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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子裡有一千個聲音在往復迴圈,炸裂的呼喝:去找沈青禾!

去問他,這是不是他的手筆。

這衝動如此強烈,洶湧得要吞沒理智,令她都忘記耳後流血的傷口。

戚紅藥本來盤膝坐在那,突然,頭猛地撞向身前凸起的石頭。

砰。

耳內嗡的一陣轟鳴。

她昏昏沉沉直起身,藉著劇痛帶來的清醒,告訴自己:

真相不重要。

在這個時候,真相是什麼,一點也不重要。

她回身,看向身旁的藤簍。

現在,重要的事情有且只有一件:保護龐娟。

保護龐娟!

甘六的一腔憤怒,很快轉為興奮。

因為他有一個喜人的發現——那賤人掩藏蹤跡的手段雖好,但還不夠絕妙。

如果只是戚紅藥自己,她也許會像個鬼魂一樣,一見太陽就消散無蹤。

可是,她還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

其實她留下的痕跡已經非常少,甚至可以說,雖然有,也接近於無。這個世上,幾乎沒幾人有那個本事,能分辨得出。

甘六幾乎笑出了聲。

他從未有哪一刻,如此感激自己的姓氏、出身。

他是“大都會”甘家的子弟,而甘家,正是以埋伏、追蹤、獵殺之絕技聞名天下。

甘六雖然叛出家族,但本事已學到火候。

“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捕獵吧——我會像鷹撲兔,貓捉鼠一樣捕獲你。”他輕輕地道:“好好跑,老子開心了,興許會給你個痛快的。”

那日,他先被万俟雲螭廢了四肢,而後遭戚紅藥卡脖子威脅,甘六深以為恥。

尤其是對戚紅藥。

——万俟雲螭他固然也恨,但那個男人十分強悍,他雖輸掉,也並不覺得有那麼屈辱。

戚紅藥不同。

就算碰巧有那麼兩把刷子,一個女人——不管她是天師還是廚子,皇妃還是花魁,有聲望還是掌實權,歸根結底,她也還是個女人。

她怎麼敢,趁自己傷重,就那般羞辱威脅他?!

那賤人,一定要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甘六是這樣的暗暗切齒。

是以,他已顧不得在旁人面前遮掩實力,動用渾身解數,只為雪恥。

他在沒有腳印的地方看見腳印;

在狂風飆旋的地方嗅到殘息;

從一個垮倒了半寸的蟻窩、一塊被猛獸遺棄的腐肉、幾片輕黃帶綠的落葉,推斷出“獵物”的逃亡路線。

他甚至可以根據這些不算痕跡的痕跡,來估算出雙方的距離。

他只用鼻子一嗅,就能說出這痕跡是哪一天哪一刻留下的,比漁佬看魚的品相還準;比老妓相男人的眼光還毒。

他一路從陽光普照,追到星斗漫天;由曉風殘月,再見到紅日豔豔,不管獵物是否休憩,獵手總是晝夜不休。

一日夜的工夫,眨眼便過。

甘六心中也暗自竊喜:這兩日干旱無雨,真天助我也!

魏普生沉默的跟隨,在甘六又一次,憑一隻盤旋的飛鳥而斷言戚紅藥曾在此停留過,他似玩笑,似感慨地道:“看來,人犯錯不要緊,給人抓捕,也不要緊;要緊的是,不要被甘六郎盯上——”他笑著搖了搖頭,道:“希望老夫不必親自體會這滋味。”

甘六頓足,眯著眼瞧他,忽然大笑:“老哥哥突然開起玩笑,弟還真不適應——你我同為二公子賣命,豈有互逐之理?”

魏普生也笑得見牙不見眼:“玩笑,自然是玩笑。”

二人相視開懷,侏儒邊笑,邊拍打細高漢子的小臂,細高漢子也笑著垂手拍拍他的肩。

倏地,笑容一斂,甘六道:“近了。”

於是,他們動作愈發急迫。

惡狼一旦嗅到血腥氣,就會沒命般撲向獵物,期待將其撕碎。

不過,問題是,甘六等人自覺是狼,戚紅藥莫非就答應做羊了麼?

在她短短不足二十年的人生中,固然有那麼兩次,被撕得有些零落,但每一次,都有些不得已的原因——巧得很,一次因同伴臨陣背刺,另一次是盟友背信未來援助,才令她的處境驟然惡化。

(不過,雖然碎過,但最後拼得也還算不錯。)

而這一次,她沒有盟友,總算不用在應對敵人的同時,還留著眼睛盯住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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