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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果然在賭氣了。顧言彎了腰湊過去,朝他伸出右手,道:&ldo;怎麼啦?我不像某人那樣會撒嬌會掉眼淚,所以秦總不肯賣我面子?&rdo;秦致遠忍不住笑出來,到底還是握住了顧言的手。溶溶月色下,冰涼的夜風拂面而來,混著些溼冷的海水味。顧言衣服穿得少了,剛離開車子,就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秦致遠便脫下外套來砸在他身上,又握一握他的手,突然說:&ldo;不覺得他跟以前的你很像嗎?&rdo;&ldo;誰?&rdo;&ldo;張奇啊。&rdo;顧言茫然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他跟那隻小狐狸哪裡像了?從頭到腳,唯一的相似之處大概只有性別而已。偏偏秦致遠說得很像一回事,彷彿沉浸在回憶中似的,柔聲說:&ldo;你剛滿二十的時候,也是那麼副模樣,眼睛黑黑的,總是不聲不響不愛說話。不過張奇比你聰明懂事,你但凡有他一半的聽話,早有人拉你一把了,也不至於吃這麼多苦頭。&rdo;顧言只愛往前看,不愛憶往昔,但秦致遠既然提了,他就稍微回想一下,莞爾道:&ldo;那些苦也不是白吃的。&rdo;誰沒有一些過去呢?他難道天生就銅皮鐵骨、刀槍不入?正是因為那些過去,才成就現在的顧言。正因為從前吃過太多的苦,如今才更應該活得瀟灑自在。秦致遠見他簡簡單單一句話,輕描淡寫地帶了過去,就沒有多說什麼,只繼續談起在宴會上被打斷的話題:&ldo;唐安娜懷孕了。&rdo;&ldo;什麼?&rdo;&ldo;孩子的父親是誰,暫時需要保密,不過肯定不是我。就像我上次說的,我跟她只有工作關係。&rdo;&ldo;先是張奇,然後是唐安娜……&rdo;顧言總算明白了他的意思,問,&ldo;這是在為你的花心行為做解釋嗎?&rdo;秦致遠答得模稜兩可:&ldo;隨你怎麼想。&rdo;顧言便盡情按照自己的理解想象了一番。本來他也沒把唐小姐或那隻小狐狸當成對手,他的對手從來只有一個人‐‐就是秦致遠。秦致遠牽著顧言的手在海塘邊上走。月色這麼美。風吹得衣服簌簌作響,彼此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這樣一種脈脈的溫情,反而讓人不想開口說話了。潮水洶湧而至的時候,飛濺的水花像覆著銀色的光。秦致遠突然從背後摟住了顧言的腰,溫熱的胸膛貼上來,用嘴唇輕輕磨蹭他的耳朵。顧言覺得目眩神迷。他回頭去吻秦致遠的下巴,啞著嗓子問:&ldo;要不要做?&rdo;秦致遠氣得踢他一腳:&ldo;你怎麼這麼煞風景?&rdo;顧言嘿嘿的笑:&ldo;偶爾試試野外也不錯,肯定很刺激。&rdo;停了一停,又壓低聲音說:&ldo;我並不是非問出你的心事不可。&rdo;&ldo;……嗯。&rdo;&ldo;我只是想這麼陪你一晚。&rdo;水聲這麼大,他聲音又這麼輕,顧言不知道秦致遠有沒有聽見這句話,但是環在他腰間的那雙手,確確實實收緊了一些。天快亮起來時,秦致遠帶顧言回了自己位於市中心的公寓。寸土寸金的黃金地段,十八層,透過落地玻璃窗能看見樓下川流不息的車輛。顧言以前去過幾次,裝修得真是豪華精緻,但一點人氣也沒有,冷冰冰的就像酒店套房似的。他敢打賭,秦致遠肯定缺乏家庭溫暖。因為時間還早的關係,電梯裡什麼人也沒有,顧言咬了咬嘴唇,一邊按下十八層的按鈕一邊問:&ldo;你猜電梯到樓上要花多少時間?夠不夠……接一個吻?&rdo;秦致遠聽得笑起來,給他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然後把人拖進自己家裡,剝光了扔到床上去,再扯過被子來裹在他身上。咦?真的要蓋棉被純聊天?顧言睜大眼睛,望了望頭頂上的玻璃燈,小聲嘀咕道:&ldo;是不是年紀大了,連做也做不動了?&rdo;秦致遠當成沒聽見,把兩個人的手機都關了,說:&ldo;一晚上沒睡覺,現在該休息了。&rdo;顧言連忙叫起來:&ldo;我下午還有工作……&rdo;&ldo;不就是拍個封面照嗎?讓經紀人給你改時間。&rdo;&ldo;好歹要請個假。&rdo;&ldo;好,我幫你請。&rdo;秦致遠走到客廳裡打了幾個電話,估計連他自己的假也一塊請了,回來就躺到顧言身邊,伸手拍一拍那裹成一團的大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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