韓寒無聲說道。柳長月卻似乎沒興趣瞭解他的意思,只是拍拍軟榻旁的位置,笑容可掬地要韓寒過來坐。韓寒遲疑了一下,咳了兩聲便站了起來朝柳長月而去。反正他死都不怕、膽子比老虎大,哪懼這區區一個柳長月。「寒地蟾與色見花雖然能讓你不至於有姓命之危,可卻無法完全抵擋毒姓。先是失去聲音,再來沒多久怕便要喪失聽覺。你還記得我方才說的那些話吧?倘若那兩樣藥稍稍不濟,最差的結果你便得成為活死人,被封在這具軀殼裡度過漫漫一生。」柳長月曖昧地執起韓寒指節適中長若春蔥的手指把玩,韓寒卻在想怎麼迅雷不及掩耳地用那兩隻手指戳瞎柳長月的雙眼。柳長月笑了一下說道:「可是若你肯歸順我清明閣,我便找人替你解了,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也會讓你活得稍稍順心如意些。可你若還是執迷不悟,」他從榻旁燃著縷縷香菸的銅爐,以指挑了一點灰黑煙燼出來,「我只要在你身上再加這麼一點九霄五靈散,便是大羅神仙再世也救不了你。」韓寒只覺這人面獸心的傢伙口中說的話全是pi,他一面心裡慶幸自己上半生都沒遇上這等噁心之人,一面跟著柳長月笑,雙唇開合道:『這手方才可抓過那個東西,你倒玩得開心啊?』柳長月讀著韓寒口形,半天才看懂關鍵字眼。「東西?什麼東西?」韓寒哼了一聲,手指從柳長月手中抽了回來,五爪掐了掐,做了個使勁扭轉的動作。柳長月雖還是笑著,但卻僵了一下。想來明白韓寒說的是什麼了。韓寒只見柳長月先收回自己的手,而後將另一手指上的灰燼一彈,餘燼受風后紅光一閃,落到旁邊錦墊上緩緩地燒了起來。韓寒見那火有越燒越大的跡象,也沒多想,翻身便往角落趴去,用手滅了火光。他若沒猜錯,這粉嫩鵝黃的廂房肯定是金花的「閨房」,雖然他不喜歡金花,可更看不過柳長月這般態度。他一想到這軟墊也許是金花特意為柳長月所擺放,而柳長月竟如此無視便覺不爽快。金花的情衷不被重視,在這男人眼裡,他的殺手或許都只是一個模樣,糞土那般。誰知他這一翻身扭腰的動作和臉上彆扭不悅卻硬是要拂去火星的神情落入柳長月眼裡,卻別有一番味道,柳長月先是將那隻被弄髒的手在韓寒衣服上擦了擦,而後整個人覆了上去,在韓寒耳邊吹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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