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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順回了殿,笑著上前,&ldo;主子,皇上走了。&rdo;明黃錦帳後的人影坐起來,拿了龍榻邊兒的香囊,微揚了嘴角&ldo;你怎麼知道我醒了。&rdo;順順道:&ldo;奴才雖然伺候主子時日不長,但值過幾次夜,從未聽過主子說夢話。&rdo;何晏笑笑,&ldo;這回可還用我同你解釋,我為何要唱這一出苦肉計了?&rdo;順順遞了剪刀過去,&ldo;奴才明白了。&rdo;何晏接過剪刀,剪開香囊,&ldo;到時候出了宮,再叫田崇光將守在外頭的兵換了,那便真的是毫無拘束了。&rdo; 出宮說話間,何晏費力捏碎了手裡的蠟丸,自裡頭拉出一頁薄紙,細細端詳。上頭道的是林昌請餉事宜,皇上的意思,為穩固京師,只由著那五千人馬使用。何晏微蹙了眉,心裡頭有了應對的法子,卻實在懶得再次寫信給田崇光。畢竟順順出宮也不方便,每次盤查也緊,反正自己也離出宮的時日不遠,待到了外頭,再見面商談不遲。順順在一邊候了半晌,見其無事,便轉身退下。燈火闌珊,那躲帳子後頭的雙眼,卻是不同以往的清澈,反而青蛾一般蜇人。&ldo;何兄弟,你要走了?&rdo;何晏側頭去看,方才淮淮立著的地方卻是空蕩蕩,除了冷風徐徐,便是什麼都沒有。將手裡的紙條攢成了團兒,何晏垂眼去看地上的影兒,孤零零的,也只一個人。一更天。未央宮外頭的小太監又起來練拳砸牆,嘴裡呼哈作響,聽著叫人心悸。何晏正襟危坐,眼望著那桌案上燭火跳動。淮淮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從自己嘴裡說出來,撓著心窩。&ldo;若是走了,就不能日日見著皇上了。&rdo;&ldo;你先前不是日日都盼著皇上真心實意的喜歡你麼…&rdo;&ldo;你這樣騙皇上,皇上知道後定又同你生分…&rdo;&ldo;想你當初,不也想著要改麼…&rdo;坐在龍床上的人忽然揪了自己的領子,咬牙道:&ldo;別同我提當初。&rdo;淮淮漲紅了臉,&ldo;何兄弟…&rdo;何晏盯著那清涼眸子,又聞著自己身上的濃郁藥味,想著自己再也不想看見這樣的眼睛,還有這樣的自己了。收緊了指頭,何晏額頭繃起青筋,&ldo;滾…&rdo;淮淮掛了一臉的冷汗,面色大變,那雙眸子也由先前的單純,便的越發的陰厲,毒蛇一般吐著信子,&ldo;何兄弟,我再也不同你一起了。&rdo;&ldo;你走你的,我留我的。&rdo;…何晏眼前一黑,便倒在床上。只剩脖子上一道猙獰紫紅,直到出宮那一日,也未能消退。‐‐數日後,翎羽殿。太監弓著腰往裡頭走,過了一扇扇雕花漆紅的大門,再往裡走,盡是點頭福身的宮人,面無表情的趕著自己手裡的活計。到了內殿,剛瞥見那明黃的一角兒,喜連便趕忙垂頭俯首。&ldo;皇上,宅子奴才已經尋好了,就在皇宮邊兒上,前天奴才又僱了些下人進去,眼下屋子已經收拾出來,可以住人了。&rdo;金鼎上薄香繚繞。那攀龍附鳳的龍案後頭,年輕的皇帝正蹙眉抿唇,執了玉柄毛筆自奏章上圈圈改改。喜連等了半晌,微微抬頭,&ldo;皇上?&rdo;元荊鳳目低垂,&ldo;皇宮邊上可是有許多一品大臣的宅邸。&rdo;喜連自然明白這話間意思。何晏是已死之人,若在外頭給那些大臣瞧見了,到時候流言四起,動搖朝綱,那便是砍頭的大罪。幸而自己早有預見,便是給元荊這一問,也心緒寧定,&ldo;皇上放心,奴才尋地方的時候,特意打聽好了,那宅子建在皇宮後城門,地方很是隱蔽,且一般的臣子都喜設府與皇宮正門處。&rdo;元荊放下手裡的書卷,&ldo;調三十護城軍過去,晝夜交替把守,沒朕的口諭,任何人不得出入。&rdo;喜連道:&ldo;奴才遵旨。&rdo;元荊不再言語,繼續低頭批摺子。喜連正欲轉身而去,卻魔障一般,轉了身,說了一句自個兒都意外的話,&ldo;皇上,恕奴才多嘴。&rdo;元荊神色漠然,頭也不抬,&ldo;講。&rdo;喜連頓了頓,&ldo;那未央宮的人像是好些日子都沒吵著要來瞧皇上了,想以前皇上也是整日的忙,他卻可纏奴才纏的緊,變著法的要奴才給皇上稍東西,可這一回,卻是連續幾日都沒半點動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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