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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夢遲疑片刻,一邊抬手敲響房門,一邊竭力模仿飛羽的聲音:「主人,是我。」屋內靜靜的沒有聲響。過了許久,才聽寒疏略顯疲倦的嗓音響起來:「進來吧。」白七夢伸手一推,門馬上就開了。他怕被寒疏瞧出端倪,因此垂著頭不敢亂看,小心翼翼的挪動步子,等走得近了,才稍微抬一抬眼皮。寒疏正半躺在床上看書。他臉色比前日相見時更為蒼白,眸子沉沉的看不出情緒,右手一下一下的翻著書頁,左手則垂在身側動也不動。白七夢一見著他,就覺整顆心都像是被吸了過去,再也說不出話來。而寒疏也不抬頭看他,只是那麼慢騰騰的翻著書,冷不防問一句:「那人醒了嗎?」白七夢「啊」的回過神來,立刻猜到他問的是自己,頭垂得更低了,含糊應道:「……還沒。」「待他醒了,就將人趕出去吧。」「這、這麼快?」「他與我並無關係,一直留在這裡算什麼道理?」「……」白七夢早知道寒疏不肯理會自己,但當真聽他說出這等話來,還是被噎得啞口無言。反倒是寒疏皺了皺眉,終於看他一眼,道:「沒事的話,你可以下去了。」白七夢好不容易才混了進來,哪裡肯這麼出去?嘴上說只看一眼就好,可真的見了寒疏之後,便再移不開眼睛了。甚至還大著膽子走到床邊,盯住寒疏的左手道:「我想看看你的傷。」寒疏聽了這沒頭沒尾的話,竟也不覺奇怪,只從枕頭邊摸出一個瓷瓶來,漫不經心的說:「就算上了藥,明日也還是一樣會裂開,不過白費功夫罷了。」白七夢聞言一怔,料想飛羽日日都會替寒疏上藥,忙接過了瓷瓶,動手去撩寒疏左手的袖子。他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但親眼看見寒疏左臂上的猙獰傷痕時,還是覺得腦海裡空了一下,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碾過。那已是一個多月前的舊傷了,但傷口處血肉模糊,血水一點點滲出來,彷彿剛剛被利刃劃過似的。這是他親手造成的傷。白七夢胸中一陣酸楚,拿瓷瓶的手都有些抖了,勉強鎮定心神,輕手輕腳的幫寒疏上藥。寒疏照舊看書,臉上的表情平靜得很,並不見痛苦之色。白七夢卻覺痛得受不了,每碰一下那可怕的傷口,他的心就跟著顫一顫。等磨磨蹭蹭的上完藥,已像是經歷了一場酷刑,連背後都汗溼了。他又不敢出聲,只偷偷去看寒疏的臉色,這一看之下,猛然發現寒疏頰邊的傷痕與手臂上的十分相似,一樣的鮮血淋漓,簡直就像……某個念頭一冒出來,白七夢就忍不住脫口道:「你臉上的傷也是因為血刃?」寒疏似乎覺得他問了句廢話,不耐煩道:「除了血刃之外,還有哪樣兵器這般厲害?」白七夢這幾日裡受了太多衝擊,一時轉不過彎來,呆呆的問:「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把血刃送給……送給那人?」他已經被傷了一次。為什麼還要給自己傷他的機會?寒疏安靜了一會兒,仍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淡淡的說:「這匕首,是當初我爹送給我孃的。」只這麼一句話,他似已覺得自己透露太多,慢慢轉開頭去,又道:「你再去看看那人,若是已經醒了,就叫他滾。」白七夢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恍若未聞。一片混亂中,他猛然想起了寒疏從前送他血刃時的神情語氣,要到了這一時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錯過了什麼。那個人曾經將心送到他的手上。但他毫不珍惜,隨手就丟棄一旁,還要狠狠踩上一腳。白七夢咬了咬牙,忘了自己還在假扮飛羽,啞聲問:「你現在定是後悔得很吧?」「呵,」寒疏愣了愣,過分蒼白的面孔上浮現一絲笑容,道,「我早就習慣了。」習慣了那種痛楚。也習慣了,被最愛的人所傷。寒疏說完之後,便欲閉上眼睛養神,卻忽覺身上一重,今日處處表現奇特的「飛羽」竟然壓到他身上,熾熱的唇急切的落下來,細細親吻他臉上的駭人傷痕。寒疏不禁大怒。他這幾日受傷痛折磨,身體時好時壞,一開始不曾識破白七夢的偽裝,但這時卻知道這個「飛羽」不對勁了,一掌打向身上之人。白七夢猝不及防,恰好被打中胸口,差點吐出血來。先前的幻術當然也不管用了,白光過後,已然恢復成了自己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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