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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可太過不堪了。茶杯中的藥已化開了,將茶水染成了血紅的顏色,也不知用了多少的血,方製得這樣一枚藥。許風沒再想下去,只是手一揚,把杯子扔出了窗外。黑暗中那茶杯不知扔在了何處,發出&ldo;噗&rdo;的一聲響。這聲音敲在許風心頭上,他心裡像被蠱蟲啃過了一遭,既覺難受得要命,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許風這夜早早的睡下了。接下來幾日都沒有那宮主的訊息,連楚惜也不再鬧騰了,只林公子天天送藥過來,看著他吃了藥才肯走。許風就依樣畫葫蘆騙過了林公子,只是除了第一回 ,他沒有再扔過那藥,而是另找地方藏了起來。沒了藥性壓制,他體內的蠱蟲之毒很快又發作起來。許風撕了自己一件舊衣,用布條將右手緊緊地綁起來,方覺得好過一些。他白日裡裝著沒事,夜裡卻疼得睡不著,不過幾日就消瘦了下去。其實那些藥就藏在他枕頭底下,伸一伸手就能碰著,但他硬撐著一直沒吃。這日許風正跟林公子說著話,忽覺眼皮發沉,胸口一陣絞痛,竟自栽倒了下去。&ldo;許少俠!&rdo;許風聽見林公子叫他的名字,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很快那聲音漸漸遠去,終於什麼也聽不見了。他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醒來時已經躺在床上了,有一隻手覆在他額角上,輕輕揉捏著他的眉心。許風是睡糊塗了,眼睛還未睜開,就情不自禁地往那掌心底下湊,嘴裡囈語道:&ldo;周大哥,我做了一個噩夢……&rdo;夢見他心愛的人,一夕之間變成了最痛恨的仇敵,這世上怎會有如此荒唐的夢?許風覺得好笑,可是剛彎起嘴角,就霎時間清醒過來,驀地睜開雙眼。那一點旖旎的溫情消散得無影無蹤。他的周大哥不見了,他發現自己正躺在賀汀州的懷裡。賀汀州垂著眼睛看他,神色間瞧不出是喜是怒,淡漠地問了聲:&ldo;醒了?&rdo;說著捉起許風的右手,將他綁在手上的布條解下來,隨後又拉高他的左手,把他的兩隻手捆在了一起。許風沒來由得覺得心慌,問:&ldo;你做什麼?&rdo;賀汀州的手指抵住他的唇,指腹反覆摩挲著他的唇瓣,說:&ldo;要解你身上的毒,也不是非用我的血不可。你既然不肯吃藥,那隻好換過一種法子了。&rdo;他撥出的熱氣細細地鑽進許風耳朵裡,燙得人臉上發熱。許風懵了一下,才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登時全身的寒毛都倒豎起來,叫道:&ldo;滾開!&rdo;許風急著起身,卻忘了自己這幾天受盡蠱蟲折磨,身上早沒有力氣了。賀汀州在他腰間一扯,他立刻又摔了回去,重新陷進了柔軟的床鋪中。賀汀州翻身覆在他身上,嘴唇貼住他的唇,親吻一般的慢慢擦過。許風料不到他受了傷還有心思想著這等事,又是害怕又是厭惡,惶然地叫:&ldo;放手!別碰我!&rdo;賀汀州眼裡帶著點冷意,根本也不理他,手順著他的腰線滑下去,很快就剝了他的褲子。許風上身仍穿得齊整,下身卻露出光裸的兩條腿,胡亂地在被子上踢動著。賀汀州頂開他的膝蓋,捉著他的腳踝往旁邊拉開,硬擠進了他的雙腿間。許風記起頭一回受辱時,也是被他這樣分開雙腿,而後火熱的硬物闖進來,將他的身體撕成兩半。回憶與現實交織在一起,許風冷汗直冒,越發激烈的掙扎起來。賀汀州重傷初愈,一時竟制不住他,給他逃了開去。許風忙側過身,手腳並用的往床外爬去。賀汀州冷眼瞧著,見他快挨著床沿時,才伸手掐住他的腰,把人硬生生拖了回來。他將許風扣在懷裡,用指尖挑開他的衣領,探進手去輕輕撫弄。許風嘴唇發顫,不住的叫:&ldo;不要……&rdo;賀汀州湊到他耳邊,壓著嗓音說:&ldo;你不是要殺我麼?你不是想逃出去嗎?你不治好手上的傷,便什麼也做不成,只能像現在這般‐‐任人魚肉。&rdo;他話中含著怒氣,手上的動作卻並不粗暴,反而耐心十足,撩撥似地從許風身上捻過。許風怕得不行,但身體還是在他手底下起了反應,一半涼得徹骨,另一半像是被火燒著,一雙腿不住打顫。賀汀州再次分開他的腿,從床上的暗格裡取出一盒軟膏,盡數抹在了許風的雙腿間。軟膏遇熱即化,變成了黏膩的水狀,把許風下身弄得一片溼滑,連原本緊閉的孔穴也逐漸柔軟起來,一張一闔的等待著更深的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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