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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疏臉上沒什麼表情,除了握著白七夢的手外,並沒有其他表示。白七夢也不知他是否原諒了自己,但光是態度略有軟化這一點,已經足夠叫他歡喜了。相比之下,天帝親自前來問罪這件事,反而不被他放在心上。他們兩人走進刑堂大殿的時候,周圍安靜得一點聲響也無。天帝的排場不大,只帶了一隊貼身的侍衛,個個穿黑衣、佩寶劍,神色漠然的立在兩側,四個角落裡的長明燈都亮了起來,反襯得這空蕩蕩的殿堂裡鬼影幢幢、陰森至極。而那個高高在上的人早已坐在了主位上,身影在火光中略顯模糊,安安靜靜的一言不發,卻掩不住滿身的尊貴氣度。寒疏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跪了下去,雖然禮數週全,態度卻是一貫的冷漠。白七夢本是待罪之身,當然不敢放肆,急忙跟著跪倒在地。從他的角度望過去,恰好能看見那人繡了金線的靴子,往上是顏色素雅的衣袍,袖口同樣繡了精緻花紋,手指根根如玉,正一下下的撫摸著躺在他膝頭的黑貓。那貓個頭不大,毛色烏黑髮亮,四隻爪子卻是如雪一般的白色,十分乖巧柔順。再往上……便是天顏。白七夢沒膽子多看,只是垂著頭等候天帝發落,直等到掌心裡都滲出了汗,才聽那人輕輕笑了一笑。「我今日為何而來,想必你們都已知道了,踏入禁地的……是哪一個?」天帝嗓音低柔,說起話來慢聲細語的,實在文雅得很,但那聲音卻像在每個人耳邊響起似的,清晰無比。白七夢知道他法力無邊,此事是絕對不可能隱瞞的,硬著頭皮答道:「是我!」天帝果然毫不驚訝,點頭道:「你的膽子倒大得很,在那地方瞧見了什麼?」白七夢心頭一跳,立刻想起了那沉睡在樹下的美人,總算他還知道好歹,馬上回答:「陛下,我、我什麼也沒看見。」天帝「嗯」了一聲,仍是慢慢撫摸懷中的黑貓,也不知是否滿意他這個答案,轉而問道:「你可知道私入禁地乃是大罪?」「是,白七夢甘願領罪。」頓了頓,又道,「只不過此事的錯全在我,與旁人並無關係,還望陛下明察。」他這樣說法,自然是怕將寒疏牽扯進來。寒疏心中明白,挺直的背脊顫了顫,沒有出聲。天帝玩味的望他們一陣,揮手道:「既然如此,這件事便好辦得很,正好是在刑堂,就照著此地的規矩來吧。」他說話時,聲音裡夾雜著幾聲咳嗽,可見天帝病重的傳言並非虛假,但那一種溫文爾雅的態度,卻愈發震懾人心。旁人連大氣也不敢出,只聽得他低沉的嗓音在殿內迴響:「寒堂主,你說該如何發落白七夢才好?」寒疏渾身一震,慢慢抬起了頭。他直挺挺的跪在那裡,並不看向身旁的心上人,目光一片清明,朗聲道:「白七夢擅入禁地,按律‐‐當剮。」「好,」天帝微露笑容,顯然很滿意這刑罰,道,「那便動手吧。」「陛下要親自在這裡看著?」「當然,」他修長手指支住下頷,笑道,「此事若輕輕巧巧的揭了過去,以後豈非多得是膽大妄為的人,連我的話也不放在眼裡了?」邊說邊望了白七夢一眼。那目光清澈柔和,卻絲毫不含笑意,看得人膽戰心驚。白七夢只覺遍體生寒,根本不敢出聲。寒疏卻還是那樣跪著,毫不畏懼的與天帝對視,道:「陛下言之有理,不過……」「怎麼?你要為他求情嗎?」「不敢。」寒疏一字一頓,擲地有聲,「刑堂的規矩絕不可廢,我也不可能徇私枉法,但我願替白虎大人受此刑罰。」話落,天帝尚未有所反應,白七夢已先跳了起來,嚷道:「不行!我不同意!」「白虎大人莫要忘了,誰才是這刑堂的主人。」「你……」白七夢窒了窒,立刻叫道,「你從前明明說過,並沒有替人受刑的先例!」寒疏一臉平靜,淡然道:「從前沒有,如今卻有了。」白七夢氣得半死,幾乎忘了身在何處,當著天帝的面吵鬧起來:「犯下大錯的人是我,此事與你又無關係,憑什麼讓你代我受過?」「不錯,」天帝適時插進話來,道,「寒堂主雖執掌刑堂,卻也不可恣意妄為,總該說出個令人信服的理由才行。」寒疏點點頭,始終是鎮定自若的樣子,轉頭看向身旁之人。他的視線一寸寸地從白七夢臉上掠過去,眼中柔情再也難以隱藏,輕輕的說:「他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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