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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思齊身形不動,對著東方未明怒目而視,冰寒的嗓音裡是抑不住的怒火:&ldo;東方閣主,不知舍弟何處招惹你了,你要這般血口噴人,誣人清白。&rdo;東方未明回首輕蔑地掃過萬思齊如霜的眼眸,抽出摺扇,輕擊掌心,笑容挑釁而妖冶:&ldo;你問他如何招惹於我?這點我還真不好答。他以色惑我眼,以聲誘我耳,以香引我鼻,以甘魅我舌,以欲迷我身,可以說是無時無刻不在招惹我呢。&rdo;萬思齊冷冷瞧著東方未明那可惡的嘴臉,隔著桌子試圖以眼殺人。霍改的視線卻是飄向了陳柏舟那邊,那人面上依舊帶著溫文爾雅的淡然,交錯的手指卻已彰顯出此人對眼下這一幕的不耐和厭惡。霍改心底一層一層地涼下來:是啊,怎能不厭惡,和心上人有八分相似的少年居然和個小倌頭子不清不楚,多麼出乎他的預料、多麼踐踏他的期冀。只怕是想起曾將自己作為常穀風的替代品,都覺得玷汙了那人吧。不管東方未明這話是真是假,自己總歸逃不過一個招蜂引蝶的罪名,這一局,自己輸定了,區別只在於輸個傾家蕩產還是囊空如洗。認識到事態到底糟糕到了何種天怒人怨的境界,霍改反倒冷靜了下來。反正都死定了,至少死好看點兒不是。霍改深深地看了陳柏舟一眼,收回視線,望向東方未明,滿面慍色盡消,眯起眼挑唇輕笑:&ldo;東方公子,我有一問,不知你可否回答。&rdo;&ldo;這是自然。&rdo;東方未明也笑,他逗弄他、戲耍他、激怒他,滿懷期待只為等著他心愛的小狐狸一爪子撓回來,再以智為甲,一一抵擋,這是他的遊戲,他樂此不彼。他相信無論霍改就之前的胡言如何質問,他都有的是話,堵得小狐狸嗷嗷叫。霍改清清淺淺地笑著,言語朗潤如翠珠:&ldo;眾人皆知,這鏡子僅可顛倒左右而無法顛倒上下,而今你得一鏡,以鏡自照,卻是上下顛倒,這是為何?&rdo;一問既出,四下皆靜,東方未明驚疑不定地看著霍改,不知他忽而提出這樣一個毫無干係的問題究竟何意。霍改淡定回望,妖嬈而挑釁。兩方對峙,無論跟牌還是梭哈,他霍改都是輸家。所以他做莊家,因為只有莊家,才永遠不敗‐‐我自然不會站在你開墾的戰場上與你對壘,因為我要一開口,就變身主導,掌控節奏。東方未明皺眉,陷入苦思之中。而周圍的人,也被這怪異的問題勾起了好奇,紛紛陷入了思考,均是面帶迷惘。不,這其中還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陳柏舟。霍改的問題剛提出之時,他亦是面帶疑惑,不過在短短的彈指間,便眉目舒展,會意而笑,想是已明白了答案。&ldo;還請賜教?&rdo;東方未明極度懷疑霍改這問題是對人不對事,答案多半是&lso;因為你東方未明顛倒黑白,混淆清濁,所以鏡子所呈才與旁人不同&rso;之類。但他自己卻是不能這麼回答的,所以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事實上,霍改還真不稀罕東方未明那點啞巴虧。他頷首挑眼,姿態謙遜而驕傲,朗聲答道:&ldo;因為那鏡子,正被你踩在腳下。&rdo;此言一出,眾人頓時恍然大悟,東方未明凝目看著霍改,面上並不見笑意,眼中卻極是明亮,他的小狐狸,永遠那麼和他心意,狡黠得可愛。 然而,霍改的話卻還未完:&ldo;吾輩素來以鏡自識,東方公子您之前做那等顛倒之語,想來是已習慣了將鏡子踩於腳下。盲目前行,卻從未自照,以至於失了自知之明不說,還以為周遭人都與您一般有眼而無識。我是何等身份?你是何等人物?便是說作一堆都嫌牽強。還妄圖以這等胡言亂我毀我清白,豈不可笑!&rdo;一句話將所有企圖相信東方未明的人都判入傻缺的範疇,霍改昂首,嘴角微微上揚成清高的姿態,流光溢彩的雙眸緩緩掃過在座眾人,反而將那本在看笑話的人,逼得視線飄忽,不敢再與之對視。被霍改當頭臭罵,東方未明卻並未變色,依舊笑意盈盈,只是語氣更柔了幾分:&ldo;罵這麼狠,看來你對我是怨念深重啊。好了,脾氣也耍過了,罵也罵過了,總該消氣了吧。不就是早上醒來時趁你未醒,又捉著你操弄了一回麼?我都追著你賠了一上午的罪了,怎的還不依不饒啊?&rdo;圍觀群眾的眼睛頓時又亮了起來,八卦之火迎風重燃。霍改那個怒啊,瞪向東方未明的眼裡,一隻寫著深惡痛絕,一隻寫著銼骨揚灰。讓東方未明這麼露骨地一說,自己之前種種倒成了情人間的彆扭。再解釋,卻又應了他那句不依不饒。縱然真拿出反駁的證據,又有誰稀罕?世人哪個不喜歡八卦桃色新聞,人們總是願意相信並流傳那個肉肉豐富的版本,而非證據充分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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