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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哲就這麼搖身一變,從一個拿著刀的小流氓成了騎著腳踏車的上班族,他年紀小,又什麼都不懂,所以一開始學起來也很是痛苦,但是最痛苦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再怎麼難他也不覺得多難了。新生活就這麼開始了,年輕人充滿幹勁的投入進去,他肯吃苦,講義氣,辦事縝密,所以基本上沒出什麼大亂子,學東西也學的有模有樣,加上又有個老奸巨猾的爹,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他那個腦瓜就像是忽然開了竅似的,變的伶俐起來,興許也只是因為對這個行業遊刃有餘,然而不管怎樣,鄭哲不再是以前的鄭哲,他開始真正的長大了。他17歲離家出走,在外頭混了兩年,19歲又回家,在家人的安排下走了正途,他開始成熟,不再像個做夢的少年,因為他做過夢了,而且已經夢醒,醒的還非常痛苦。他很久沒有在想起顧銘這個人,他沒功夫想,他的腦子被現實和工作塞的滿滿的,沒有地方去回憶以前,他的眼睛放在未來,之前的事都被他拋在腦後,他想也不想。直到有一年,肖亮開始給他介紹女朋友,他才想起自己以前喜歡過那麼一個人。鄭哲很認真的想了半天顧銘,他發現他連顧銘具體長什麼樣都給忘了。97年的經濟忽然不太景氣,上半年還沒什麼動靜,可下半年就很明顯了,鄭德昌所在的企業是動力機械,因為經濟形勢不好,國家批錢批的少,沒有多餘的資金進行採購,這就對他跟他戰友的工廠影響很大,上班年不開工倒也畢竟正常,可下半年還沒什麼活兒,那就不正常了。鄭德昌的戰友心氣兒高,幹了兩年發現油水甚微,就撒手不幹了,但他沒有撤股,而是把工廠的主導權都交給鄭哲。這聽起來似乎有些艱鉅,但實際上真算不了什麼。那麼一個小工廠,其實就是個作坊,裡面的機床寥寥,還都是做最普通的零件,整個公司從老闆到員工加起來不超過二十人,且大多數都是工人,除了上頭的兩位老闆,辦公室裡只有一個會計和兩個文員。就這麼少的人,大老闆還甩手了,留下個小老闆兼業務員,繼續維持這幾十號人的飯碗。因為幹這行當主要是靠關係吃飯,有關係才有活兒幹,好在鄭德昌戰友走前給鄭哲留下不少關係,所以人脈都是現成的,基本上都是各大供應站的幾把手,鄭哲的年齡簡直能當那些老傢伙的兒子,相處起來肯定不如鄭德昌戰友跟他們那麼自如,但總也不算太生疏,畢竟因為鄭德昌的關係,鄭哲多少也算有點來頭。然而鄭德昌不滿足於此,這個老灰毛腦袋思索的時候,每一根頭髮絲都在冒精光。鄭哲忽然明白為什麼他留不住女人,管不好兒子了,這老傢伙整天都在想這些事,如何搞關係,如何求發展,自然沒有心思放在家長裡短的破事上,所以他的事業如此成功,婚姻卻很失敗。但鄭哲在這方便卻不太像他,至少眼下鄭哲沒有他那種奸準的眼光和獨到老辣的決策力,同時鄭德昌雖然有想法,也沒有從國企辭職的膽量,他衡量再三,認為自己只適合做幕後,所以他像個腐朽的老師爺,操縱著,教導著年輕人如何東征西站,鄭德昌認為只盯著眼下這一點小生意是不行的,近些年很多國企效益越發的差,連線倒閉,不能指望一輩子靠這樣的企業吃飯,應該把目光放到效益更好的國企,長久都不會衰敗又有巨大需求的國企。於是鄭哲在98年的時候去了本省的油田。主意跟關係是鄭德昌的,實踐卻是他自己的,他出了門去找鄭德昌八竿子打不著的老同學,在外地漂了一年,連跑帶磨的到處找飯吃。第一年毫無成效,愁的鄭哲過年都沒回家。不過這種挫折他完全能抗的過去,他雖然年輕,一顆心卻是經了砂紙,抗磨又堅硬,他會盡力,但不強求,不行就不行,他現在已經不強要不是他的東西。同年張春明因為市裡嚴打進去了,他手下的小混混一鬨而散,除了幾個主心骨還在勉強的經營他那些生意。但人走茶涼,張春明主要搞的就是交通,他進去了,便有新人來搶,所以那生意也很快改頭換面,成了英哥的生意。張春天五月末回來考的大學,因為他本來就不行,鍍金回來依舊是草包,高考失利後,他也沒在本地久留,而是直接回了山東,但具體是個什麼安排,鄭哲也不清楚,他跟這些人的聯絡越來越少,沒交流也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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