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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正出神的時候,屋裡傳來&ldo;嘩啦&rdo;一聲響,像是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許風一驚,忙跳起來闖了進去:&ldo;哥,你沒事吧?&rdo;他一進去就後悔了。賀汀州赤足站在地上,月白的裡衣被水打溼了大半,他頭髮也是溼漉漉的,有幾絡凌亂地貼在胸膛上。此時月色正濃,許風腦海裡騰的冒出一句話來:美人如花隔雲端。賀汀州似乎應了一句:&ldo;沒事,打翻了水而已。&rdo;許風胡亂點了點頭,不知該接什麼話,只是面紅耳赤的退了出去。接下來一個晚上,他走路都是打飄的。偏偏屋子又這麼小,到了人定的時候,他跟賀汀州不得不擠在一張床上。許風后悔沒多賺些錢了。他縮在賀汀州邊上,緊緊地扒著床沿,閉上眼睛數獵物:一隻野兔,一頭野豬,一隻……不知怎麼地,這些東西最後又都變成了月色下的那個人。許風再也睡不下去,索性從床上坐了起來。誰知賀汀州也沒睡著,出聲道:&ldo;半夜三更的,你去哪裡?&rdo;&ldo;我、我去河邊衝個涼。&rdo;&ldo;不是下午才去過嗎?&rdo;賀汀州伸手在許風腰間一按,說,&ldo;躺下睡覺。&rdo;他手上並無什麼力道,但許風給他這麼一碰,腰立刻就軟了。許風只好重新躺回床上,側頭看著身邊之人,悶聲道:&ldo;哥,你給我找個嫂子吧。&rdo;賀汀州倏然睜開眼睛,問:&ldo;什麼?&rdo;許風自顧自說下去:&ldo;嗯,要是能生幾個侄子侄女,那可再好不過了。到時我就帶著他們漫山遍野的玩兒,就像咱們小時候那樣。&rdo;&ldo;咱們現在這樣,不也跟從前一樣嗎?&rdo;&ldo;可是徐神醫說,只有雙修之術才能治好你的病,否則你非但恢復不了武功,而且仍要受那蠱蟲折磨。&rdo;賀汀州靜了一會兒,說:&ldo;雙修的事……不成的……&rdo;&ldo;為什麼不成?極樂宮的人不都這樣練功嗎?你從前……&rdo;&ldo;那是從前的事。&rdo;賀汀州目光也如月色一樣,慢慢由許風臉上拂過,說,&ldo;可你不是要我答應你麼?往後只跟真正喜歡的人練這雙修的功夫。&rdo;許風心裡通通直跳,到這時才知,原來他下午說的那番話,賀汀州全都聽見了。他像是嘗著了那糖水的味道,既覺得甜,又有種說不出的苦澀,攪得心肝肺都疼了。因不想讓賀汀州瞧見自己這副模樣,他就將頭低了又低,道:&ldo;那、那你就不能喜歡一下……跟你雙修的人嗎?&rdo;賀汀州揉了揉他的頭髮,苦笑道:&ldo;傻弟弟,情之一字,從來都是身不由己的。&rdo;這當中的甜苦滋味,許風自己早已嚐了個遍,自然是最清楚不過了。他澀聲道:&ldo;是我錯了。&rdo;賀汀州拉著他手道:&ldo;你別再動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了。&rdo;頓了頓,道:&ldo;我雖然暫失內力,也不過是病好得慢些,沒什麼大不了的。&rdo;許風望著他笑了笑,說:&ldo;可我捨不得見你受折磨。&rdo;那笑容實在有些古怪。接著許風就說:&ldo;哥,我下床去喝口水。&rdo;賀汀州應了一聲,聽見許風摸黑下了床,似乎找了一會兒才找著茶杯,喝過水後,又輕手輕腳的躺回床上來。感覺那熟悉的體溫又挨在了身邊,賀汀州這才閉目睡去。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鼻端似乎聞到一陣甜得膩人的香味。賀汀州久在極樂宮,當然知道這是某種催情香的味道,只是他頭腦裡一片混沌,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了。他夢見許多光怪陸離的場景,接著畫面一轉,他看見自己走進了一間屋子裡。屋中的香爐裡燃著濃濃的催情香,紗帳層層疊疊地垂下來,籠住了躺在床上的那道身影。賀汀州緩步上前,輕輕挑開了紗帳,見床上躺著一個青年。青年手腳修長,薄被下的身體未著寸縷,只雙手被一條紅綢綁著。他因為那催情香的緣故,身體難耐地弓起來,額上已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賀汀州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青年微微喘息著,烏黑的眼睛裡蒙著一層霧氣,惶惶然地望向他。賀汀州的心口似被這目光撞了一下,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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