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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月坐回床沿,替小九脫起鞋襪來。小九扭來扭去地掙扎,柳長月便拍了小九一下,說聲:「乖點!」蘇笛看得目瞪口呆,心裡直想「糟了糟了」,主上春心動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柳長月本來接著打算解小九腰帶的,但小九突然手貼住柳長月正在動作的指頭,緩緩睜開眼,迷糊地看著眼前人。柳長月目光凝視著小九,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柳長月這個人平時很少打心底地笑,他總是一身氣派,態度雍容,散發出的氣息凜冽而叫人不寒而慄。有時就算什麼都不做,就只是靜靜看著這個人,也能讓人無法呼吸,彷彿被掌了生與死一般,只要稍稍一動,就隨即會被奪去性命。他若是笑,臉上的線條便柔和開來,也不見戾氣。假使他真心的笑,配上那劍眉星目,無可挑剔的俊朗之姿,那是誰也無法抗拒的,迷倒眾生的微笑。小九呆呆地看著對方,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柳長月,於是柳長月笑,小九也忍不住對他微笑,一點也看不出來眼前這匹惡狼的目光深處,竟藏著想將他拆解入腹的念頭。小九的笑,卻也讓柳長月的心軟了下來。柳長月突然想起不過見他幾次,這孩子今日竟不顧一切出劍救他。再想起那日初遇的陽光下,小九燦爛的笑容,還有半夜農村裡,親手為他烤的田雞。雖然都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但小九就像陽光一樣,叫他這個自小生長在陰暗處的人忍不住想抓住。就像處於寒冷之境的垂死之人一樣,碰著了難得的溫暖,無法放開。這些東西一點一點積累起來,就像一顆一顆的小石子,不停往他鎖緊的心房外砸。到今日終於漾起了漣漪。漣漪一圈又一圈,且一圈大過一圈。而他的心鎖一而再、再而三地動搖,終於不受控制,讓這孩子的笑容給解開了。「……大叔、嗝、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小九打嗝問道。「是我該問你才是。你這般看著我幹什麼?」柳長月聲音平靜,彷彿現下動心的人並非自己。小九呆呆地看著柳長月,而後又是那種軟糯的笑。「不知道耶!剛剛那隻螃蟹差點殺了你,我一想到只要晚一點你就沒了,就覺得要多看你幾眼才成。」「我主上天生奇才、命中富貴,才不會那麼簡單就被殺,你這個笨蛋!」蘇笛退到房間角落,用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碎碎念道。「螃蟹?」柳長月聲音柔和,問道:「為何叫林袖兒螃蟹?」柳長月身上的傷口早被蘇笛用上好的金創藥敷上,以白布包好了。小九伸手摸摸柳長月手臂上的白布和脖子上的包紮之處,哼了一聲說道:「天生只會橫著走的,不叫螃蟹叫什麼!」柳長月聞言笑個不停。「你給她取這綽號還真貼切。」蘇笛雞皮疙瘩全爬上肌膚,而且覺得頭很痛。不過是句沒啥內容的話,為什麼主子能笑得這麼開心。難道「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句話是對的?正當蘇笛在角落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聽柳長月說道,「蘇笛,去打些水來,讓九公子沐浴沐浴。」「九公子?」小九歪著頭,覺得這個稱呼很好笑。「不然你想他叫你什麼?」柳長月側躺在小九身旁,一身懶洋洋地,明明沒喝酒,著向小九的眼神卻像醉了一般。小九說:「姓名只是個稱呼,嗝、你讓小笛子叫我、嗝、小九好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姓名!」一聲小笛子,差點讓蘇笛氣得頭髮都豎起來。「你才是小笛子,你全家都是小笛子!」蘇笛在心底怒吼著。他對自己的年紀耿耿於懷。更老是想著,要是自己的年歲大些,也能出外替清明閣多辦些事情,而不是功夫差、個頭矮,連做個主上的侍衛都做不來,害得主上被那隻螃蟹咬了好幾口!小九不懂蘇笛為什麼一臉憤恨地瞪著他,柳長月側眼瞧了瞧蘇笛。被主子一瞧,就算主子沒罰人的意思,蘇笛也覺得頭皮發麻。柳長月淡淡說道:「讓你幹什麼去都忘了嗎?」蘇笛委屈地橫了小九一眼,低著頭跑出門燒水去。小九瞧縮得像鵪鶉一樣出去的蘇笛,心裡想著,這柳長月對蘇笛也太兇了點,便伸手輕輕拉拉柳長月的袖子,說道:「其實小笛子對你很忠心的,瞧他剛剛幫你包紮傷口時,眼眶好像還紅了。他還小呢,你別對他太兇了啊!」小九靠柳長月太近,拉著他的袖子,語氣太過溫馴,柳長月心裡一動,就伸手將小九拉了過來,在他額頭上便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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