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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越笑道：&ldo;好啊。&rdo;韓彬開始講笑話，都是和醫學有關的笑話，講了很多，去吃飯的路上也在講。秦越笑了一路，&ldo;難道你只看醫學笑話？&rdo;韓彬道：&ldo;沒看過，都是以前在醫院實習時碰上的事。&rdo;秦越回憶了一下，韓彬講的都是關於愚蠢的醫生與愚蠢的病人的事，原來都是他現實生活中遇上的人和事，居然把人家當笑話了，不過，是挺好笑的。吃飯時，說笑話不好，笑時容易嗆到，韓彬便開始判斷他們點的肉類是來自於動物的哪個部位，秦越津津有味地聽著。一晚上下來，韓彬說了很多話，結果第二天嗓子啞了，幾乎說不出聲音。秦越堅決地打電話給程錦幫他請假了。等匯合時，葉萊他們沒看到韓彬，便問程錦，&ldo;老大，韓彬不跟我們去啊？秦越那邊沒事吧？&rdo;程錦道：&ldo;他身體不舒服，我們先走，他遲點再過來找我們。&rdo;身體不舒服？步歡眼神有點詭異，&ldo;嘖……這是做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呢？&rdo;程錦道：&ldo;大概是感冒了，嗓子啞了。&rdo;&ldo;嘿嘿，他昨天嗓子可沒啞，看來還是成功的，他們肯定很盡興……&rdo;後來，到機場，上飛機了後，一個男人好奇地看著他們，&ldo;你們都很高興？小灰，你的尾巴都快搖斷了。&rdo;這男人長了一頭捲毛，和楊思覓不同，楊思覓只是微卷，他是很密的小卷，讓人看了就替他憂心，這頭髮可夠難打理的。&ldo;小灰？&rdo;葉萊往他們身後看了看，並沒有看到狗。步歡掩面，嘆氣，&ldo;他在說我。&rdo;&ldo;啊？&rdo;謝時在那個男人身後向程錦他們揮手，&ldo;早啊。這是我們頭兒，大家一般叫他天師。&rdo;程錦朝天師笑道：&ldo;你好。&rdo;天師也笑了笑，然後他便盯著程錦腳邊看。程錦很是莫名。楊思覓道：&ldo;看到了什麼？&rdo;天師道：&ldo;你什麼時候養了一隻老虎？&rdo;程錦更加莫名，去看謝時，謝時也在好奇地看程錦腳邊，像是他也看到了一隻老虎一樣。程錦轉頭去看葉萊他們，發現他們和自己一樣莫名其妙，這才覺得世界還是正常的。楊思覓道：&ldo;什麼顏色的？&rdo;天師道：&ldo;黑白條紋。它的尾巴纏在你左手臂上。&rdo;楊思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然後笑了，&ldo;有意思。&rdo;謝時看著楊思覓，&ldo;你這麼喜歡老虎啊？要不要我幫你弄一隻真的來？&rdo;程錦忍不住道：&ldo;怎麼回事？&rdo;步歡道：&ldo;他有種會把人看成動物的毛病。&rdo;&ldo;沒有。&rdo;天師否認了，&ldo;大部分是人，少部分是動物，還有些人和動物同時存在。&rdo;&ldo;啊？&rdo;小安看看步歡，&ldo;大叔，步歡是什麼動物？&rdo;天師道：&ldo;灰狼啊。小灰。&rdo;步歡拉著個臉，&ldo;我哪裡像狼。&rdo;這人每次看到他，就要像叫狗一樣叫他。天師道：&ldo;我們部門很多狼。其中你的皮毛是最漂亮之一。&rdo;&ldo;……&rdo;步歡一點也不覺得高興。程錦看看楊思覓，低聲道：&ldo;你是什麼？&rdo;&ldo;人。&rdo;楊思覓道，&ldo;不知道他的眼睛是根據什麼來扭曲他所看到的生物。&rdo;&ldo;沒檢查過？&rdo;楊思覓道：&ldo;查過，沒查出原因。可能是他自己編出來騙人的。&rdo;天師笑道：&ldo;你說是騙人就騙人吧，反正管用就行。&rdo;他回自己坐位上坐下。&ldo;程錦，你可以叫我何以加。&rdo;謝時一副下巴掉了的樣子，&ldo;頭兒，你多久沒向人自我介紹過了，程錦在你眼中看起來是什麼樣子的？長著翅膀的鳥人？&rdo;&ldo;……&rdo;程錦心想，看不出，謝時還是對他還是有點意見的麼。天師何以加道：&ldo;正常人的樣子，長得挺好看。&rdo;謝時瞪著他，&ldo;那楊思覓呢？不是更好看？&rdo;何以加道：&ldo;他我看不清。&rdo;楊思覓看看程錦，然後在程錦臉上咬了個牙印，&ldo;我的。&rdo;程錦沒說什麼，只是無奈地攬住楊思覓。何以加看看他們，然後又看著他們腳邊，似乎又在看那隻老虎。步歡道：&ldo;我還問過你，你照鏡子時，你自己是什麼？&rdo;何以加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