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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突然變了樣啊？用你的話來說我老早就不正常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只關心我的學習，其他什麼都不問。&rdo;元凱摸著口袋裡那包煙，直犯癮。&ldo;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rdo;&ldo;唔，高二的時候吧，&rdo;元凱勾起嘴角，&ldo;有個你請來給我補課的英語老師，還記得嗎？&rdo;元媽媽愕然，&ldo;那時你才多大啊？&rdo;&ldo;十六、七歲吧……&rdo;話還沒說完，元媽媽的公文包已經蓋下來了，邊打邊罵：&ldo;我的工資都給你付學費了！你不好好唸書還搞七搞八……&rdo;元凱捂著腦袋大喊：&ldo;你別打了！從小都是這樣……什麼事都怪我！你怎麼不怪那個勾引我的人啊？那王八蛋拿了你的錢還玩弄我一把……&rdo;元媽媽住了手，顫聲問：&ldo;你怎麼不告訴我？&rdo;元凱自嘲地笑笑，反問：&ldo;告訴你？討打啊？&rdo;&ldo;你是不是受過很多委屈？&rdo;元媽媽紅著眼圈悲傷地望著自己的兒子，緩聲說：&ldo;你走了後我反省了很久，我想你那時一定很無助，我非但沒幫你還把你趕出家……可是你不至於一年多都不回家吧？也不管我是死是活！&rdo;元凱小聲嘀咕：&ldo;哪有，我有常去看你，躲在很遠的地方……你買了幾件新衣服我都知道……&rdo;元媽媽終於忍不住，落淚不止，又怕兒子看到，掉頭匆匆往前走。元凱低著頭跟在後面，不知過了多久，元媽媽說：&ldo;我看向海也是個讓人放心的好孩子……你們自己過的開心就好，我不會再幹涉你……只是你也別對我愛理不理的，我就你這一個兒子，你走了後我的天都塌了……&rdo;元凱鼻子一酸，沉下嗓音勸道：&ldo;我沒有對你愛理不理的啊……我還開了個定期戶頭每個月存一千多給你呢，都存了一年多了……&rdo;元媽媽立即反駁：&ldo;我錢不夠用還要你的錢啊？死孩子！你那些錢也不知道乾不乾淨！&rdo;元凱收聲，耷拉著腦袋，嗯，那些錢是不乾淨，要讓媽知道我倒賣搖頭丸還不殺了我？元媽媽伸手揉兒子的腦袋，滿意地點點頭，&ldo;今天這樣精神多了，我兒子長的不賴。&rdo;&ldo;切，不賴？我還沒見過比我帥的呢。&rdo;元凱一點也不謙虛，乘機拍馬屁：&ldo;你和我爸男才女貌，基因好就是沒話說！&rdo;元媽媽噗嗤一樂，突然驀地收起笑容，沉默一會兒，說：&ldo;元凱，和你說件事。&rdo;&ldo;唔？&rdo;&ldo;別人給我介紹了個男的……嗯，就是……&rdo;元凱只愣了半秒，就笑了，&ldo;什麼樣的男人？&rdo;&ldo;也是我們學校的教授，他和我提過結婚的事，女兒也帶來給我看了，挺乖巧的一個小女孩……&rdo;元媽媽吞吞吐吐地說著，一邊觀察兒子的臉色。元凱笑道：&ldo;那很好啊，你也守寡二十多年了，早該嫁了。&rdo;元媽媽大大地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說：&ldo;我想把你也帶去給人家看看。&rdo;元凱聳聳肩，已不自覺地掏出煙來，&ldo;行啊，我這樣打扮不會給你丟人吧？要不要帶上我媳婦給後爸看看？&rdo;&ldo;媳婦？&rdo;元媽媽一時沒反應過來。元凱撇撇嘴：&ldo;那熊。&rdo;話剛說完就遭到元家祖傳散花掌沒頭沒腦的襲擊。元媽媽邊揍邊罵：&ldo;你這死孩子！你帶那狗熊去向人家示威啊？存心想氣死我啊？&rdo;元凱抱頭鼠竄，偷笑：&ldo;媽，你這人真假，我回去和向海說你罵他狗熊……&rdo;元媽媽：&ldo;……&rdo;誠實：&ldo;霆霆！給我點錢買裝備！&rdo;梁霆川：&ldo;為個無聊的遊戲還花那麼多錢，豬才給你，死開點。&rdo;誠實：&ldo;梁霆川！你給不給？&rdo;梁霆川：&ldo;切。&rdo;誠實：&ldo;哼！你不給我也有辦法！我弄個女號勾引