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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自己也挺納悶,怎麼這娘們的活計在自己的生活裡就沒完沒了,當初他媽身體不好,自己像個丫頭片子一樣床前床後的伺候,沒辦法,誰叫他就那一個媽呢,結果等他媽過去了,他爸過來了,他又像個大閨女一樣給他爸洗衣做飯,還沒洗兩天他爸讓人捅了,然後他又開始伺候這小子,伺候的煩不勝煩,但也只能忍著,反正他是過慣了苦日子的,尋思著乾點活就乾點活吧,總比露宿街頭強。種種原因,鄭哲暫時是放棄沒完沒了的攆顧銘走了。艾金基本上是每天都往這邊跑,之前鄭哲還不住這兒的時候這小子就騎個破腳踏車上天天鄭哲家樓下去等他,這回倆人做了鄰居,更是一天三次的往這邊竄。話說這倆人打小學起就認識,他們相識於一場群架裡,當時鄭哲因為他弟的關係,在班級裡很受排擠,一放學就給班長拎學校後面的大野地裡練,一幫小崽子把小書包一甩,七八個人就開始揍鄭哲,艾金純屬於路過被誤傷那個,那時候他不喜歡上課,有一天跑學校後面的大草甸子裡躺著望天,正看的入神沒成想一塊磚頭子從天而降,砸的艾金眼冒金星,費挺大勁緩過神來,起身就看見鄭哲正在那發瘋,空手王八拳對磚頭。艾金因為腦子剛被砸過,正是不好使的時候,嗷一聲就草叢裡竄起來撲上去了,反正最後倆人聯手被揍的跟豬頭三一樣,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認識了。艾金是滿族人,興許是少數民族的原因,骨子裡有好戰的成分,他原姓挺老長,因為辛亥革命後大部分滿人都改了漢姓,艾金家也不例外,但至於原姓姓什麼艾金也不知道,族譜在文革的時候全都燒了,家裡老人又老的糊塗,一會說是這個,一會說是那個,到艾金這一輩兒也沒人打算改回去,所以就這麼算了。同學們都說艾金之前很可能是姓愛新覺羅,諧音麼,要是大清朝沒亡,擱現在他沒準就是個王爺。但在鄭哲眼裡艾金可是一點也沒有王爺樣,他一天天像個二椅子似的,腦袋上就那麼一點毛,沒完沒了的扒拉,又梳又抹油的,好在他是個小子,這要是個娘們,一天腦瓜頂都能編出花兒來。這天艾金在家裡仔仔細細的梳了頭髮,出門也懶得走大門,猴子似的上了旁邊的牆,剛落地就聽屋裡倆人吵架。鄭哲好容易把傷養好了,打算出去重新找份工。他雖然上學不積極,可是在賺錢這方面卻有著很高的熱情。他鼻青臉腫的從家裡出來,他最愛熱的面子被他爸踩成了鞋墊子,所以他迫切的需要一些成就來證明自己的價值,無論是拳頭,還是金錢,反正他得讓自己忙活起來,不能一天在家混吃等死。但甭管出去幹什麼他都要靠自己的這雙手,雖然現在看上去已經好了,但整天在街頭刀頭舔血,鄭哲是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弱點,打了兩天沙包覺得沒問題就讓顧銘再打他試試,看手是不是完全好了。鄭哲怎麼也沒想到顧銘聽了之後一點反應也沒有,本來還以為顧銘是拒絕了,結果這小子默不吭聲的上廚房順了擀麵杖,一棍子揍的他舊傷迸裂,大顆的血珠子順著裂縫往出滲,一會功夫就淌了一手。鄭哲將傷手舉到顧銘的白臉兒前,挺平靜的問他:&ldo;你什麼意思?&rdo;顧銘放下手裡的擀麵杖:&ldo;沒什麼意思啊?不是你讓我打你右手看恢復的怎麼樣麼。&rdo;鄭這強壓著火:&ldo;我讓你打我是為了試驗一下我手的承受力,看是不是跟以前一樣,可你拿這麼粗的擀麵杖,別說我這手壞過,就他媽的正常手都能打廢了吧?&rdo;&ldo;你說讓我打的,我打了你還跟我生氣,你這人……&rdo;&ldo;再說正常人也會事先說一聲&lso;我要打了&rso;然後給我個心裡準備吧,有你這樣上來也不說一聲就往死裡打的麼?你看看你把我手背砸的,全他媽青了……傷口都開了……&rdo;鄭哲一邊罵一邊手掌還突突的跳,跟剛上過烙鐵似的,又疼又熱,&ldo;你小子手太狠了……操……&rdo;顧銘不覺得自己理虧,只覺得鄭哲事兒多。這段日子為了留下來他低聲下氣本就過的委屈,一時間忍無可忍,又不好跟鄭哲吵架,便把頭一別,悶不吭聲,一臉死樣。鄭哲起初看他長的挺好看的還沒怎麼發火,結果眼下對著這張扭曲的臉,鄭哲心裡的火直往腦門子上竄,想也沒想一腳就踹在顧銘小腿上:&ldo;操,你還敢翻白眼,你翻誰呢?哎,我就問問你翻誰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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