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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以萬仞侖當時那原小倌、現孌童的身份,即便他甘心當人陳柏舟的廁紙,人還嫌他紙軟,弄髒了手指,紙硬,擦傷了屁股…所以,某聖母揮舞著小帕帕高喊&ldo;哎呀,失戀君你好可憐。來,忘掉那啥穀風吧,弟弟疼你~&rdo;,換來的不是陳柏舟的感激涕零+幡然醒悟=移情別戀,而是被狠狠地鄙視鄙視再鄙視‐‐你個大蒜瓣也敢妄圖冒充俺心中那聖潔的白蓮花,死去吧你!更杯具的是,那時節,自己又被萬經理那混球強吞了假期,一怒之下,就把常穀風給召喚出來了。繼而讓常穀風將萬仞侖從陳柏舟手上要來,好好招待了一番。啥拔指甲啊,啥針刺背啊,啥跪冰盆啊,啥鞭加鹽啊,啥燙烙鐵啊,可謂是虐身與虐心齊飛,肌體共鮮血一色。要不是讀者強烈抗議,萬仞侖那會兒的下場絕對不會是被丟到荒郊野外,而是被常穀風折磨成乾屍。霍改直面著血淋淋的虐史,展望著不虐回來不罷休的未來,深深地,鬱卒了。以小菊花以牙還牙的無恥作風來推斷,這回的任務完成條件應該是讓陳柏舟棄常穀風而選自己吧。一想到陳柏舟對常穀風那矢志不渝的森森愛意,霍改只能掩面嘆息。撬牆角神馬的最討厭了。不過在常穀風出場之前,自己的勝算還是比較大的,誰讓當初常穀風是莫名失蹤,這麼多年來,陳柏舟雖然舊情不忘,但對真人的迴歸卻是真的有些不抱希望了,要不《賤受萬仞侖》裡也不會收了萬仞侖當替代品。霍改嘆息完畢,一扭頭,卻發現立在自己身旁的正巧是那位被迫貢獻了茶點的受害人。念於此君的無私貢獻,霍改勾起唇角,給出一個春光明媚的笑臉,受害人默默扭頭,無視之。霍改汗噠噠,這位不會發現真相了吧。霍改將汗抹淨,順便將競爭者打量了一圈,心滿意足地得出了自己儼然鶴立雞群了的可恥結論。不過在這個秀才平均年齡二十歲的年代,霍改那十五歲的小臉兒混在一群帶須青年、帶褶大叔間,確實水嫩可人得緊。況且來之前,他又被自家大哥精心包裝了一番,真真是粉雕玉琢、風采如神。兩廂一映襯,霍改活脫脫就是那土雞中的仙鶴,雖然他的身高在人群中非常的雞立鶴群來著。&ldo;三少,久等了。&rdo;易老頂著身後萬思齊那冰雪風暴的氣場,一臉的悔不當初。霍改同情地看了眼易老,笑容溫和體恤:&ldo;本著照顧老弱病殘的原則,就不說你什麼了。&rdo;&ldo;……&rdo;易老默默扭頭,你們倆果然是親兄弟!因為隔得頗有些距離,亭臺上人說了什麼,霍改這邊很難聽清。不過看眾人紛紛動手,想來是鬥茶大會正式開始了。事先早已演練過千百遍的情節正式上演,霍改拂袖,點起炭火,接過萬思齊手中的茶餅,開始烤炙。易老則手腳麻利地取了銅壺,一溜煙兒地衝去溪邊取水了,留下霍改一人獨立寒風。這次鬥茶,不僅僅關乎萬思齊的生意,更關乎自己任務的完成,霍改自然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視冰山如無物,全身心地投入了鬥茶之中。易老打了水回來,放火上燒著。而霍改已經開始了研碾茶餅的工作,纖細白嫩的手執了玉碾,在茶餅上不輕不重地碾過,留下細細的碎屑,壓腕,白玉的軸在掌心輪轉,圓滑的輪在凹槽中悠悠盪回,碎屑一點點化為粉末。少年,香茶,素手,玉碾,優雅如斯,華麗如斯,無不可入畫。 眉目如畫的少年雙目低垂,紅唇輕啟:&ldo;尼瑪這是喝茶還是喝渣,散茶都出來了你還非抱著苦哈哈的茶餅不放手,有木有!有木有?!尼瑪茶葉摘完了還蒸,蒸完了還烘,烘完了還烤,烤完了還把人茶葉碎屍萬段,有木有!有木有?!你能把茶烘製了直接喝能死麼,能不能!能不能?!這亂七八糟的步驟你敢再繁瑣點兒麼,煩死了!煩死了啊!人茶葉被碎屍了不算,你還非要人碎成一樣大小的末末,有木有!有木有?!苦逼的茶葉君你傷不起啊傷不起……&rdo;&ldo;三少這是在作甚?&rdo;易老聽著霍改那模糊不清的碎碎念,小心翼翼地諮詢自家老闆。萬思齊扭頭,做我什麼都不知道狀。其實,在前面我們已經介紹過了。霍改在緊張的時候,有一個很可愛的小毛病,那就是話嘮。所以霍改同志他只是在透過小聲說話這種文明和諧的方式排解壓力罷了,雖然他那自言自語很像咆哮啊哈哈。碎碎念間,折翼的茶葉君終於被霍改成功碎屍成了均勻的粉末。少年放開扶在碾上的手,衝著易老溫潤一笑:&ldo;這樣可以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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