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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金花的頭轉過來。『打一場,輸了就燒水!』「……」金花露出諷刺的詭笑。結果,稍晚比試的結果,當然是韓寒輸了。因為他根本忘了自己內力還處於被封狀態,一出手立刻就被打趴。金花一腳踩在韓寒背上。韓寒心裡想:『居然為救這忘恩負義的東西,浪費了我半瓶續天膏!』那東西可珍貴的!白媽媽隔日果真就帶了幾個琴師來讓金花挑,可金花看第一個嫌長相礙眼,第二個衣著邋遢,第三個眼睛太小,第四個鼻孔太大,第五個眼神猥褻,第六七八九個琴聲難聽不堪入耳,第十個直接往外踹去不讓人入內。媽媽懷疑金花特地整他,可也沒辦法。那場堂會可是事關重大,金花不出場可不行。幾個琴師來,就幾個琴師被攆走,房裡焚香嫋嫋,一把前琴師留的琴被擺在桌子上。韓寒在屋內轉了轉,最後無聊地轉到桌前,挑了挑琴絃。這琴音色不錯,雖然仍比不上寒山派裡收藏的名琴,可也算是中上名品了。金花倚在床榻上吃著果子,斜眼瞧了瞧韓寒。「你會彈琴?」韓寒這陣子耳朵已經不太好使,他聽見金花的聲音又轉頭回去讓金花說了一次,這才猜測般地點了點頭。『我自幼習武心浮氣躁,老爺子便要我爹壓著我學琴棋書畫這些文人玩意兒。』他爹琴彈得很好,他娘則是洞簫吹得好,寒山一脈內功走柔,就不知怎麼會出了他這個不沾文墨的粗野莽夫。韓寒想起自己或許過陣子便什麼也聽不見,興致一起,一首高山流水便信手拈來彈上一半。金花聽得一愣,只覺這曲雖指法不純,但勝在意境清遠幽闊,是以雖有些小瑕疵,但瑕不掩瑜。白媽媽突然從外頭衝了進來,掐得又柔又細的嗓門叫著:「唉呦,這是誰在彈琴啊?聲音倒還……挺不錯……」媽媽開門一見竟是韓寒在撫琴,最後那三字顯然有點愣。他看看金花的表情,再看看韓寒,突然又嬌笑起來道:「啞巴啊啞巴,原來你琴彈得這麼好,居然留了這手,可謂是真人不露相啊!」韓寒收手,走到榻旁為銅爐加了些檀粉下去。媽媽再看看金花,揣測金花心裡意思後便道:「我看這琴師也甭找了,咱這裡不就有個現成的了嗎?啞巴啊,唉唉唉,你瞧我這嘴巴……」媽媽打了打自己的嘴,本來想改口叫這打掃小廝的名字,可想起自己也沒記過這人姓名,臉上僵了一下,再道:「你除了方才那首曲子外還會什麼?要不再彈幾首給金花兒聽,只要他喜歡,媽媽便直接讓你升做琴師,以後再調個靈巧的來伺候金花兒,你便什麼也不用做了!害相思會不會?」媽媽說著說著便唱了起來:「就那首,冤家啊冤家,心裡頭惦記暗地裡相思,嘴裡頭不說眼底下亂瞟。」唱了兩句又道:「還是還是,十八摸……」媽媽瞧韓寒突然轉身朝他走了過來,矯健修長的身軀站在他眼前,齜牙咧嘴地用力擠出一個氣音:「不!」「唉呀,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啞巴!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白媽媽氣得七竅生煙,腰間那條鞭子便要解下來抽這死東西幾下。金花這時悠悠開口道:「你不是想學讀唇嗎?你彈琴,我便教你!」媽媽與韓寒雙雙看向金花。韓寒眼裡綻著喜悅,這樣一來他便能看懂別人嘴裡說的話了。白媽媽則是一臉驚嚇,他的金花兒今日是轉性了還是被雷打到神智不清,怎著竟對這啞巴好起來了!堂會的日子一眨眼便到,這幾天裡韓寒被壓著猛練琴,有種又回到當年寒山上的錯覺。手指抖得不像話,指尖迸出的口子都用薄絹纏妥省得滲出血來,金花已經著妝妥當就等著韓寒,而韓寒則是面對著一堆胭脂水粉困擾不已。「上粉才可以,省得出去丟我的臉。」金花說。韓寒心裡掙扎,這回可說是他入水月樓三個多月以來第一回出去,他得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為接下來打算才成,可金花大有今日不從了他,那晚宴便作罷之感。他只得硬著頭皮從那堆琳琅滿目的胭脂水粉中拿出自己還認得的東西--一塊畫眉墨,努力塗了塗本來就又黑又濃的劍眉。應該是這樣做的吧……他這般想。而後又翻翻找找,找出了白白的香粉--他在白媽媽臉上看過這顏色,於是便一個勁的猛往臉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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