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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月再大的憤怒小闕都見過,可卻沒看過那麼深的痛苦,痛楚是一層一層,包裹在最裡面,誰也無法輕易看見的。但他看見了,看見了這人最痛之處。原本滿滿全是溫柔的地方,如今只剩所求不得、怨憎離的苦。小闕原本抬起手,想碰觸柳長月的眼睛,但手提起的那一刻,他就放棄了。柳長月立刻抓住小闕的手,用那因他而烙下蝴蝶烙印的手掌心,緊緊貼住自己的臉頰。「放手。」小闕說。「你不是想碰我?那就碰!為何要將手縮回去?」柳長月道。小闕說:「我想挖出你的眼珠子。」我見不得裡面那麼痛。柳長月卻沒閃沒躲,說了聲:「好,你想挖,那便挖。挖起來後就將它們永遠帶在你身邊,讓我這生這世都能看著你,不論你離開我去了哪裡。」想到之前柳長月也曾經說過要挖自己的雙目,往日情景歷歷在目,小闕忍不住淡淡地笑了。「可是最後你的眼珠子會爛掉,爛掉之後會有蟲來吃,吃光了就只剩下蟲而已,我不要一堆蟲在我身邊。」小闕的笑容如同冬日初開的太陽,那麼溫暖,那麼讓人想靠近,他嘴角微微的勾起,雖然笑得很淡,但卻總是能擄獲柳長月所有心思。「告訴我,你想我做些什麼,我要做些什麼你才會更開心,我看不得你這樣,我只想你在身邊,永遠永遠這麼笑著看我?」小闕突然靜了,沒有再開口。他其實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該說的之前都說過一遍兩遍三遍四遍了不是嗎?如果柳長月不想聽進耳裡,他說再多次也是沒用。看著小闕安靜的模樣,沒有決絕地說自己要走,望著小闕淡淡的眼眉,但卻有種似乎要失去他的預感。柳長月又慌了起來,他沒真的愛過誰,所以甚至不知道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這孩子心甘情願留在自己身邊。柳長月伸手開始解小闕的外衫,著急地低下頭狠狠吻住小闕皸裂的嘴唇,他想如果能將這個人的身體從頭到腳再佔有一次,一切會不會有所變化,一切會不會回到從前。當衣裳撕裂的聲音驚心動魄地響起,床上也傳來「當」的一聲。一把彈出的赤焰劍,劍尖抵住了柳長月的喉嚨。柳長月愣了一下才發覺脖子上的刺痛。他無法置信地凝視著小闕,痛徹心扉地說:「你要殺我?」小闕在柳長月的視線中漸漸把劍移到自己的脖子上:「你知道我不可能殺你,但我可以殺了我自己。」劍尖緩緩刺入小闕脖子上的肌膚,一滴血珠順著頸子流了下來,滴在床褥上,那顏色怵目驚心。柳長月突然怕了,他從未這麼害怕過,他知道這孩子的倔,也知道這孩子從來不會說謊。如果自己再這麼對他,他的確會自刎在他面前。柳長月下了小闕的床,無力地看著門外。柳長月聲音乾澀地說道:「真的無法再同以前一樣,那般對我?」「……可以,除非你不是我爹。」小闕黯然回道。「別讓我聽見爹這個字!」柳長月大聲吼道。「但你終究是我爹。」小闕閤眼,淚水從他眼角一滴一滴不停滑落。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傷心,畢竟本該如此,但他卻聽見了柳長月怒吼中挾帶的傷痛欲絕,他為柳長月的傷心而傷心。小闕緩緩說著:「原來,我是三生石旁的一株草,你繞過了我,沒將我踏死,所以上天讓我成為你的兒子。我可以一生為你活、甚至捨棄性命為你死,但永遠愛你不得,命中註定如此。」「什麼命中註定!」柳長月嘶吼著,一手翻了桌子。但沒一會兒,柳長月卻又收起憤怒,軟軟地,如同懇求般地說:「這僅僅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為何你卻要想得那麼多?我們並不需要理會世俗眼光,只要不透露出去,誰會知道我與你血脈相連,是你親生父親?」小闕卻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蘇笛知,最後我娘定也會知。瞞著,又有何用呢?」柳長月慘白著臉,連退兩步,最後跌坐在後頭的椅子上。+++++清明閣風聲鶴唳,柳長月脾氣越來越不好的事情傳了開來。尤其是聽說昨夜去了小公子房裡被趕了出來,那神情、那模樣,如今根本已經到了生人勿近,近者找死的程度了。柳長月彷彿變回了之前那個殺人如麻的清明閣主,所有人除了正事以外,沒人膽敢靠近柳長月,只怕說錯一個字,就招來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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