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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風是絕不會接話的,錦書暗暗替他著急,忙道:&ldo;公子素喜清靜,倒也過得自在,只是宮主若肯常來,那可熱鬧得多了。&rdo;這話說得太直白太放肆,賀汀州似聽非聽,卻也不去管他,只是對許風道:&ldo;我倒不曾問過,你今年多少歲數了?&rdo;許風好生奇怪,不知他問這個是何用意,道:&ldo;我生肖屬龍,今年正是二十二歲。&rdo;賀汀州點點頭,露出一個十分古怪的笑容,說:&ldo;那我便是大你六歲。&rdo;接著又問:&ldo;你生辰是哪一日?&rdo;&ldo;我自幼被師父收養,並不知道自己是哪天出生的,只取了師父撿到我的那日,七月十二算是生辰。&rdo;&ldo;你的親生爹孃呢?&rdo;&ldo;二十年前冀中大旱,爹孃領著我逃難的路上,染了疫病相繼過世了。我又顛沛流離了一段時日,方才遇著師父。&rdo;賀汀州神色微動,問:&ldo;除此之外,你就沒有別的親人了?&rdo;許風被他這般盤問,早起了戒備之心,斟酌著答:&ldo;我原本還有一個哥哥,但在逃難路上失散了,這許多年都沒有訊息,也不知他是生是死。&rdo;賀汀州聽了這話,便只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看,輕輕喟嘆一聲,說:&ldo;如此說來,你還有一位兄長。&rdo;許風心道我有沒有兄長,跟你有什麼干係?難不成這人還想抓了他失散多年的兄長來威脅他?隨即又想到他如今的處境,賀汀州要拿捏他,就像拿捏一隻螞蟻般簡單,根本用不著如此大費周折。話雖如此,他卻不敢隨意說話了,賀汀州再問及他的身世,便都含含糊糊的矇混過去。賀汀州也不追究,和顏悅色地同他說了一會兒話,轉頭看看外邊的天色,對錦書道:&ldo;我看時辰也差不多了,你叫人過來擺飯吧。&rdo;錦書喜上眉梢,躬身應了句是,小跑著出去了。極樂宮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宮主不喜與人同桌吃飯,他最心腹的幾個堂主,才有機會跟他共飲幾回,至於其他姬妾男寵,那是輪也輪不上的。今日竟讓人將晚膳擺到翠竹軒來,可不是他家公子時來運轉了。錦書那頭吩咐下去,不多時,就有幾個綠衣少女提著食盒過來了。擺好碗筷後,又立在邊上伺候。許風往桌上一看,見五樣菜裡倒有四樣是自己愛吃的,尤其是那一道糖醋熘魚,最是酸甜鮮嫩。他向來愛吃魚尾,這時賀汀州既然招呼了,便也不作客氣,提起筷子朝魚尾夾去。不料尚未碰著那條魚,就聽&ldo;啪&rdo;的一聲,竟是與賀汀州的筷子撞在了一起。兩人都是一愣。許風率先撤回了筷子,假笑道:&ldo;宮主慢用。&rdo;退而求其次去夾那道四喜扣肉。結果又是&ldo;啪&rdo;的一聲,兩雙筷子再次撞個正著。錦書在旁看得直挑眉毛,有一個丫鬟忍耐不住,&ldo;噗嗤&rdo;一聲笑了出來。許風摸不準賀汀州是不是故意的,乾脆停了筷子。賀汀州怔怔望著那一桌子菜,沉吟道:&ldo;原來你也愛吃這些。&rdo;然後便夾了那魚尾下來,伸手放進許風碗裡。許風吃了一驚,捧著碗像捧著個燙手的山芋,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他平日飯量頗大,這天因為賀汀州坐在對面的緣故,只吃小半碗就飽了。賀汀州吃的也不多,席間一直盯著許風看,但當許風回望過來時,又若無其事的轉開了目光。許風只覺這人處處透著古怪,卻說不上來怪在哪裡。他雖然當了三年的男寵,其實對賀汀州並不熟悉,只知道此人貪淫好色、風流成性,若遇到合心意的美人,用盡手段也要弄到手。他當年就是因為壞了這人的好事,救走了他心心念唸的美人,才會被廢了武功,在這極樂宮內受盡羞辱。許風摸了摸手腕上的傷疤,悄悄掩飾住心底的厭憎,並不在臉上顯露出來。他再也不是當初意氣風發、仗劍江湖的少年了。他知道很多時候,唯有忍耐才能換得機會。兩人吃過飯後,那幾個綠衣少女就一一退下了。賀汀州負著手在屋裡踱了一圈,最後取過榻上的話本翻了翻,含笑道:&ldo;你平日看的就是這些書?&rdo;許風面上一熱,說:&ldo;許某是個粗人,看的自然也是些市井之物。&rdo;&ldo;我瞧著倒挺有意思。&rdo;賀汀州邊說邊在榻邊坐下了,又叫錦書移了燈過來,津津有味地看起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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